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木雅就不同了,她非但是旁觀者的角度,而且會完全站在悅菱的這邊。並且,她還很喜歡處理這種事。
“首先,我要確認一個問題。”水木雅舉手,悅菱和水木華堂都看向了她,水木雅卻看向水木華堂,“如果喻顏墨另娶了,你會娶悅菱嗎?”
水木華堂霎時愣了一下,然而,卻是非常堅決地搖了一下頭:“不會。”
“什麼?”水木雅一聽就爆炸了,“為什麼不會,你們又沒血緣,我的寶寶哪點不好,你居然說不會?”
水木華堂一時語塞。
不會再和悅菱在一起,是在三年前就已經做下的決定。有些路,他不想再回頭去走。
水木雅還要說什麼,悅菱卻已經不耐煩地開口:“媽,不要歪樓!”
雅和水木華堂頓時又看向她,只見悅菱有些心煩地皺著眉頭:“不管我今後要嫁給誰,我們先來考慮兩個問題:第一,如果喻顏墨另娶,我該怎麼辦;第二,如果他沒有另娶,我又該怎麼辦?”
說完這句話,她又聲音微弱地補充:“當然,他明天就要大婚了,第二種情況幾乎為零。我們就先來討論他另娶之後,我該怎麼辦?“
她別過頭去,雖然說面上很冷靜,可是說到他要另娶,她的心雖然有種撕裂的痛,眼淚似乎要奪眶而出,可是她忍住了。
水木雅看了水木華堂一眼:“還能怎麼樣?當然是把孩子都要回來了。他有了新歡,難道還能照顧寶寶嗎?寶寶自然而然就要跟著我們了。”
“可是……”悅菱皺著眉,“當初外公和喻顏墨簽過一個協議,說如果我們離婚,孩子由喻顏墨撫養呢。”
“嚇!”水木雅嚇了一大跳,“爸爸腦子糊塗了嗎,竟然籤這種*協議?”
當時的事情很複雜,悅菱也沒辦法一一向水木雅解釋。她只能無奈地看著水木華堂。
水木華堂也嘆口氣:“其實外公有清醒的時候,他也提到過想要我們這邊撫養孩子,可是,喻顏墨確實能出具當時的協議。如果悅菱還在也就罷了,當時法律認定悅菱是死亡的。所以根本連翻案的機會都沒有。”
水木雅笑了一聲:“可是現在母親還在,這事情就說不定了。好啦好啦,這些都可以交給專業的律師去做。我們到時候和律師團商量配合就行了。目前最重要的問題是,喻顏墨明天就要娶那個什麼副總統的女兒了。”
“小堂,把那個什麼副總統的女兒的資料給我一份,我倒是要看看,什麼樣的女人,居然敢從我們水木家這邊把女婿撬走!哼!真當我們水木家都是吃素的嗎!”
她眯著眼,眼中透出一股精明的狠光。
水木華堂現在已經知道,雅姨媽並不是自己小時候所見到的那麼溫柔純良了……
說起來,她是水木罡的女兒。
“資料我這邊有現成的,”水木華堂笑道,姨媽和悅菱都回來了,他突然有種感覺,水木家又重新鮮活了起來,“我也在研究那個女人。你們先看看,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說著,他就從辦公桌下取出一份厚厚的資料,遞給了水木雅。
水木雅一看資料最上方的那張照片,忍不住冷笑一聲:“哈,就這種長相,還敢來跟我們悅菱搶男人!王欣蕊,這什麼破名字?”
……
S國副總統的女兒王欣蕊,現在正坐著車往KEN集團的大樓前去。
“大小姐,”司機結束通話電話,回頭對她說道,“聽說喻顏墨正在開會,集團前段時間出事的貨輪又回來了,正在商量理賠等事宜呢。他的秘書說他不方便接聽電話。”
王欣蕊聽到司機這句話,描得細細的眉就皺了起來:“他那些秘書,說的話從來都不可信,上次說顏墨在休息,結果他不是在工作嗎?哼,一個二個狐狸精,都恨不得能當個小三小四的。”
司機知道大小姐只是抱怨一下,並不是和他說話,因而他默不作聲。
等王欣蕊到了集團,瑜顏墨果然在會議室開會。瑜顏墨的秘書肖麗正抱著一沓檔案過來,一看到王欣蕊,招呼也不大,徑直往一旁走去。
王欣蕊冷笑,這些個秘書,每次看到她就是這種冷臉。也不看看她們是什麼身份,還敢和她叫板。等她明天和喻顏墨結了婚,這些女人全都要趕走乾淨。
她剛剛走到會議室前,正準備去開門,身後卻傳來肖麗的聲音:“瑜總說了,開會的時候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王欣蕊回頭,給肖麗一個張揚的笑:“很可惜,我不是閒雜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