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你穿裙子!”園藝系二年級的文馨看著社長湘伶誇張的喊著。
“幹嘛啦,這麼誇張。”湘伶嘟著嘴說著。
“而且你的眼鏡……”
“我……我家附近的眼鏡行隱形眼鏡特價,所以我就配了一副。”她的眼神飄來飄去的,一附心虛的樣子。
“很可疑喔,怎麼突然想打扮起來了?有喜歡的人了?”其它人也跟著起鬨著。
“別胡說八道了啦!趕快來討論接下來的行程了。”湘伶強硬的中止了這個話題,但很明顯的,大家心裡還是在想: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改變?
這怪不得別人,湘伶以前總是戴著一副俗氣的眼鏡,上半身不是簡單的t恤就是襯衫,下半身更是千篇一律的褲裝,今天卻突然戴了隱形眼鏡,穿著背心配上短外套,甚至還換了裙子,任誰都會覺得好奇。
只有我知道答案。
上個週末催眠了她之後,我建議她開始做一些女性化的裝扮,我並沒有強硬的要求她,我只是讓她瞭解自己的美麗,讓她懂得去享受別人欣賞的眼光,女孩子都是喜歡漂亮的,我只是讓她把一直壓抑的情感釋放出來。
效果比我想象的要好,我原本以為湘伶可能要花上一點時間來調適,但她很快就改變了自己的穿著。
她試著不去理會大家關注的目光,自顧自的繼續著會議,但當她一發現到我看著她的時候,雙頰又立刻紅了起來,她別過頭,掩飾自己的失態。
“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大家先休息一下。”她說完便幾乎跑離開了社團辦公室。
我有點猶豫,感到自己是不是太冒險了?我讓湘伶記得上個週末在她家裡發生的事情,她還記得那天她們姐妹倆加上芷涵和我性交的淫亂畫面,還記得自己跪在地上,用手掰開自己的蜜穴求我幹她。
她也知道我催眠了她姐姐和芷涵,唯一不知道的是,自己也被我催眠了,我花了很長的時間對她建議,讓她堅信自己沒有被我催眠過,而且對於她姐姐湘婷和芷涵被我催眠的事,她只會感到高興,絕不會有任何厭惡或罪惡感,也絕對不會把我懂得催眠的事洩漏給任何人知道。
因為她也是共犯,當我催眠湘婷的時候,她也強暴了她,我認為除了我的催眠建議之外,這個事實也是一個強大的保障。
當然讓她也忘掉一切是更保險的作法,但是我卻不想那麼做,我想,我需要一個同伴。
當我發現自己這幾天夢幻般的經歷無法和任何人分享的時候,我突然有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尤其是在豪哥跟我吹噓說他在西門町又把到了哪個妹妹的時候,我真想說:“去他媽的,跟我比這算什麼啊?”,可是我不敢說,讓他知道那些事的話實在太冒險了。
我突然想起一個笑話:有一個神父,沒有主持禮拜偷偷的去打高爾夫球,天使看到了便跟上帝告狀,上帝答應說祂會處理的,但天使隨即看到神父狀況極佳,打出了連老虎伍茲都自嘆不如的成績。
天使又去跟上帝抗議:“?不是要處理嗎?怎麼讓他愈打愈好了?”
上帝回答:“我在懲罰他啊,有什麼比打出了這輩子最好的成績,卻不能向任何人炫耀更難過的嗎?”
我深深的理解了這種感覺。
“學姐她應該沒事吧?”坐在我身邊的芷涵看著我,擔心的問著,和湘伶不一樣,她什麼也不記得。
“應該沒事吧。”我聳聳肩。
芷涵點了點頭,然後從揹包中拿出了筆記,像是在複習什麼,我想起我那本催眠的筆記,到現在我還是想不起來我到底給了韓教授什麼命令,如果我想要再控制她,恐怕只能再重新催眠她了。
可是,該怎麼做呢?到辦公室去找她?可是那裡隨時都有其它人在,想在那邊下手是不可能的,找個理由把她約出去?不,她根本不認識我,就算說是想問她藝術導論的事情,感覺也實在太牽強了。
突然我注意到了一件事,那一天韓教授完全不記得我,儘管我一年級修過她的課,而且還拿到了相當優異的成績,她卻一點印象也沒有,但是,為什麼她會記得芷涵?她不但知道她的名字,而且那一天還是因為覺得芷涵不對勁而刻意跟過來的,她和芷涵有什麼關係?
“建華?你在想什麼啊?”芷涵的聲音突然將我拉回了現實。
“嗯?沒什麼啦,”我看著她,想了一下,“芷涵,你認識韓教授嗎?”
我發現她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訝異,“韓教授?你是說現代藝術導論的韓雪玫教授嗎?我當然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