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謀臣。看袁紹模樣雖然憂愁,但卻沒有死了兒子的模樣,笑道:“本初兄,小弟來拜會了。”
可惡的秦子進,你禍害了吾的兒子,還有臉面來拜會吾!袁紹恨不得將他剔骨剜心,然而形勢逼人,為了基業為了大業。袁紹知道自己必須要忍。
幸好吾有三兒子。袁紹這樣想道,他就立刻起身,“哈哈哈哈……,子進賢弟,快請坐,請坐。”由於心懷怨恨,以至於笑聲走音。
這笑聲彷彿梟啼,秦峰頓時毛骨悚然,心說袁本初你沒事吧。別是在後堂埋伏下了什麼刀斧手!
其實袁紹還真是在後堂埋伏了刀斧手,見秦峰就座,就此猶豫不決。
一個差點被**害了自己的女人,一個已經被人閹割了兒子。雙方見面雖因大事而勉強湊合,然而內心深處已經敵對。
兩人對視間,面容猛然就彼此冷了下來。令庭中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秦峰先下手為強,道:“本初兄。你養的好兒子,竟然敢對吾的未婚妻無禮。這件事情,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若是不然,我可就管不住外面兩萬大兵了。”
這話一語雙關,一來點名是你袁本初的兒子無理在先,所以我秦子進才動的手。二來你袁本初給我小心點,老子兩萬大兵就在城外。公孫瓚那一壺你就喝不下去,加上老子這一壺,保證讓你玩完。
袁紹臉色陡然一變,他沒想到秦峰如此一針見血,絲毫不給面子。但是人家有本錢,他為了大業只能忍了。心說秦子進你給吾等著,等吾消滅了公孫瓚,再來找你算賬。臉色緩和下來後就道:“子進賢弟,你我相交數年,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兒無禮在先,不過……。”
“算了,我怎麼說也是袁尚那小子的叔叔,就給他一個面子,這事就算揭過去了。”秦峰說道。
袁紹聞言,簡直要將面前的案几砸爛。他心頭在怒吼,秦子進,我兒子只是闖了進去,一個毛都沒碰到甄姜姐妹。你搶了我二兒子內定的老婆不說,還將我三兒子給閹割了。你到是在這裡大義凜然,說給我一個面子,氣煞我也!
袁紹怒火中燒,拿起案几上的杯子,就說扔在地上。這叫摔杯為號,後面刀斧手聽到,就會一湧而出,將秦子進剁成肉泥。
“公孫瓚,公孫瓚……。許褚,小心……。”許攸見袁紹臉色鐵青的可怕,急忙在身旁小聲提醒道。
秦峰見袁紹舉著杯子,手腕發抖,眼色不善。猛然驚醒,難不成這老小子真埋伏了刀斧手!他立刻示意許褚,盯緊了袁紹。
嗞啦,利刃出鞘的聲音。許褚扶著寶劍的大拇指一翹,鋒利的劍刃頓時出鞘一指之寬。銅鈴的虎目怒視袁紹,但凡有些異常,保證第一時間要了他的性命。
虎痴!能將呂布頭冠斬下的絕世猛將!
許褚數次大戰,赫赫威名傳與天下,天下人皆知秦峰手下有這麼一員虎將,可比戰神呂布的存在!
袁紹因此心驚,暗道:吾要是動用刀斧手,必然被此人先害!呼~,他大大出了口氣,放下了杯子,道:“子進,你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沒啥事,就是甄家要跟我返回上谷郡,今日特此前來告知本初兄一番。”秦峰笑道。
其實秦峰已經心驚肉跳,若是袁紹剛才多遲疑一會,沒準秦峰就先下手為強了。
袁紹冷冷說道:“子進,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做的太過分……。”
袁紹亦是雄主,此刻冷冷說來,頓時給人一種不可忤逆的強勢。
然而秦峰尿不著他,摸了摸鬍子,“本初,你想怎樣?”
許攸眼中精光閃閃,就知道機會難得,一個甄家而已,放了他們,以此作為聯合的籌碼,急忙小聲道:“公孫瓚,藉機聯合……。”
公孫瓚的兵馬已經在百里之外,騎兵一日後就可到達,這件事情彷彿大山一般壓在袁紹心頭。他深知若是堅守鄴城不出,待得公孫瓚汲取了其他郡縣,他必定成為甕中之鱉,所以必須要主動出擊。
但是他的兵馬新敗,顏良,文丑被關羽,張飛所傷。野戰公孫瓚獲勝的機會幾乎為零,唯有藉助秦峰的力量,才能夠抵抗公孫瓚。
袁紹立刻成了多年老友的狀態,道:“子進,甄家可以離開冀州……。”他說到此處苦笑,道:“但是不瞞你說,公孫瓚已經襲破了磐河大營,即將殺奔鄴城,恐怕甄家是來不及舉家搬遷了,不過若是子進助我……。”他說道此處住口不言。
打破了磐河大營!
這磐河大營秦峰是知道的,是袁紹與公孫瓚兩軍相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