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狠狠的皺起眉頭,不悅的問道:“誰是阿斯……阿斯、塔……”
“阿斯塔羅特。”菜刀替他補充,“這個名字聽起來有些耳熟。”
“地獄七魔王之一,原罪為憤怒的墮天使。”司徒晴庭補充,他這個時候心情已經完全平靜下來,想了一下剛才的事情,覺得沒什麼好生氣的,心平氣和的對秦風說道,“你是隊長我就會聽你的話,但你的態度很不好,我又不是正規的軍人,你不能拿你那套來要求我,是吧,隊長?”
秦風眼裡閃過一絲尷尬,司徒晴庭太年輕,相貌又好,看起來是個很精緻的男孩,和他手下帶過的皮糙肉厚的戰士太不一樣,秦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這種型別的男孩相處。
這裡最瞭解秦風的就是和他有十幾年交情的楚河了,見自己的隊長尷尬無措又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樣子挺可憐的,楚河心裡一軟,有些後悔剛才附和聶政的玩笑,連忙替秦風說話:“秦風沒那個意思,他不太會說話,直來直去的,這樣吧,以後有什麼話要說就由我來轉達,反正他心裡想什麼我都清楚,是吧,風!”楚河說完,笑眯眯的碰碰秦風的肩膀,一點都沒發現他剛才的言語有多曖昧。
菜刀歪頭好奇的重複:“風?”
“啊?……啊!”猛然想到自己剛才下意識的把私底下的稱呼給帶了出來,楚河表情一滯,扭頭去看秦風,秦風正若有所思的看著他,楚河被他的視線看的心頭一跳,連忙把頭扭過去,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問眾人,“這樣可以嗎?不會影響戰友感情了吧?”
只有菜刀彷彿什麼都沒察覺的樣子,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覺得可行,點點頭:“當然,不過我能適應隊長的說話方式,所以沒必要對我這樣,司徒年紀小,特別照顧他就好了,聶政……聶政你應該沒那麼脆弱吧?”
聶政:“……沒有。”
脆弱的玻璃心少年:“……”…_…#
司徒晴庭板著臉:“我不用特殊照顧!”
菜刀很嚴肅的看著他:“司徒,不用勉強,團隊合作很重要,人的感情很難控制,我們不怪你的。”
司徒晴庭臉黑如鍋底,無語的看著菜刀:“我說了不用就不用,我能適應,剛才是意外,因為我本來心情就有些不好,以後不會了,所以真的不用特殊照顧我,我和大家一樣!”
“嗯。”菜刀居然露出一個很欣慰的笑容,看了眼楚河,又看了眼秦風,再看看聶政,“你們看,說開了,事情真的很容易解決,那麼,從此以後大家都是同生共死的戰友了!”
他率先伸出了手,手背朝上,笑容真切誠懇。
秦風第二個把手放到他的手背上,接著是一臉無奈但是眼神溫暖的楚河
對於聶政來說,這不是一個形式,一旦他把手放上去,就是承認了這群戰友,就要負起作為戰友的責任,同生共死,不拋棄,不放棄。
他看著司徒晴庭,司徒晴庭的神情這樣說:你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用遠是和你一起的。
他又看了看另外三個人,三張真誠的臉,堅毅的神情,坦蕩的眼神,他們是值得信任的,是可以託付後背的戰友。
聶政微微一笑,將手放了上去,司徒晴庭緊隨其後,少年的表情很鄭重,聶政從他微微發顫的手和出了汗的手心察覺到,少年此時心情的激動。
戰友。
想必他已經懵懵懂懂的察覺到了這個詞彙的意義,明白它背後包含的沉重內容,他短短的十八年人生裡,從未有過這樣奇異的情感經歷,當他的手覆蓋在聶政的手背上,當他看著另外三張開始熟悉起來的堅毅臉龐,他覺得自己的內心彷彿裝進了什麼沉甸甸的東西,他仍然是一個依賴著、深愛著自己養父的簡單少年,但他不再是眼中只有小小一方天地的孩子,在這一刻,當某種名為責任,或許還有其他不知名的東西被他主動接受,牢牢的銘記,他就不再是一個男孩,而是一個和他年長的愛人一樣,頂天立地的男人。
……至於是不是他的錯覺,我們暫且忽略不提,來談談他們目的地的第一站,Z國渤海的某片區域,每一個已知的海島,他們都要進行仔細的探測,還是那句話,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生命存在。
☆、63變種
變異的粗大藤蔓在安靜狀態下和普通的植物沒有區別;但它們對聲音異常敏感,正常說話的音量或者以上的聲響就會把藤蔓吸引過來。。。
所以飛機不能降落;他們只能在上空跳傘。
降落地點在島嶼邊緣的沙灘上;直升機飛走之後;秦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