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躺得這麼乖巧。如果不是現在藍逆鱗不知去向,貨輪上危險重重,他已經要沉浸在她的溫柔鄉中了。
悅菱也沒有反抗,只是從他的手中接過了碗和湯勺,自己喝了起來。
柳醫生傍晚的話又迴響在她耳邊。她已經渡過了孕初期,好不容易走到中期了,現在是寶寶飛速成長的時期,她要多吃、多睡,少生氣,少抑鬱,才能讓寶寶健康長大。
寶寶為大,其它任何事都可以先放一放。
一旦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準媽媽的身份,母愛和保護孩子的天性就佔據了制高點。
瑜顏墨,只要不去惹他,也不跟他和好,就行了。她不會拿自己的孩子去置氣和犯險的。
瑜顏墨看著她把這碗湯喝得一滴不剩,看著她的小嘴砸吧著,忍著去親吻的衝動,從她手裡拿過碗,放到了桌上。
“你們下去吧。有情況再向我彙報。”他支走了所有人。
幸而她一直坐在自己身上,可以掩飾住自己早已經不受控制的某物。待到所有人都關門離開後,他已經扯起了她的衛衣,更近距離地用他的雄偉抵住了她的下面,迫不及待的想要釋放自己的欲|望。
讓他有些意外的是,她沒有反抗,但也沒有迎合,只是輕輕推開了他,下了地。
“我很累了。”她垂著眼,蜷縮到了一旁,“瑜大公子忙自己的事吧。”
瑜顏墨已經翻身壓住了她:“我現在就一件事必須要忙!”她的冷淡,無慾無求的樣子,刺激得他更加膨脹,只想用特有的方式,狠狠的懲罰她,罰到她求饒。
偌大的貨輪裡。
某處的貨艙通道上,血一路滴過去。
藍逆鱗撕下衣襟,把傷口一一紮住,防止血流得更多。
那個柳清葉,朝他發射了麻醉針。他現在才知道那個劑量有多強。按照他所經受的訓練,普通的麻藥,對他的身體,是根本沒有作用的。可是,經過他的特殊處理,現在也能感覺到人在不受控制的,越來越沉重。
幸而的是,就算這樣,瑜顏墨的那些烏合之眾,也依然不是他的對手。
他已經大開殺戒了。
自從開始執掌藍家的大權,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放縱的殺過人了。每一個前來攔截他,想要捕獲他的人,他都下了死手,捏死他們如捏死螞蟻。
如果今夜,他註定要埋葬在這片大海,就讓所有撞上來的人,給他陪葬吧。
他拖著步子往前走,有柳清葉麻藥的作用,悅菱刺下的傷也不痛了。
那個女孩,果然是水木家的人吧。她下刀的時候,他與她的目光對接。那一刻,他再次確定,她身上流有水木罡的血液。
在C市這麼多年,藍逆鱗並沒有見過水木罡幾次。然而少有的幾次淺淺接觸,讓他知道這個老頭子有多可怕。
這世上,大概只有三叔常天啟,才擁有那樣強大的控制力,能夠做到如他那般萬事慎密,收放自如。
或許是他周身所釋放的氣場太過強大,令他難以忘記。
所以,悅菱稍稍有一點這方面同樣氣質的顯露,立刻令他敏銳地嗅到了她與水木罡之間的聯絡。
真是可惜了,就要死在這裡了。
否則的話,他一定會好好利用悅菱的這個身份,助自己在今後擊敗瑜顏墨,登上C市的王座。
突然,他聽到了左側有什麼風聲。
他的指節突起,鷹一樣的爪子已經扣了過去。然而來人似乎熟悉他的套路,輕易地躲開了他的攻擊,還未等他第二波攻擊襲過去。對方已經出聲,輕細地語言,立刻化解了他的掌風。
“藍少,你連自己人也要殺麼?”
這個清脆的聲音,是水木華堂。
藍逆鱗頓時放下了手,水木華堂已經拉住了他,將他拖入了一旁的小房間裡。
“藍少,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他皺著眉,從身上摸出順身帶的藥,替坐在地上的藍逆鱗處理傷口。
藍逆鱗看著水木華堂一臉關切的樣子,只是冷冷看著他。
“悅菱姓什麼?”他問。
“什麼?”水木華堂停下了動作,不解地看著藍逆鱗。
然而藍逆鱗沒有接他的招,他只是凝視著水木華堂的眼:“她是你的棋子,你都沒有發覺她,長得很像你的外公嗎?”
水木華堂愣了片刻,旋即笑了起來:“藍少想說什麼?我有點聽不明白呢。”
“呵,”藍逆鱗笑了一聲,“堂少在幹什麼事,我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