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秋獨自哭的忘情忘我,聲嘶力竭……
等張知秋髮現自己居然還能回到明朝自己的那間“豪宅”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在一間公廁裡的事了。
洗完臉對著鏡子發呆地胖子突發奇想要試試能否再去到明朝,然後他就聽到了那個夏末雨夜驚雷的下半部……
當大喜過望地胖子在抓著明朝的一塊石頭再次來到現代的前門公廁後,隨即爆發出一陣滲人地狂笑,在直接引發了隔壁女廁所此起彼伏地高音大合唱後,張知秋及時以手遮臉,成功抱頭鼠竄而去。
手裡有錢,心中不慌——張知秋在一番思量後,起身直奔潘家園古玩市場,先在附近找了一間五十元一天的地下室旅店,在吃了服務檯小妹無數個白眼球,浪費了自己N多唾液沫子之後,胖子終於以一百一十八元整的低價位包下了一間房裡的所有四個床位——那兩塊坐車買票了……
喘息未定地胖子未在自己包租的房內多做停留,上個廁所、洗把臉,甚至沒有多看幾眼,閉門就直奔自己明朝豪宅的廚房——張知秋已經看過了,整幢院子幾十間房,除了自己待著的那間主屋有些桌椅板凳床之外,就只是那兩個留守僕人所在的一間偏房內還有些味道沖天地雜物了。
好在廚房還是有一些盤子、碗在。
這可都是永樂瓷啊……
張知秋跌跌撞撞地好不容易才摸到廚房,一路上居然摔了兩個跟斗,最後張知秋不得不把自己剛用了不到一個月地蘋果手機拿出來當手電使。
手機和脖子上的一條項鍊是張知秋除衣物以外僅存地來自車禍前的東西了,實在是寶貴的很。
張知秋可以肯定自己如今能穿梭古今,應該是和這兩件東西中的一件有關。
因為張知秋在旅店的衛生間裡洗臉時試過了,當自己將這兩件東西都放在一邊時,自己是無法穿回明朝的。
但他無法確認究竟是哪個,也不敢實驗。
他怕。
他怕自己失去尋找“回家”的機遇。
比如說,將手機放在明朝,然後穿回現代,結果發現不能再返回明朝——好了,現在可以確認,手機就是聯通古今的“時空儀”了。
但是,之後呢?
一身泥、滿頭水地張知秋剛進廚房就被嚇的毛髮倒立——遠處牆角處竟有兩點飄忽地綠光!
張知秋一個趔趄跌出門外,嗓音尖利地連自己也感到陌生:“什麼東西?給老子滾出來!”
一隻髒的快要看不出顏色地小京巴搖頭擺尾地跑了過來。
“靠!老子#@¥……¥……*&m;m;”
張知秋只覺渾身發軟,卻是連生氣地勁兒都沒了。
還是藉助手機,張知秋在廚房一共收羅到兩個青花瓷地白色小碗,八個象砂鍋一樣粗超的土黃色大腕和一摞十個同樣質地的盤子,這就是廚房所有地餐具了。
在要返回現代地時候,心下一動地張知秋一把拽住小京巴地耳朵,小狗好脾氣地順著胖子的手勁歪著腦袋,嘴裡嗚嗚地叫著,尾巴還不忘拼命地搖。
順利返回旅館衛生間地胖子遺憾地看著懷裡抱著的盤子、碗——小京巴沒有跟來。
滿意地看著身上不見一星泥水的衣服,張知秋總結了一下往來明朝地規矩:除自己以外,不可以拐帶其他活著的生物,死的生物能否走私還有待驗證;可以攜帶與自己接觸的非生物物品往來現代與明朝;自己從現代去往明朝時,會回到離開時的那個時間點;從明朝返回現代的時候,在明朝的生活痕跡會被“抹掉”——那是否意味著自己在明朝受到的傷害會在返回現代後也被“抹掉”呢?
怦然心動地張知秋立即回到廚房,好一陣忙活卻找不到菜刀——其實是那兩個留守僕人離開時帶走了。
胖子沒留意到的還有,廚房所有地鐵鍋也都棄他而去了。
這個年代缺鐵,非常缺。
張知秋罵罵咧咧地好一陣煩惱——他剛才嘗試過用牙咬破手指,發現這是一項難度很大的事情,胖子感覺自己已經疼得就要抽筋了,可手指上除了牙印還是牙印,愣是不見血!
在充分地鄙視完CCTV對祖國大花朵地誤導之後,胖子不得已用一根木刺解決了自己的難題,好在在他飛速趕回廁所後,那個剛沁出一滴血珠地“傷口”也已無影無蹤了。
狂笑不止地張知秋被服務員美眉隔著房門嚴重警告:電視機的音量已經嚴重影響到其他旅客的休息!
還有,如果實在膽小害怕,那就不要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