雙兒和曾柔,就癱軟在近處。兩女張著玉腿,聽得渾身燥熱,蜜水洪流。只圓瞪四隻美目,盯著他幹事發聲的方向瞧。聽他說完話,便往這邊爬過來。
微光下,雙兒一對大眼睛滿蘊淚水,又期待又幽怨盯著他,只見得朦朦一條白色人影,瞎子般摸索著,卻是兩下子便被他摸著了。
韋小寶在那頭胡作非為,幹了半天,爬至兩女躺身處,一時也忘了哪個是雙兒,哪個是曾柔?黑漆漆的只仗外透些微光進來,床上眾女就那新封號的“姊姊老婆”能言語行動,也問兩女不得。便如狗般趴在兩人頭上,左聞右嗅,辨識起來。
鼻子才觸及雙兒臉頰,便知是她。斜過身子摟住雙兒,低頭將嘴巴撫著她臉頰,磨磨蹭蹭尋到兩片香唇親了下去。
雙兒一身癱軟,孤零零地躺了半夜,就聽他在那頭胡搞瞎搞,心中酸氣醋味儘管只淡淡浮著,底下小穴也是蜜水潺潺,卻氣他過了這般長久時刻才想到家中老婆。
韋小寶嘴巴吻來,那柔軟櫻唇緊緊閉成一線,就只相應不理。
韋小寶心底一涼,往她細膩頰上親了一親,暱聲笑道:“天底下的香味,就數韋小寶的親親好雙兒、好老婆身上的香氣,最是第一等香了。”
說完,又親她一下,甜著聲音說道:“也是你老公最最記得、最最忘不了的香氣了,黑暗裡頭,老公光嗅著好老婆身上的香味,便知是你,絕對不會錯認他人。”邊說,嘴巴又移近了雙兒柔唇。
雙兒性格本就溫柔無比,一般女子又多俱喜聽丈夫誇讚之天性,雙兒也是不能避免。她和韋小寶日夜廝摩,深深知他習性。聽他這般蜜言道來,儘管知曉十句之中只能信個一兩句,但還是一線緊閉柔唇卻緩緩張了開來。
黑暗中,韋小寶聞得微微蘭花芳香熱氣,心裡大樂,嘴巴一湊而上,雙兒也正吐著一小半溫香的舌尖在等他。
雙兒躺身床上等了甚久,聽他偷偷摸摸淫樂,諸般風流聲音,這一擁吻,櫻唇溼潤,舌頭香軟,細細嬌喘氣勝蘭香,熱情無比。那熟悉的幽幽蘭花芳香,便就一直在兩人鼻口間飄飄浮浮。
韋小寶邊親嘴,心裡頭卻想道:“好雙兒好老婆身上、口中的香氣,確是老子頭等喜歡,最最記得,最最忘不的香氣,應當排在第一名。那年糕身子的香味可也好聞得很,難忘得很,每次教老子一聞便知是她,就排在第二名了。”
正想甜言蜜語一番哄過了雙兒,好儘快去找曾柔,心中一動,又暗暗笑著:“媽媽的脂粉香雖不怎麼好聞,但就是難忘得很,每回一揪老子的耳朵,便知是她,應當排在第三名。”
排名妥當,大是得意,四唇相連含含糊糊說道:“親親………好老婆……你老公還有樁公事……”
雙兒聽他在這時刻裡,還提起什麼公事,心下一惱,又收了香舌緊閉櫻唇,連對大眼睛也閉了。
韋小寶舌頭被掃地出門,不敢再鬧她,膩聲道:“老公剛才在那頭,雖然作為不正經,卻也是在辦公事,探得一樁訊息,需找那曾姑娘問清楚。”親親她,又甜著聲調:“問明白了,很快便回來陪我的親親雙兒好老婆,不再離開了,好吧?”
雙兒知道曾柔不能言行,他找曾柔還能幹些什麼正當公事,一肚子氣盡從兩個小小鼻孔“咻咻”進出。
曾柔就躺在旁邊,也不知這人花樣百出,十句話裡,卻通常能信者僅約三兩句。聽他有樁公事要找自己問話,心中一片疑惑,睜大眼睛等著他來。
韋小寶手一摸碰著曾柔軟軟的身子,伏在她身邊,細聲道:“曾姑娘,咱兩人還有一樁公事未了,這兒辦事不方便,床裡頭空位大,你身子不能動,大哥這就抱你移進去了。”
曾柔被他摟著往床內拖去,滿肚子疑問,心頭大是焦急,也不知這位韋大哥韋香主有什麼企圖,一對烏溜溜的大眼睛已蘊滿了淚水。
韋小寶將她摟至裡頭,想起當年戲耍沐劍屏的手段,心裡暗暗笑著,嘴唇貼在她耳旁,蚊聲道:“好妹子,對不住了,老公將指頭放你眼皮上問些問題,你若知道便眨一下兩眼,不知道便眨一下右眼,好麼?”
說完,將指頭輕輕置於她眼皮上。曾柔無奈,便眨一下兩眼。
韋小寶嘴唇往她耳內輕輕呵著熱氣,細聲問道:“你可知道這是啥地方?”
曾柔耳朵受癢難耐,急忙眨一下兩眼。
韋小寶嘴唇移往她嬌嫩的臉頰摸著,空下那手從她衣襟摸了進去,只覺得小姑娘的胸頸嫩如豆腐,指掌摸來一片細膩,感覺甚好。頂在她陰部的肉棒,不由得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