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縮在一個角落,一陣哆嗦。
花景延霸道地將我拽出了,他的手勁很大,我的手腕像是要被折斷了。
“放開我!”
或許是我的聲音過於尖銳,刺激著花景延的耳膜,他鬆開了我。
我也不躲避了,反正我也躲不了,索性揚起下巴,大義凜然地對上他的陰冷的臉。
“花景延,你不覺得你的這樣的做法很過分!不管你有多討厭蘇娜,即使她是一個路人,在這交通不便的小島上,看到一個需要幫助的女生,你載她一程也不為過吧!!!何況你們名義上也是……”未婚夫妻……
我底下的話未說出,花景延忽然低頭,猛地攫住了我的唇。接著,他順勢一壓,我失去重心地倒了下去,他的嘴唇貼著我的嘴唇更緊了。
我事先毫無防備到他這一舉動,儘管這不是他第一次突然襲擊,我仍然不禁大吃一驚,張口的瞬間,一個溼滑的東西橫衝直闖了進來。
我的腦裡和身體裡立刻有一股電流在奔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來,腦子混亂成了一片。
花景延的手緊緊的抱著我,他的身子貼著我,這種親密的壓迫使我心慌意亂。我感受到他的心跳,是那麼地猛烈,那麼地狂野。
模模糊糊的,我覺得我在回應他,急促的呼吸快令我窒息,我已不能分析,也不能思考。在這一刻,我不再喜歡花景延的決心,我和蘇娜之間的友情,花景延和蘇娜的婚約全飄進了虛無黑暗的混沌深處。
58 你媽媽一直說我老土
“baby,你媽媽一直說我老土,我就找了村口王師傅燙頭,她就不會再來拆散我倆。my ;lady——”熟悉的《殺馬特遇見洗剪吹》歌詞從我裙子的口袋裡響起,拉回了我的理智,也拉回了花景延的神智。
他的唇離開了我,我的呼吸依然急促。
曖/昧不明的氣氛充斥在我們之間。
“殺馬特殺馬特——洗剪吹洗剪吹吹吹——殺馬特殺馬特——洗剪吹洗剪吹吹吹——殺馬特殺馬特——”
歡脫的旋律像是脫了韁的馬穿過曖/昧的空氣,在我的耳邊鼓譟。
這下,我完全清醒了。我發現衣衫很凌亂,裙子被卷高了,文xiong的扣子也不知道何時被解開。
花景延眼神含著一抹糾結的複雜,深深地注視著我。
我推開了他,挪動身子,遠離他。平復好紊亂的呼吸,我接起電話。
“喂,店長。”
我儘量持平語氣。
茲茲,如馬達一般的震動車的另外一端傳來。我的視線卻不自覺地偷偷覷向花景延,他從褲兜裡掏出手機,看也沒看一眼,直接掐了線,然後利索地關機了。
我猜想是蘇娜打來的。
“土豆妹請假了?喔,沒問題,我可以早點過來。沒事。店長再見。”結束了通話,我忽然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理智暫時壓住了我對花景延的悸動。
但是我心裡害怕假如繼續和花景延單獨相處,我不知道自己還會做出哪些連自己也無法想象的事情。
畢竟,他接吻的技巧讓我非常享受,也很愉悅,我的心甚至冒出更多的渴望。
警鐘在我腦海大作,警示我不能再這樣沉/淪下去!
“下午,我有工作。”我整理好衣物,儘量避免和花景延的眼神接觸,雙手緊張地絞在了一起,“能不能等會經過十字街道的時候,停一下車。”
花景延兩腿交疊,一手搭在扶手上,他的視線落在前方的有一點,沒有回答我。
難道是我的聲音太輕?車內輕柔的音樂蓋住了我的聲音?
我提高聲音,重複了一遍,花景延依然是沒有聽見的樣子。
我挪挪屁股,靠近了他,提高聲音,要求再說了一遍。
這回他扭頭看我了。
“請假。”他的語氣輕描淡寫,然而字裡帶出來的意味彷彿我們是一對相戀很久的戀人。
我張了張嘴,舌頭僵得找不著話兒。自從認識花景延之後,我的神經每時每刻都在接受艱鉅的挑戰。
發愣之際,他有力的手掌包裹住了我發熱的手。
“花景延,請注意你的言詞和舉動……我們不熟。”我咬了咬唇,甩開他溫暖的手掌。
“不熟?”花景延的眼睛倏地危險地眯了起來,“睡一個chuang了,我們還不熟嗎?”
“不熟!”我咬牙,心裡氣憤他幹嘛把話說的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