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暴君作為代行體的話,創造神的力量是絕對達不到這種程度的。
可以天草四郎時貞作為代行體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那是容器上的差距。
就像夏娜,身為崇高之人,只要不是使用天破壤碎召喚出天罰神的神威的話,那就算是亞拉斯托爾的不完全顯現都能完全承受下來,不會爆體。
天草四郎時貞雖然僅僅只是遠東地區的一名小聖人,可再怎麼說都是名留青史的英雄,再加上其本身還不是一般的人類,而是英靈,其存在本身的容器絕對比夏娜更高。
這樣一來,創造神的意志降臨在其身上,力量自然不可能不強。
像貞德,以席爾薇雅作為憑依的**時,能力值甚至超過了在英靈之座中都是數一數二的那位迦爾納。
現在,祭禮之蛇也是一樣的狀況而已。
天草四郎自然明白方里在說什麼。
“畢竟,這個身體擁有著足以吸引餘的素質。”
創造神就這麼笑著,聲音也跟少年的外表完全不同,乃是一種似見慣了滄桑的老人一般的聲音。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個少年身為容器的資質是餘見過最優秀的,而且本身還擁有著非常特別的寶具,靠著那兩個寶具,餘甚至可以使用這個世間任何的自在法,凌駕於那位螺旋風琴之上。”
左臂…天惠基盤(left_hand_xanadu_matrix)。
右臂…惡逆捕食(right_hand_evil_eater)。
這對手臂,本來就是天草四郎時貞最大的依仗,不但擁有著包括心眼(真)與心眼(偽)在內的能力,還能強化身體,甚至連線所有的魔術基盤,使用任何體系的魔術。
這樣的寶具,落在連御命詩篇都能夠編織出來的創造神手中,那同樣衍變成了可以使用任何體系的自在法的力量。
如此一來,加上過於龐大的容器所提供而來的存在之力,即使創造神只是意志降臨,又怎麼可能弱得了?
更別說,在化妝舞會里也不缺少強力的戰鬥型寶具。
天草四郎,作為一個代行體,已經被強化到了極限。
“即使還及不上餘的本體,但也比原定計劃作為餘的代行體的暴君強大不少,所以餘才會花費大力氣,將那位聖人的存在再一次的進行構成,將他的身體和力量給重現出來,並進行少許的改造,使其能夠更適應紅世的力量。”
天草四郎這般訴說著。
讓方里心中的猜想,終於獲得瞭解答。
“這樣一來,疑問就只剩下一個了。”
方里緊視向了天草四郎。
“你,還是天草四郎時貞嗎?”
1460 御命的真正目的
“你,還是天草四郎時貞嗎?”
這樣的一句話,星黎殿中的火霧戰士與紅世使徒全部都聽見了。
可是,誰也無法瞭解其中代表的含義是什麼。
能夠理解的只有位於後方的貞德。
因此,貞德同樣凝視著高空中的天草四郎,神色顯得無比的認真。
在這樣的情況下,天草四郎臉上那充滿野望的笑容開始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遺憾。
“可以的話,餘也希望能夠與那位聖人同行,雖然餘隻是從構成其存在的記憶的斷片中看到了些許其人生的記憶,可餘能夠明白,那位聖人正是與餘相同之人,走在一條前往光輝未來和無盡苦難的道路上,卻不斷的重複倒下和前進的偉大之人。”
說到這裡,天草四郎是真的很遺憾。
“可惜,餘僅僅只能以其存在之力來重新構成這具身軀,那位聖人的人格早已在被吞食時消亡,化作純粹的存在之力,不管餘怎麼努力,終究還是無法將其重現。”
嘆息著的天草四郎按住了自己的胸口,對著所有人說著。
“所以,餘才會使用天草四郎這個名字,以祭禮之蛇天草四郎的名義重新在這個世界降臨,這也是為了展現餘對那位聖人的尊重。”
祭禮之蛇這個名字,只不過是創造神在紅世的真名。
如同亞拉斯托爾,在紅世的真名就是天壤劫火,在現世的名字才是亞拉斯托爾,故而別人稱呼他的時候就是天壤劫火亞拉斯托爾。
祭禮之蛇自然也有在現世的名字。
不過,為了表示對走在相同的道路上的聖人的尊敬,他捨棄了過去的名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