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精深,外人難以探查。兩位神女峰長老。還需另請高明,以便查明真相。”
她身後的鄭賞眉頭一皺,待要說什麼,瞧瞧眾人臉色,卻又忍下了。
直到兩人回了藥舍,鄭賞才悄聲說道,
“師傅,我看那些東西,不像是什麼薰香道的物事,反而有點像……”
“像什麼?”
“女人用的妝粉,和香水。仙緣城的大姑娘、小媳婦人人都用。色澤豔麗多了,不過味道卻沒有這般好聞。那飛瓊、櫻玉也是女人,怎麼會不識得?該不會是從不下山,一直清修吧?”
徐醫師知道自己這個徒兒鼻子最是靈敏,當時信了八分。在想起自己剛剛拿著水粉在手背上擦來擦去,又拿自己的鼻子對著女人私用的東西嗅來嗅去,臉頓時黑了。
“住口!為師告訴你多少次,身為醫門弟子便該謹言慎行,不可胡鬧,讓人看了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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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時候,就是一點小事,反而造成了大後果。
醫師徐“謹言慎行”,不肯下定論,司南錯失了直接證明她無罪的機會,被拘束在柴房裡,不得出來。
因為醫師徐說的嚴重,“無毒,卻不代表無害”,櫻玉、飛瓊商量了一會兒,都覺得此事不能隱瞞,但也不亦宣揚。
她們也害怕真的出現一個薰香道餘孽,讓宗門蒙羞,便使人把司南重重看住了,不使人直接接觸,就算她死命叫喊,也不用理她。
司南是廢靈,火靈根才五等。可以說是最弱的弟子,倒也不擔憂她能長翅膀飛了。
同時,包括靜梧院在內的人,都要接受探查。所有有關人等,都需要說明,跟司南的來往情況。如此鬧了一天,鬧得人人頭昏腦脹,也未曾看出蛛絲馬跡來。主要是薰香道太過神秘,也不知道從何查起。
到了晚上,櫻玉一揮手,明天繼續。
還是左菡萏機敏,她想,這般鬧大了,到最後證明司南是清白的,豈不是臉上無光。既然有司南這個“準案犯”,直接審理她就好了,何必勞師動眾?
於是飛瓊、櫻玉都決定,第二天直接審問司南。哪怕動了刑,一定要她說實話。
一個可以改變許多事情的晚上,就這樣悄悄過去了。
這一夜的冷風,是司南記憶最深刻的事情。
天玄山雖然有護山大陣,晝夜溫差不太大。但是夜晚的冷風,帶著沁骨的寒意,而司南因為服毒造成的體質孱弱,在這個被遺棄的夜晚,發作了眼皮以每分鐘跳一百二十下,是什麼感覺?
鼻樑一根神經突突的跳,就連眉梢也一樣
只有把自己的頭埋在雙腿中,才能感到一點溫暖。可是這種動作保持不了多久,就維持不下去了。她的小手,也不能擋住所有冷風,仍有不少寒意,穿透指縫,侵入她面部嬌嫩的肌膚上,敏感的神經末梢不停的在叫喊……我受傷了不同於上次獅王襲擊,破壞護山大陣,她被無意中遺棄,這一次,是她真正嘗受到仙門冷漠的一夜,任憑叫破喉嚨,也無人問津。
恐懼,害怕,無助,種種負面情緒,折磨著她,也讓她的心性變得更加堅強起來,徹底丟棄那些無謂的軟弱情緒。
第二天,天大亮了。
恢復正常的司南做的第一件事,是自己打自己耳光。
她要自己醒來。也要自己不在抱任何幻想。
手掌打得通紅了,可是右臉還是麻麻的,木木的,幾乎感覺不到什麼疼痛。
她的面癱,第三次發作。
ps:多一句嘴,面癱是小病,不要緊~~
另求評論,有則加精~
神說,你羊皮披太久了 四十九、露餡(1)
四十九、露餡(1)
造化本非空,真處在虛渺。
乘著一片金雲。一個平凡普通的胖子在青陽宗的山門外跳下來。他抖抖渾身肥肉,看著裡面一派仙家氣象,嘴裡喃喃的說道,“老孃啊,兒子今天也進仙門一回。您老在天上看著啊!”
司東收了飛行器具,面色嚴謹,憂心忡忡的看著幾朵雲兒圍繞著數座青峰,心裡想,三天了,也不知小南怎麼樣了。抬腿快步走進山門。
宗門內不許弟子輕易使用飛行靈器,更別說帶著一個外人進來了。
那胖子屁顛屁顛跟在後面,圓圓的富貴臉咧著嘴直笑,“司家公子,您現在可以說急急喚小人來,有什麼事情了吧?”
“你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