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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路上,纜車叮噹作響,街道兩旁滿是恭賀的群眾,往來的觀光客也不斷的照相,為這奇特的一刻留下紀念。
抵達教堂後,包爾挽著紀雨湘的手將她交給詹姆士,由神父為他們見證祝福。
教堂鐘聲響起,婚禮圓滿完成,紀雨湘捧著一束玫瑰,奮力往後一丟,讓某個幸運女子接住她的幸福。
詹姆士在她的臉上、發上、唇上印下細吻,“我的玫瑰,你終於是我的了。”
“咦?你是誰啊?”她歪著頭瞧他,彷佛完全不認識他。
他全身的血液幾乎為之逆流,“你忘了我?你膽敢又忘了我?”
“呵呵……”她吐了吐舌頭,趕緊跑開一些,“誰教你這幾天一直欺負我,我的腿都快被你壓斷了,跟你開開玩笑嘛!”
“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他將她抓回懷裡,“我非好好教訓你不可!”
“救命啊!”她嬌笑著、討饒著,卻躲不過他的親吻攻勢。
所有的人看到這畫面,都搖著頭笑了,沒人敢真的上前為她解圍。
下午舉行的宴會,由歌劇三兄弟擔綱演出,陸續演唱貝利尼、羅西尼、普契尼這三位名家的作品,博得了一個滿堂彩。草地上有人跳舞、有人談笑、有人大吃大喝、有人累得躺下不想,但沒有任何人發現新郎和新娘提早失蹤。
因為,紀雨湘已經被她的丈夫帶到車庫裡去“懲罰”了。
“天!可能會有人進來的。”她求饒著。
“我已經鎖上門了。”他粗喘著,手上的動作滿含迫不及待。
“可是這是車子裡耶!”她抗議道。
“我管不了那麼多,誰教你一直誘惑我。”他霸道的低吼。
“我哪有?你亂說!”她睜大無辜的雙眼。
“你的領口開得那麼低,你可知道從我的視線看過去,根本就是一覽無遺,這是哪個該死的設計師想出來的?簡直就是要讓新郎心臟病發作嘛!”
一想到他剛才視線都放在她的胸前,就讓她面頰一紅,“你……你這人就是有一堆歪理,我說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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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雨湘來不及拒絕,就讓他捕捉住了雙唇,只有親吻當然是滿足不了詹姆士的,他要就是要全部,現在她已經徹底明白。
於是,這親吻從嘴唇蔓延到肩膀、胸口、大腿和拉開禮服每一虛可以親吻的地方,當詹姆士把頭埋在那層層如波浪般的裙褲中,紀雨湘幾乎要尖叫出聲,但她又擔心會引人到車庫察看,只得拚命忍住自己的呻吟。
“夠了……詹姆士……別折磨我了……”她感覺到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身體,都是那樣徹底而絕對,絲毫不放過她任何一寸地方。
“到底是誰折磨誰?你這小野貓、你這帶剌的玫瑰、你這要命的壞東西……”他也亢奮難耐了,扯開她最後的累贅物,讓兩人的慾望結為一體。
“天……”她抱住他的肩膀,他的汗水浸溼了她,他的體溫燙壞了她,這樣的快樂總是讓她腦袋昏沉。
“告訴我你愛我。”他親吻著她的耳朵,故意放慢速度,折磨彼此的需求。
“我愛你……”這幾天來,她不知被逼著說這句話多少次了。
“還有,你是我的女人。”他要的保證是一個接一個。
“我是你的女人……”她不得不舉白旗,她已經融化得無法逞強了。
“最重要的是絕對不能忘記我。”
“這……”她故意咬著唇,不說出肯定的答案。“這人家不能預料嘛……”
“你說什麼?”他突然猛烈進出,強逼她的承諾,“再說一次!”
“啊……”紀雨湘說不出話了,她就快被這甜美的逼供給弄瘋了。
“快說!快用你這可愛又可惡的小嘴說出來。”
“人家……不行了……拜託……停一停。”他那又急又緩的侵佔她,壓著她的雙腿不斷進出,讓她感覺自己就要昏過去了。
“以後還敢忘記我嗎?”他惡狠狠地問。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她沒膽子再做這種事了,因為“下場”可是很累、很酸又很麻的……
詹姆士得到滿意的答覆,更加使力盤旋運轉,帶領她越過一波又一波的浪潮,直到兩人都因為這激情而顫抖不已。
最後,他們依偎在彼此的懷中,慢慢調整呼吸和心跳,因為他們歡愛時的喘息,今車窗都起了霧,就像白霧中的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