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心情還不錯,線上動手寫了1000字左右,先放出來吧。
我說過,停筆是因為心情不好,續寫也會是因為心情不錯。
我不指望這部作品能帶來什麼,這部作品也不能為現實中的我帶來什麼,寫與不寫,和什麼都無關,和自己的心情有關。
我是個任性的人,現實是現實,網路是網路,我希望我能分得很開。
紫霞說,我猜到開頭,卻猜不到結局。
北京,這個讓歷盡沉雄滄桑卻又雍容華貴,充盈帝王大氣的古老都市,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歸宿?
我不禁感慨萬分,當飛機開始扔下起落架,從空中俯視北京,你會發現一條白練般的高速公路綿延伸向遠方。在霧靄中,北京迷濛在一片塵霧之內,我眯起眼,卻怎麼也看不清。
這個千姿百態而鮮活靈動的現代都市,我會迎接一份怎樣的未來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從廣州的欲焰狂濤中抽身而退的我,我不知道這段經歷會對我今後的職業生涯產生怎樣的影響,但我心底知道的是,這次瘋狂的派對在心底深處給我留下一份永不磨滅的印記,但我不知道好還是壞。
奧格威說,作為一個廣告主,知道自己每次的廣告投入都會浪費一半,但可怕的是,你不知道浪費的是哪一半。
我拉著行李,跟在一個嫋娜而行的白領麗人後面,看著她婀娜多姿的背影浮想聯翩。
男人是不是每每喜歡性幻想?我不知道別人是不是。記得丁度這個窺陰癖大師拍過一部經典的短片,描寫一個在機場性幻想的男人,老婆去買咖啡,然後丫坐在候機廳裡面看著對面的廣告畫幻想那個廣告空中小姐大庭廣眾之下非禮自己。
影片拍得極度淫穢,或者說極度隱晦,候機廳裡其他男男女女或奇怪、或冷漠、或好奇的各種表現一一呈現,直到那個外表非常紳士的男人發現這不過是自己的性幻想。
影片拍得非常精妙,讓我常常感慨,我想,此時前面的那個婀娜女郎,我是不是該拿她幻想一下呢?
嘿嘿,我心底嬉笑著、淫穢著。
我的步伐隨著前行女郎的步伐,不緊不慢,淡定而閒適。
其實,我喜歡出差,或者換句話說我喜歡旅途中的豔遇,無論是火車還是飛機。可惜,每每失敗。坐在我對面的或者是粗鄙的暴發戶,或者是探望兒女的大媽。從來沒有我期望中的豔遇,甚至連40歲以內的人妻熟女都沒有。
我不喜歡loli控,但變態的倭寇喜歡這調調,李凱有次去日本回來曾經帶了些倭寇拍攝的loli片,拿給我看,讓我一陣翻胃,初時的獵奇過後我不禁慨嘆倭寇在這方面的無窮創造力。
難道說倭寇那些創造了聞名遐邇的世界級品牌的男人們,都喜歡這種調調?難怪,這幫孫子每個看起來都無比齷齪。
隨著女郎走出10號門,我還在不停的意淫當中時,赫然發現女郎停在了一輛黃色的賓士小跑前,哦,天,這個女郎還真是有“能力”。
“你個死豬頭,想什麼哪!叫你都聽不見。”
我正準備快步超過黃色的小跑,驗證一下我意淫中女郎的是否一副妖媚面貌時,一句“豬頭”讓我猛然停步。
這個……這句話怎麼這麼熟悉,難道是王娜?
果然,真是王娜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她和我一樣,一臉的驚喜。
3月的北京,雖然溫度已經有些回升,但仍然寒冷。可像王娜這樣一向時尚不落人後的美女,自然早早換上了薄薄的春衫,雖然從外表看不出來王娜穿了幾層,但從她略顯青色的嘴唇仍看出她有些冷,我不禁憐從心生。
顧不上問她怎麼會出現在機場,我忙脫下了我的羊絨短大衣,披在了王娜的肩頭,愛憐的說道:“你呀,美麗凍人啊,雖然已經立春了,但也不至於穿這麼少啊。”
王娜俏臉泛紅,但並沒有掙脫我藉故依然摟著她肩頭的臂膀,而是用力裹了下大衣,氣哼哼的說道:“本來是來接上海利樂的兩位工程師,我左等不來又等不來,最後打個電話告訴我因為突發事件來不了,要明天才能來。不能來早說啊,害我跟個白痴一樣等半天,回頭讓雷總罵他們,氣死我了。”
“噢,這樣啊,難道生產線那邊有什麼問題了嗎?看把我家娜娜凍成這樣,回頭我見了他們撥了他們丫的皮給娜娜縫個沙包踢。”
“去你的,誰是你家娜娜,你這個死豬,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