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鑫一聽我的提問,便是有些吃驚的看向了我,也沒有問多餘的事情,沉思了許久,才對我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我馬上幫你問問。。。”
說著便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只聽梁鑫簡單的詢問了一會兒。才緩緩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此時我們已經到達了一樓的大廳,梁鑫帶著我走出了酒店。上了一輛計程車,便對著那計程車司機用我聽不太懂的廣西某種方言說了幾句。
而那司機一聽到梁鑫說的內容之後,便是眉頭皺了皺,直到梁鑫掏出了幾張毛爺爺之後,這才開動了汽車,朝著梁鑫說的地方而去。
一路上我和梁鑫沒有多說什麼,同時怒氣也漸漸的消散,仔細的想了想這一切也不能怪責他。因為說到底還是我自己的疏忽,忘記了和yīn差的約定,才導致如今的結果。
計程車大約開了半個小時的車程,終於帶著我們去到了目的地。
柳州市烈士陵園。。。
梁鑫付給了計程車司機一些錢後,便和他說了幾句,讓他把車停在了那裡等我們一會兒。而司機本來不願意在這裡多待片刻,但他見到梁鑫手裡的那些毛爺爺。便立刻跟個孫子似的,點頭答應了下來,同時有些心虛的不停囑咐我們快一點兒回來。
我和梁鑫下了計程車,便朝著那陵園入口處的一個小屋子走了過去。
咚咚咚,梁鑫敲起了那屋外的房門,而裡面立刻傳來了一個蒼老而慵懶的聲音。
“來了來了。。。誰啊。。。一大早就來打擾死人休息。”
只見門緩緩的開啟。一個老者穿著背心有些睡意朦朧的看向了門外的我和梁鑫。
“您就是顧安平老爺子,我是哈迪斯大酒店的,想和你買一些貨。”梁鑫一副恭敬的模樣緩緩的說道,立刻將一張名片遞給了那老者,繼續說道:“王經理是我朋友。你還記得他嗎?”
那老者接過名片看了看,便立刻露出了一臉笑容。想看到財神爺一般的連忙邀我們進屋。
我們隨著那老者便走進了屋子,而當我們進入那有些昏暗的房間的瞬間。我立刻就感覺一股yīn寒的氣息朝我湧來,而梁鑫也是冷得打了一個哆嗦,還笑著問了那老者一句。
“顧安平老爺子,你這空調開的多少度啊,看你還只穿個背心,小心感冒啊。”
我聽了梁鑫這一句問候,便是心裡冷笑了起來,他是看不見,就當我們進入這間屋子的時候,我們便已經被這屋子裡的一個女人死死的盯住了。
那女人看起來只有二十來歲的樣子,身上卻是穿著民國時期的服飾,顯得她特別的詭異。那女人蒼白的臉頰和全身的黑氣立刻讓我看出了那是一隻已死的亡魂。我不敢多看那女人,便裝作和梁鑫一樣看不見的樣子。
而那老者聽梁鑫如此一說,便是苦笑了出來,對我們說道:“老頭子我命賤,冷不死的,對了,你們要買些什麼呢?”
我一聽老者講到了重點,便不再浪費時間,立刻對他說道:“一千億天地鈔,還有一對童男童女紙人。”
“一千億天地鈔?童男童女?”老者皺了皺眉頭,而梁鑫立刻就掏出了一疊毛爺爺在老者眼前晃了晃。
“天地鈔好弄,但童男童女。。。你是要來做什麼。”老者看了看梁鑫手裡的毛爺爺,然後便看向了我說道。
“燒給我爺爺。。。”我委婉的回答道,而那老者立刻目光一閃,冷冷的繼續問道:“那玩意可不是普通的亡魂能享受,我勸你還是別買了,否則害了自己爺爺可不好。”
我一聽這老者如此的說道,便感覺他似乎沒有那麼簡單,於是便試探xìng的看了看那屋子裡一角的女人,對老者說道:“顧老爺子你放心,是我爺爺要我買的。。。”
老者聽著我的話,便好奇的看了我一眼,而當他發現我正盯著屋子裡的一角時,立刻雙眼放光的看向了我。
“不錯,那我給你們拿貨去,你們等等。”老者說著就朝著屋子裡的一個房間走去,將我們留在了這昏暗的客廳裡。
“你能看見我?”
當那老者一離開,我立刻就聽見牆角的女人冷冷的對我問了一句,語氣中還有些驚訝。
我沒有理會這女人的話語,因為我並不想在這個時候再鬧出什麼事情,耽誤了時間。
過了一會兒,那老者才緩緩的將一個小麻袋放在了我們的面前,接著又把兩個包得嚴嚴實實的人形物體拿了出來。對我們說道:“最近查得嚴,剛好就只剩這兩個了,以後如果還需要什麼,就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