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手撫長鬚又道:“秦峰不顧個人安危,勇闖廣宗城為國盡忠,可當這個忠字。為救屬下身陷絕境,可當一個義字。此忠義兩全之人,吾等自當鼎力相助,且不可為些許私利壞了大事。”他最後一句是在提點曹操,其實他一開始也有些不悅,但是當聽到秦峰這幾日的所發生的事情後,便轉變的心思。
“將軍教訓的是,是操不對了……。”曹操沒上成眼藥,心裡憋屈,但嘴上卻是撿好聽話說。子進真的是勇闖虎穴?真是沒看出來,這小子還有這般的勇氣……。
……
兩日後,廣宗城將軍府。
“鴉片,我要抽鴉片,快拿煙槍來給我抽!”張角虛弱的躺在床上,嘴中翻來覆去就是這麼幾句。枯黃的臉色,深凹下去的眼睛黑的熊貓一樣。
一旁一位大夫焦頭爛額的診脈。
“教主,禾山先生被漢軍掠去了,沒有鴉片可抽了!”程遠志見他的慘狀,心痛中跪倒在地,他自始至終不知禾山便是秦峰。
“我要抽大煙,抽鴉片!哇……。”張角突然吐血,怒睜雙眼再也沒了動靜!
“教主!大夫!”程遠志驚慌中喊道。
“教主歸天了!”脈象沒了,那大夫心驚中喊道。
此刻外面院子裡站滿了黃巾將領,張牛角,張燕,褚飛玉都在現場。
就見一名僕人悲切的衝出了大屋,哭倒於地,悲呼道:“教主歸天了!”
“啊!”諸人驚呼中對視一眼,瞬間一院子的人跪倒在地。
所有人都不知道禾山便是秦峰,只有張燕清楚的很。他跪在地上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當看到旁邊妹妹褚飛玉悲涼表情的時候,便繼續選擇了沉默。
“妹妹,不是哥哥狠心不告知你實情,實在是張角剛死,如果這些人知道你的夫婿便是害死張角的兇手,還是漢軍的秦峰。我們一家,便要被這些教眾斬盡殺絕了!”
褚飛玉被貼身丫頭小昭攙扶著,此刻她已經是泣不成聲。張角之死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方面,她更多的是為了禾山。試問那一位少女剛過新婚之夜,丈夫便生死未卜,心裡會好受?
“小姐,姑爺雖被漢軍抓去,也許他還活著……。”小昭在一旁勸慰道。
“對!也許禾山還活著,我要去救他!”褚飛玉恢復了一些巾幗的英氣,手扶劍柄站了起來。那劍,是秦峰的佩劍,她睹物思人,更顯悲涼。
身邊的張燕看到大吃一驚,就要出聲勸解。
“諸位同胞,教主的病都是那漢軍秦峰所致。今日教主歸天,吾等只知在次哭泣,其是大丈夫所為。”程遠志衝出大屋說了一通,最後喊道:“傳吾將令,午時過後,兵發漢軍大營,吾等要用那漢軍的鮮血,來祭奠教主的英魂!”
諸人都知道,張角的病其實是好轉了,只不過秦峰來了之後一把火燒了十萬黃巾,又令張角急怒攻心病情每況愈下。本來來了一位神醫禾山,沒成想又被秦峰的兵馬抓去了。所以張角的死,可是說是秦峰所為。
“殺了秦峰,為教主報仇!”
“報仇!”黃巾諸將群情激奮,皆拔出了兵器,恨不得現在就衝入漢軍大營找到那秦峰殺之後快。
“程將軍不可,漢軍皇甫嵩部已經來到廣宗,外面的漢軍已經有七八萬,吾等當待人公將軍援軍到……。”一旁的老將張牛角急忙勸說道。
程遠志從小便拜張角為師,此刻腦中只有仇恨,大喝道:“老將軍,教主在時多待汝不薄,今教主因秦峰而死,汝何以出此無父無君之言,汝可在此安坐。諸將聽令,即可回去點齊兵馬,午時過後便隨我出城殺敵……。”
“諾!”諸將信仰太平道,此刻精神支柱突然崩塌了,群情激動,答應一聲即刻散去準備。
事已至此不好阻攔,張牛角只是嘆息了一聲。
而一旁的張燕心中有鬼,也不便多說。
至於褚飛玉,這是難得解救禾山的機會,她早已下去準備去了。
……
廣宗城頭換上了白旗,士兵皆戴孝,這一情況立刻被秦峰的斥候發現。
“報……,啟稟將軍,廣宗城披麻戴孝,不知是何人身死特來回報!”
“張角死了!”秦峰與荀彧同一時間站了起來,異口同聲的說道。
荀彧面露喜色,皆因張角乃是敵首,他一死這場叛亂便見到了平定的曙光。笑道:“恭喜將軍,此番計殺張角,將軍乃是首功!”
秦峰眼中滿是笑意,謙虛的說道:“多虧軍師連番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