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不管的地區,大食利用宗教將呼羅珊收入囊中,這其實也就是他們對西域這塊地區謀求的權利,我們這邊如果不做出回應,那麼大食人就會透過宗教的手段慢慢的蠶食我大唐在西域的利益,這種蠶食短時間可能會看不出來,但是時間一長大唐在西域的影響力必然會降低,現在吐火羅不是就迎接了來自大食的大阿訇前往傳教嗎?這都是訊號,所以我才決定出兵,這時為了和大食進行區域霸權的爭奪,關係大唐西域的國本,不容有失。”
楚天舒恍然大悟,不由對李佐國目光的長遠和透徹深感佩服,楚天舒就道:“佐國你看事情怎麼那麼長遠?我是深感佩服啊。”
李佐國就笑:“你也不用拍馬屁,我很厲害這我知道,明日就開始動員把,派人將出去抓走私的李護他們全部叫回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去那裡了,李護這小子就是跑去呼羅珊了,三天前繳獲回來的東西說是追繳的走私貨物,但是叫他說是那個商隊的?他又說不出來,說貨物你繳獲了那人呢?他先說全部跑了,又說因為反抗全部殺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是跑到大食境內去搶劫去了。”
楚天舒也笑了起來:“李護不是說沒趕上節前的那場戰鬥很是不爽麼?那他這樣去鬧騰下也好。”
李佐國說道:“我們大唐計程車兵本來就是要像狼一般的養,天天訓練是一回事。但是如果不去見見血,可也鍛鍊不成鋼,軍隊是一個怪獸。需要用鮮血來供養的怪獸,所以李護這事我是裝作不知道,反正留的血只要不是我大唐子民的血就行。”
楚天舒這時突然想起了什麼,就說道:“佐國你這理論很像我一個好友的說法,此人為襄陽人氏,姓李名逸字凌雲,出自當地書香門第。進學就是神童,因坐師和我相同故我對他比較熟悉,他雖說歲數不大。但是很是喜歡習武冶遊,十五歲時就開始四處求名師習武,同時苦讀兵書,十六歲回去參加了鄉試得功名之後又出遊了。家中父母早亡。所以前段時間他來到疏勒找到了我,就在我那裡住下了,他時常說的最多的話就是大唐當削弱周邊國家實力,我當時問他該如何削弱,結果他的回答讓我十分不喜。”
李佐國來了興趣,就問道:“他當時怎麼回答的?”
楚天舒嘆口氣說道:“他當時說當學秦時白起,以消耗周邊國家人口為主要削弱實力的方式,我覺得此子殺心過重。這樣的方式真是不知道怎麼形容才好。”
李佐國卻大感興趣,就問道:“那他現在還在你府上嗎?能不能帶他來見我。”
楚天舒瞥了李佐國一眼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其實你們兩人是一類人,看你從吐火羅等國敲詐來的人口就知道了,不過你是將人口消化,李逸這人直接就是主張消滅,他前幾天說是要去望鄉堡看看,就走了,說幾日便回,要是他回來了我自會引薦。”
李佐國說道:“好,那等他回來了你一定要引薦此人,我手下將才不少,可是帥才太少,文治一途和你師出同門相比不差,但是你說他喜歡習武讀兵書,我要看看他的武功如何?”
楚天舒看天色不早就起身告辭,李佐國就點頭允了,楚天舒走後李佐國又看看這段時間來的邸報,然後就向後院走去。
疏勒鎮守府現在就住了李佐國一家,原來李佐國住的小院子已經空置了,李佐國和阿麗兒三女搬到了原來李嗣業夫婦住的院中去了,李嗣業原來住的院子分有一主三副三座小樓,本來是李嗣業夫婦和李嗣業的兩個妾所住,現在正好李佐國夫婦和小云小環都住入還空置了一個小樓。
李佐國穿堂過院直接來到了後院,路上的家僕丫鬟見到李佐國都回避行禮,李佐國也不搭話匆匆的就像後院行去,他和阿麗兒還有小云小環還是新婚,正好得蜜裡調油一般,半日不見就覺得想念得緊。
到了自家住處早有人通報了阿麗兒三女,三女就一起出來迎接李佐國,李佐國拉了阿麗兒的手就向內走,李佐國問阿麗兒:“你們吃過了晚飯沒有?楚天舒來找我有事耽誤了,我氣那傢伙耽誤我和你們相聚,所以沒有留他吃飯,讓他自己回去吃。”
阿麗兒見李佐國這樣孩子氣的說法不由撲哧一笑,就如同百花盛開,嬌豔無比,阿麗兒婚後就像是突然之間變得成熟了,直接散發出驚人的魅力,一言一笑都讓李佐國顛倒不已不能自己,這不李佐國看到阿麗兒這一笑就走不動路了。
阿麗兒見李佐國的傻樣心中甜但臉上掛不住,又有那麼多丫鬟在,就紅著臉輕輕的一推李佐國嗔道:“那麼多人在,大郎你怎地這樣。?”
李佐國環顧一圈故意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