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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部分

由於禰衡來的最晚。會場一時間看不到空出來的席位,他身邊的幾位儒生。急忙讓出自己的席位,恭敬的說道:“原來是禰衡先生大駕到此。請入此席。”

誰知禰衡並不領情,揹著手,滿臉不屑道:“屠牲沽酒之輩,也配與我同席呼!”

讓座的幾位儒生,頓時臉紅。其中一人臉皮薄,經不起如此的諷刺,又不敢與禰衡這樣的大才子爭辯。抱頭掩住臉面,悲傷而去。

秦峰勃然大怒,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但他猛然想到。這禰衡在天下士子心中是魁首一般的人物,如今在這會場之上學子林立,自己殺不得也抓不得。“還是不要招惹微妙,省得惹來一身騷。”於是,他就不見動靜。

“年少輕狂,年少輕狂……。”孔融打了個哈哈,就轉身行禮道:“丞相,禰衡世之大才,其所作《鸚鵡賦》名動天下。非比尋常才子,是否可令他與魯肅等人同席。”

秦峰心說也好,爺好好招待招待你,想來這人在狂。也懂得顏面不是。於是,他便同意了孔融的建議,讓禰衡與魯肅等人同列。

魯肅三人也知禰衡之才。急忙起身相迎,誰知禰衡視若不見。一屁股就做到了席塌之上。

眾位學子見他入席後,這才重新坐好。等待丞相的訓話。

秦峰在主席臺上向下望了一眼,便見禰衡鬥雞眼瞅著自己。在秦峰眼裡,深通軍事政務的才叫高才之士。對只會吟詩作賦的,素來嗤之以鼻。然而儒林士族可不管軍事政務,只要文采橫溢,就是舉世矚目的大才子。

秦峰見其安靜,便不再多理會,這就起身來個開場白。隨著他的起身,眾學子仰望,等待他說話,會場變的十分寧靜。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令人悲痛欲絕的哀嚎。

秦峰嚇了一個哆嗦,心說怎麼回事,那個白痴在哭!

眾人急忙尋找過去,就見禰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熱淚滿襟,抱頭痛哭。就見隨後怒拍桌子,悲傷欲絕中呲牙咧嘴,十分傷痛的模樣。

“精神病!”秦峰猛然冒出這麼一個學術名詞,他聯絡後世禰衡作出的一些古怪事情,便感到或許真的如此。若不是神經病,一位才華橫溢之人,最多清高不與俗人多言。又豈能瘋狗一般,見人就咬。難道不知道,如此這般的行徑,與卑鄙無恥之人何異!

眾位學子摸不著頭腦,與禰衡私交不錯的孔融坐不住了,起身關切的問道:“正平,為何哭泣?”

禰衡一抹眼淚,拍桌悲哀道:“想我禰衡不遠千里而來,聽聞有儒林盛會,欣然來到。本以為能夠見到與我一般才華橫溢,滿腹文章的儒林學子。沒想到,見到的都是衣架、飯囊、酒桶、肉袋,豬狗不如之輩耳!”他又抹眼淚,便對孔融疾呼道:“文舉兄,儒家竟然沒落至此,吾死後,又有何面目,去見儒家祖師仲尼先生呼!”

自從漢武帝獨尊儒術後,天下但凡認識字的,都是孔子的門生。禰衡一番話,便罵盡了在場的所有人,當然,他將自己摘出去了。

“儒家沒落!”饒是寬厚的孔融聞言,頓時臉色蒼白,隨即轉為鐵青,又到醬紫,他氣的渾身哆嗦。

在場的學子亦是臉色烏青,他們能夠進入會試,自身皆有文采,其中許多人自然也有文人的清高。如今,卻被禰衡比作飯桶,豬狗不如之輩。他們更是勃然大怒,許多人因此站了起來,就算是面對當今世上有數的大才禰衡,他們也要反唇相譏。

禰衡一收眼淚,仰天長嘆:“天地雖闊,何無一人也!”

魯肅寬厚,法正城府深,暫無動靜。

諸葛瑾為人正大,容不得禰衡如此蔑視天下文人。尤其是這禰衡竟然連秦峰也一併汙衊了進去,這是諸葛瑾最不能忍受的。但他也知道自己年輕沒有資歷,也知道在座的同學都不如這禰衡有才,但有前輩不是。

諸葛瑾本說用《洛神賦》、用秦峰對朝廷的豐功偉績,來反駁禰衡。但不敢對秦峰不敬,就起身道:“正平先生此言差矣。就算吾等多有不如,但丞相手下有數十人。皆當世英雄也,何謂無人?”

秦峰一聽。心說壞了,這諸葛瑾為人太正直了,中了這禰衡的奸計。這禰衡若是俗話來說,就是仗著有才臭顯擺。自己剛才不搭理他,他沒有說話的由頭,這就大哭,就是要引人注意,你越是搭理他,他越來勁。典型的炒作手段。

果不其然,就見禰衡也是起身,與諸葛瑾對視,小眼一擠兌,鄙夷說道:“願聞其詳。”

諸葛瑾立刻說道:“荀彧、荀攸、徐庶、田豐、賈詡、沮授,機智深遠,雖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