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扎兩個小辮的姑娘嗎?
漸漸的,我看到天空中出現了一個人影,而那個人影,不正是我心中的那個她嗎?
一陣涼風吹過,只覺渾身一冷我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天,怎麼黑了?
咦,怎麼到了早晨了?
看著東邊已經露出半個臉龐的太陽,我頓時大吃一驚:我從昨天中午一直睡到現在?
我揉了揉眼睛朝四周看了一眼,然後,一股強烈的冰涼感頓時席捲了我的全身!
怎麼所有的人都睡著了呢?
“遭了,有人下毒!”
一念至此,我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爬起來後,我只覺頭重腳輕渾身無力,好像剛剛發完高燒一樣。我略一巡視,搖搖晃晃的朝著古靈和阿匪走了過去。
阿匪和古靈睡的正香,我一連喊了好幾聲都沒有動靜。我彎下身子搖了搖古靈的胳膊,又拍了怕古靈的臉蛋,但他們兩個居然絲毫沒有反應。見他們呼吸勻稱,心跳有力,不像是中了什麼劇毒的樣子,看樣子我們是被人下了蒙汗藥之類的東西,並不是正能置人於死地的毒藥。想到這兒,我顧不得多想,踉踉蹌蹌的朝著老人居住的山洞走了過去。
來到洞口,只見大個子躺在那兒睡的正香,而他的手裡居然還僅僅的握著那塊橢圓形的石頭。我喊了他幾聲,又踢了他一腳,但他絲毫沒有感覺,看樣子比阿匪他們兩個睡的還死。我苦笑一聲,搖搖晃晃從他身邊走了過去徑直走向了洞的深處。
這個洞的裡面很是寬闊,雖然從外面看起來只有一米多高但在走了五六米后里面的場景竟然不亞於那個主洞。我一邊走著一邊喊著,不知不覺中已經走了十多米遠。這時,一股濃烈的藥味飄了過來。那藥味的濃烈程度遠遠出乎了我的意料,就像把我按在了一個裝滿了草藥的大缸裡一樣,嗆得我一連咳嗽了好幾聲。說也奇怪,在聞了那股強烈的藥味之後我忽然感覺頭腦清醒了許多,原先的那種渾身無力的感覺也快速的消失了。
我循著藥味又走了三五米,但空曠的洞中除了堅硬的石壁我沒有發現任何草藥,也沒有發現任何人影兒。“奇怪,這藥味是那兒來的呢?我明明感覺那些草藥就在我的身旁,但為什麼我看不到呢?還有怎麼也不見老人的蹤影,他不是一直住在這洞裡嗎?”想著想著,我不由得止住了腳步,這洞裡的一切實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停下腳步之後,我仔細的檢視了身邊的一切,就連地上的泥土都用手抓起來仔細的聞了聞。我又走到這洞的一邊用手摸了摸那些石頭,除了堅硬冰冷的感覺並沒有任何與眾不同之處。
“算了,索性一氣走到底,看看這洞裡到底有什麼古怪!”一念至此,我頓時加快了腳步朝著洞的深處走了過去。
越走越深,越走越黑,頃刻之間我便又走出了十餘米遠。自從受了那洗髓之術後我的視覺系統彷彿變得異常的強大,在這漆黑的洞中居然能夠將石壁上的苔蘚看的一清二楚!
“苔蘚?”忽然,一個念頭閃過我的腦海,這乾燥冰冷的洞裡怎麼會有苔蘚呢?難道,這裡有水源存在?想到這兒,我趕緊瞪大了眼睛仔細的尋找了起來。果然,在那高高的洞頂上我看到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小水珠,就像人的面板上滲出的汗珠兒一樣緊緊的貼在那裡。我盯著那層水珠看了一會兒,並沒有發現任何水珠滴落下來。我走到那層水珠最密集的下方蹲下來抓了一把地上的泥土,幹如粉末。洞頂一層水珠,但地上的土卻是乾的,難道那層水珠都被那石壁吸收了?真是個奇怪的地方。
我朝著洞的深處大喊了幾聲,但那喊聲就像被什麼東西吞沒了一樣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沒有半點回響。我一邊留意著身邊的景象一邊小心翼翼的摸索前行。在又走了大約十餘米後一條狹長的通道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那條通道高約兩米寬約半米,僅能融一個人透過。
“有人嗎?”
小心起見,我還是對著那通道里面喊了幾聲。
見沒人回應,我走到那通道的一邊悄悄的探出了半個腦袋。
通道里面漆黑一片,奇怪的是那通道里面竟然有一股暖意襲來,就像在那通道里面生了一個火爐一樣。
我撿起一塊石頭超那通道里面扔了進去,看到裡面沒有反應之後我放心的走了進去。
進入通道,我忽然看到眼前有點點滴滴的光亮傳來,於是加快了腳步超那光亮走了過去。這通道並不很長,但卻外寬裡窄沒走幾步身子就直不起來了,緊接著便只能爬行透過了。隨著那點點滴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