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證據嗎?”何桃搬了一張椅子給陳天明,剛才的紅潤已經褐色了不少。
“有。”陳天明點點頭。
“那為什麼不告他?”何桃奇怪了。
“衛生局和他關係好,包庇他。我找縣紀委的何書記,他不理我。”陳天明苦笑著。“對了,他和你一個姓呢?”
“這世上同姓的人多著呢!同姓有什麼奇怪?”何桃不以為然,她想了想,安慰陳天明:“要不,你再找何書記,可能這次他理你,你沒有聽過,精誠所至,金為石開嗎?”
陳天明搖了搖頭:“再說吧!”
何桃給陳天明倒了一杯水,陳天明道了謝就接過來。誰知他太急,把何桃的手一起接住了。何桃和陳天明像電擊似的,倆人忙抽回了手。
陳天明低著頭,喝著水。
“喂,你明天再找一下何書記,知道嗎?”何桃見陳天明在那坐著喝水,一下子冒出了一句。何桃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對陳天明這麼好,讓他過來吃飯,一而再三地關心他。
“噢!”陳天明應付似的答了一聲。他知道那何書記都明說了,就算找十次也沒有用。不過為了何桃的好心,陳天明只好回答。
陳天明抬起頭看了一下何桃,她今天穿的這件淺暗紅色無袖的連衣裙的確是很美,露出她那玉藕似的手臂,如白蓮般耀眼。緊身的裙衣不但沒有蓋住豐滿的乳房,還讓那高挺的山峰似要衝天而出。纖細的小蠻腰,盈盈可握;圓翹的屁股,也沒有被裙的下襬擋住它的風采,晶瑩透玉的小腿,讓陳天明忍不住地想去摸一摸,接著再往上……
“你還看?”何桃以發現陳天明在偷看她,害羞地叫道。不過她現在的心裡一點也不生氣,還沾沾自喜。
“你,你沒有看我,怎知道我看你呢?”和何桃相處久了的陳天明,也不再那麼怕何桃,他也恢復自己平時的伶俐。
“你,你就會欺負我。”何桃見陳天明蠻不講理,明明是看自己,還強詞奪理,氣得眼睛都要眼了。
“何桃,你生氣了?”陳天明見何桃低下頭,好象生氣地樣子,忙慌張地問道。
“你說我生不生氣?哼,不理你了!”何桃氣得背過身,不理陳天明。
陳天明忙走到何桃的身邊,小心地陪著不是:“對不起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了。”
何桃不理陳天明,又“哼”了一聲。
“是,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偷看你,這都是我的錯。自己控制不了自己,被你的美麗所吸引,偷偷地看你。我以後不敢了。”陳天明反反覆覆地說著。他一邊說一邊偷偷地察看著何桃的神色。
“去你的,什麼被我的美麗所吸引,控制不了自己。”何桃被陳天明的這一逗,“撲哧”地笑了出聲。
“是啊,誰叫你長得這麼好看,我是一個凡夫俗子,怎能控制得了自己呢?我想就算是和尚來了,他也會控制不了自己而喜歡你的。”陳天明見何桃笑了,自己也和何桃一派胡言亂語。
“和尚才喜歡你呢!”何桃又被逗笑了。想不到平時在自己面前不敢多說話的陳天明,今天好象吃錯藥了,說話也大膽得無遮無掩。“你是不是病了?”何桃關心地問道。
“我,我哪有病?”陳天明也給何桃氣了,無端端得說自己有病,真是的。
何桃見陳天明臭著那臉,生氣地說道:“你今天好象和以前不一樣,我以為你不舒服。怎麼了?人家關心一下,你就這樣生氣了?哼,以為我都不會問你了。”何桃這下可是真的生氣了,小臉都給陳天明氣得紅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真的是冤死了。”陳天明這次可是連腸都悔青了。就算何桃讓自己發燒感冒住院的,這也沒有什麼,難得美人開心。自己怎這麼不開竅?
何桃不言不語。
“我是不知不覺地讓,讓你吸引了,有時我自己說什麼也不知道,”陳天明為了讓美人不生氣,豁出去了。“我可能是有病了,不知是不是相思病,我明天去和尚廟那看一看才行了。”
“不去醫院去和尚廟?”何桃奇怪了。
“相思病醫生能看好嗎?我看我還是去和尚廟那看看吧。或者常念色就是空,空就是色行了。”陳天明一本正經地說。
“去你的,說道沒有一句正經。人家又不是想你病,人家只是說說而已。”何桃又“撲哧”地笑了。
“唉,終於笑了。”陳天明鬆了一口氣,暗暗地說道。“誰說六月的天,孩子的臉,***,應該是六月的天,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