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她脫涼鞋要傳給我的資訊,和我所接受到的一樣。她對我說,我的手一摸著她Ru房時,她就覺得好象炸彈爆炸了。我對她說躺下來,她已經知道,我將會直搗黃龍,和她共度陳倉去也。
她脫涼鞋,是她打給我的訊號,表示她也想要,這是個不用開口說的表達方法。我收到了,於是,造就了我們床上一對好鴛鴦。
兩個禮拜後,她送上門來,和我接續前緣,又是怎樣的心情?
那個週末,爸爸不在家。他一年到頭會出門一兩遭,去他姊姊家住幾天。禮拜五早上起程。他愛釣魚,與他姐夫一起去。他通常一去就整個週末,禮拜一中午才回來。車程四小時。
只有老媽一個人留在家,爸爸一出門,她就想來我那裡。想了整個禮拜五。
晚上是個難關,拼命自蔚,想著我。
第二天起來,放下一切消極想法,立下決心來看我。我們會有整整一個週末在一起,只是她和我兩個。這個念頭是她一生最大的試誘。
而她通不過這個考驗,整個早上沐浴、剃毛、化妝,將衣櫥裡每一件衣裙都拿出來試穿過,認為找到了最佳配搭,一切就緒了才離家。
她以為我可能不覺得她夠吸引力,所以費盡苦心地為我打扮,令自己做到十全十美,此所謂女為悅己者容。
不過,她一來到我家,我開啟大門那一剎那,她就採取主動,指使一切。她絕不閃縮退避,她想要什麼就告訴我,順著慾望而行。她完全控制局面,充滿自信。
對女人,一向是我主動的,不慣受女人擺佈。不過,媽媽要求我為她做些什麼,我是樂意效其勞的,何況,媽媽讓我在雞芭上沾到的樂趣和快感,沒有其她女人能比擬。
我覺得,如果我們之間就此完了,不繼續下去,是可恥的事。
「媽,想不想以後和我在一起?」我問。
「如果你願意的話。」
「只怕你不願意。」
「你願意,我也願意。」她點點頭。
「媽,我願意。」我喜極忘形,摟住赤條條的老媽,不住地吻。
有了君子協定,大家心裡有了個底,老媽就不再拘束了。Zuo愛的次數果然能改變人的情感,兩天來不停地Zuo愛,肉帛相見也不難為情。媽似乎很快就習慣我們這個「新」(性)關係,和我Zuo愛接吻當作平常。
對於我們的性關係,她告訴我她覺得很好,好的事應該繼續做下去,就是那麼直接簡單。我問她老爸怎樣?她說,這是我們母子兩個人之間的私事,與他完全無關,不要把他拉進來。她衝口而出,叫我們之間的性事做「兩母子的事」,我佩服她的開明大膽。因為我這自命的唐吉訶德,也不敢提這亂侖的關係。而怎樣面對老爸,是比突破母子輩份而相愛更難的一關。
她說,我們都愛他,所以必須保守秘密。她告訴我爸爸太會享受人生了,幸福,他享受過,現在輪到她了。
就在那時,她做了樣令我吃驚的事。她提起電話筒,掛電話到爸爸的姐姐家裡去找他。姑母接電話,她們談了一會兒,媽說要與我爸爸通話。
我爸爸接聽。他說,剛把釣到的魚煮了吃掉。他問老媽好嗎?她說,她獨個兒覺得悶,去了吉米家看他。
我記得她說的每一個字:「我獨個兒覺得悶透了,我想我可以去吉米那裡,給我們兩個煮頓飯吃。」她說的時候,看著我,對著我微笑。
老爸問老媽我可好。她說:「他很乖,我剛和他玩大富翁嬴了他。你要和他談談嗎?」
說到這裡,我嚇得要死,我不能像老媽她一樣若無其事地和老爸說話。我直搖頭擺手,表示免了。
媽說我仍在廚房洗盤子,不能和他談。他們再談了一會兒,然後道晚安。
媽對我打個眼色,說:「你看,我看得很準。他們那邊很熱鬧,我們這邊也很快活,各自各精彩。」
我不敢相信媽會這樣做。打電話給老爸時,老媽身上只穿著我那件T恤,無底真空,坐在我大腿上。光屁股熱辣辣地壓住我的硬雞芭,不讓它翹起。
她可以和老爸閒話家常,好象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我本來是攬住她的,聽見她和老爸說起話來,馬上放開了手。他們通話的幾分鐘,是自禮拜六我們上床以來,我雙手最安分的時刻。
我怕得要死,不敢在她的身上造次,她把臉湊過來,呶起嘴唇,我也不敢吻她。
電話結束通話後,我和她認真地為這個問題談了起來。她說,她打電話給我老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