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
眾護衛齊聲大喝,拔劍組成包圍陣勢,向秦淵等人迎了過來,竟有二十多人。
秦淵向水如煙和楚風點點頭,又若有若無的看了眼趙雨,拔出短劍衝上前去。
趙雨皺了皺眉,一咬牙,大喝一聲:“秦兄弟,我來助你!”也跟上前去。
秦淵心知已是危急關頭,成化、常猛都危在旦夕,哪裡容得他手下留情,只見他猛然瞪大了眼睛,心衍的能力直接釋放,頓時迎上來的護衛動作感覺都慢了三分,但人實在太多,秦淵感覺太陽穴已有刺痛,心想,定要在痛昏過去之前制服尉琮。
秦淵迎向最前面一個護衛,看著他的劍從上斜削向自己頸脖,從容的側身一讓,自己的短劍從下只刺進來人的腋下,一攪,讓那人一聲慘叫,已被廢了個胳膊,秦淵轉身一腳蹬在那人的膝彎,將那人踹倒在地,前後不過一個呼吸的功夫,秦淵已借力衝入另一人的懷裡,身子一旋,在那人胸前劃了個近尺長的傷口,眼看便活不成了,正好兩名護衛從後方雙劍刺來,秦淵將手邊的人身當做盾牌推到來人面前,頓時被二人的劍穿胸而出,還不等拔劍,秦淵已貓下身子,左手撐地,竄到二人中間,一腳踹在右邊護衛的小腿上,右手一劍挑劃在左邊護衛的腿筋上,正是秦淵結合天狼天虎的劍法創出的被他稱為風豹的戰法,無固定招式,卻把山豹捕獵那種輕盈靈活又殺傷力極強的特質表現的淋漓盡致,秦淵用招甚是靈活,不會侷限於某套劍法,而是應對對手的劍招,隨機應變。
沒想到一個照面,便被秦淵放倒四人,眾護衛一驚,也不都是盡傻子,忙放慢腳步,結成陣勢,包圍過來。
秦淵在地上嗷嗷叫的護衛身上擦了擦短劍上的血汙,瞪大了眼睛,這十幾個護衛的一舉一動都映入眼簾,計算無遺,只見他對著其中一個護衛詭異一笑,猛然吐出一字:“嚯!”用的正是久違的狂狼戰意,那護衛只覺著一股嗜血蕭殺的氣息如有形一般順著秦淵的眼神和聲音竄進自己的腦海裡,一種被孤立在荒原中被群狼環繞的恐懼感油然而生,頓時感覺手腳冰涼竟不聽使喚了。
秦淵大喝著中用短劍挑起地上護衛的佩劍,一腳將那劍踢向被狂狼戰意控制的護衛,在眾人的驚愕中,一劍釘在他胸口上,那護衛滿臉驚恐,翻倒在地。此時趙雨也衝將過來,從地上拾起一名護衛的佩劍,與秦淵站在一起。心下對秦淵的武藝也是一驚,秦淵也不像那種招式精妙,氣力超人的劍客,但每每料敵先機,奇招頻出,怎不讓他驚奇。
秦淵側頭對其他護衛一笑,在火光的映襯下分外詭異,一眾護衛頓時不敢上前,後面的尉琮不幹了,叫罵道:“一群蠢貨,還不快一起上,給我分了這個野小子!”
眾護衛紛紛一咬牙,圍衝上來,秦淵正待躍身騰挪,哪料腳下一緊,低頭一看,之前只被一腳踢翻的護衛竟爬過來一把抓住自己的腳踝,此時有兩個護衛的劍已近在眼前,秦淵心下一緊,一低身子,準備就地一滾時,嗖嗖兩聲,兩隻勁箭從水如煙和楚風的手中射出,一箭射中一個護衛的肩頭,一箭迫得另一個護衛回劍閃避,頓時給秦淵解圍。
秦淵一腳踢在地上那護衛的手臂上,只聽一聲骨折的脆響,抓住腳踝的手已松,秦淵一閃身,已從狂狼戰意中消退而出,運起虎隱心法與風豹戰法,鑽進人群中游鬥起來。趙雨也不甘為人後,雖不是稱手的兵器,但他武將世家劍法怎會差,只見他捏了個劍訣,招招虎虎生威,也擋下來四五個護衛。
成化那邊,見秦淵加入戰局,頓時心下戰意大盛,不再後退,狂狼戰意運至極致,身上的傷口已無痛楚,雙劍舞的越來越快,四名圍攻的劍客一時也奈何他不得。
此時常猛也已尋隙建功,硬扛著被一名劍客刺傷了腰腹,但雙斧各將一名劍客劈飛丈餘,已是進氣少出氣多了。
尉琮豈知諸人如此神勇,還動用了弓箭,頓時氣急敗壞,騎馬一邊後退一邊吼道:“你們這些豬狗東西,就他們會射箭,你們不知射箭麼,來人給我射死他們!”
剩下的幾十個護衛,忙將劍歸鞘,彎弓搭箭,瞄向場上的諸人。
水如煙心下一慌,對方數十弓箭手,自己這邊怎能力敵。
秦淵一邊在眾護衛中游走刺擋,一邊不禁大吼道:“姓鐘的小子,你還想看戲到幾時?”
在場諸人正在納悶,這姓鐘的到底是誰之時,只見一個黑影也不知從哪冒了出來,一閃身竟從尉琮的馬腹下鑽了上來,縮身躲在了尉琮身後,尉琮只覺得喉嚨有個冰涼的東西,一低頭,才看到,一個全身黑衣蒙面的少年已站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