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他咬住了她的唇,像以往任何一次夢中那樣。
他拼命地抓住她,像多年前那個寒冷的紐約冬天,她在街區的公園雪地裡,發現瑟瑟發抖的他時那樣,抓住她不放手。這個女人,她給予他活下去的機會,她給他活下去的勇氣和理由。
出乎他意外的是,她竟然沒有反抗或者掙扎。
他以前一直以為,如果他膽敢帶著男人對女人的情|欲|吻她的話,她一定會揚手給他一個耳光,或者像他每次做錯事那樣,罰他洗光廚房裡所有的碗。
但是她沒有。
她任憑他在她身上發洩著壓抑已久的*。
他一路順利,卻感到心中不可抑制的悲涼。
她果真是隻剩下這具皮囊了麼?那個她生命中最重視的男人死了,從此她就不帶著任何希冀的活著了。會投身水木華堂的懷抱,會總是幫襯著那個昂著頭,帶著死亡微笑的男人,也是由於他有著和那個死去的男人,相似的氣質吧。
他算什麼呢,他和啟瞳、還有絕隕都算什麼呢?
他們不過是她在大雪天裡,從野外撿回來的被遺棄的孩子而已。
她帶他們回來,給他們溫暖,照料他們,關心他們。充其量,不過是重複那個男人的行為而已。只因為曾經有個白雪皚皚的寒冬,她也是這樣被撿了回去而已。
她一直以來,不過是在用行動去詮釋自己對那個男人的愛罷了。
可是,儘管如此,他還是要她的。哪怕她只剩一層空殼,他也是愛她的。這種愛混雜了所有情感。常音,她是他的姐姐、是他的母親,也是他的戀人。
他瘋狂地騎在她的身上。
他想要向她證明,她所有的空白,他能夠填補上。她所有的擔心和害怕,在他的面前都不值一提。他很快就可以成長到那個男人的高度,一樣可以為她遮風擋雨。一樣可以給她所有的愛。
手機響了。
藍逆鱗置之不理,繼續著他的佔領。
常姐卻伸過手,摸到了接通:“喂。”她的聲音和呼吸,聽不出任何的變化。
放下電話,她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藍逆鱗,帶著一種絕望的哀傷的語氣:“……啟瞳出事了。”
悅菱醒來的時候,瑜顏墨並不在房間裡。
可是前方的沙發上,擺放著一件淡粉色的漂亮裙子,折成了一朵薔薇的模樣。一雙短跟且樣式簡潔的小皮鞋擺在上面。茶几上,首飾樹上掛著一條碎鑽拼成的小項鍊,還有同系列的耳環戒指。
悅菱不記得昨天在梅西有買過這些東西。
她下了地,走了過去。衣裙首飾旁邊還有一個精緻的禮盒,她拿起來看,是一套小內內,也是粉色的,藏在無數的玫瑰花瓣之中。
她拿起了穿上,剛好合適呢。
沒想到瑜顏墨竟然知道她的尺碼。
門開了,瑜顏墨走了進來,看到她的樣子明顯一愣。悅菱已經抱起睡衣,妄圖想要遮擋身體。她立刻看到瑜顏墨眼裡輕蔑的神色。
“那個……”悅菱揮著手,想趕他出去,“我的衣服不用你來準備的。”
沒想到他好像沒聽到她說什麼一樣,走過來,坐在沙發上,指了指裙子和首飾:“穿上,今天我們要去華盛頓。”
“什麼?”悅菱沒聽清,她腦子裡對於美國並沒有多少概念,“去哪兒,遠嗎?”
“坐飛機不遠。”
“那離C市近嗎?”
瑜顏墨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笑起來。
“不管到哪兒,離我近就行了。”他拉過她,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發覺她有點害羞地想掙脫,立刻用上力道,按住了她。
他摸出手機,翻到地圖,給她講解,紐約在哪兒,華盛頓又在哪兒。紐約是主要幹什麼的,華盛頓又主要是幹什麼的。
“啊,那我們要去見什麼有權有勢的人嗎?”她緊張地抓著睡衣,“可是我不會說英語呢。”
“沒事,他們家的人都會說中文。”
“你認識他們家的人嗎?”
“昨天剛認識了兩個。”
悅菱哦了一聲,很明顯並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好了,”他又開始皺眉,趕她下去,“一邊穿衣服去。”她在自己身上沒呆到幾分鐘,小朋友已經硬得不像話了。
悅菱不滿的哼唧著。要抱她的也是他,要趕她走的也是他。男人,真是種矛盾的生物呢。
她換上了這件粉色的裙子。明顯比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