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正街上,邊上一個賣瓷器店鋪的老闆就打起了招呼:“李孟管事出去採買啊?今兒天氣很好,想必早市的菜又多又新鮮吶。”
“蒲老闆好啊,最近生意不錯吧?”李孟顯然跟這賣瓷器的蒲老闆相熟,一拉馬車韁繩就在街邊和他聊了起來。
“生意好啊,每天從開鋪子到晚上關門,沒休息時間,聽說是打仗了,都怕斷了貨,這不,回去的胡商和販貨出去的唐商都在拼命的進貨,現在瓷器和茶葉都漲了三成價格了,李孟你在鎮守府作管事,知道點訊息不?這個價格還能往上走點嗎?”蒲老闆一邊卸下門板一邊和李孟說話,鋪子裡出來了兩個小夥子幫著蒲老闆一起下門板,蒲老闆的瓷器鋪子是這條街上最大的,此時門口都等了幾個性急的商人了。
李孟聽蒲老闆問自己訊息,不由滿臉得意跳下馬車將蒲老闆拉到一邊小聲說講起來,邊上本來聽見蒲老闆打招呼的幾個商人一看這個做派就不滿了,一個商人也不敢過去,就在瓷器店門口對李孟一躬身:“這位李管事,剛才說到打仗的訊息,不知道李管事能否也跟我們說說,我跟這位蒲老闆也是老朋友了,現在大夥兒都著急萬分,買了貨吧,怕運出去的時候遇到兵事,那就死定了,不買吧,萬一戰事沒有影響商路,今年就算是喝西北風了,李管事你就指點條明路吧。”
說著連連作揖,蒲老闆看來也和這個商販相熟,就也勸李管事:“這位王老闆也是實在人,和我做生意已有五年了,李孟你就說吧。”
李孟一聽這話,也就沒有多說,直接拉著蒲老闆和姓王的商販走到店裡;“我家公子昨個半夜回來了,家裡很是忙亂了一番,這不我才一大早出來買公子愛吃的菜。”
李孟滿臉自豪,接過蒲老闆遞上的一碗水喝了一口接著說:“聽說是馬場那邊打了一場大戰,殺得是血流成河啊。”
“你倒是快點說結果啊,別賣關子了。”蒲老闆催促道。
“急什麼,馬上說了,”李孟橫鋪老闆一眼接著說:“李鎮守帶著大軍和草原上的四部聯軍一場大戰,結果大勝,然後就是收兵回營了。”
蒲老闆張了張嘴問道:“就完了?”
“是啊,就完了啊,那還有什麼?大勝了公子回來了啊。”李孟有些不好意思,他一個買菜的後廚管事又能夠知道什麼情況了?
蒲老闆和王老闆卻若有所思,兩人一同點點頭,鋪老闆說:“謝謝李管事了,明天我請朝天樓,一定要來,最好的安西春管夠。”
李孟笑得見牙不見眼,他就喜歡喝口小酒,答應了蒲老闆之後就說要趕緊買菜去急急出門駕著馬車往早市去了。
蒲老闆和王老闆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開口要說話,見對方也要說就又都閉嘴了,蒲老闆笑了起來,示意王老闆先說。
王老闆也不客氣,開口分析起來:“看來打仗的訊息是對的,龜茲城裡的大軍都出去了,這麼強大的軍隊擊敗草原上的部族是簡單之事,商路也不會有問題,我就不急著買貨出發了,蒲老闆可以趕快把手上的瓷器趁價高趕快出手了,估計勝利的訊息一來價格就都要往下掉了。”
蒲老闆連連點頭:“是這個理,這個訊息我兩還都不要外傳,各自準備吧。”
將王老闆送出門外蒲老闆就趕快叫店裡的夥計去通知前幾天想來買瓷器的商販過來,打算這兩天就把手中的貨物全部出空。
蒲老闆的事情跟李賽一點關係沒有,昨天半夜回到家裡李賽現在還在床上呼呼大睡呢,不過習慣的力量很強大,李賽早習慣了早起練武,這時醒過來了,在床上李賽嘗試在睡一會,可是怎麼也睡不著了。
睜了會眼睛李賽一個鯉魚打挺跳下床,穿起外套就來到了小院裡,李賽手裡提著自己的三尖兩刃刀,在院子裡擺開一個架子,過了一會又換一個架子擺好,這是李賽家傳武藝裡面的六式平衡架,每次換了姿勢李賽都是單足立地,等六個架勢換完李賽拿著沉重的三尖兩刃刀又來了一遍,感覺身上都熱了,李賽就將刀放在院中武器架上回到了屋內。
李賽的院子太小了,要是真的將三尖兩刃刀使開了,那連院子圍牆和小樓都要被拆了,所以真要使開兵器練功李賽回去家裡的校場。
進到屋內李賽的兩個丫鬟都過來服侍李賽洗漱更衣,這兩個小丫鬟經過兩年時間都長開了,小云稍高點,身如楊柳顯得十分婀娜,眉目如畫青絲如雲,是典型的中原仕女型,而有胡人血統的小環就不一樣了,雖然個子比小云矮點,但是身材卻出落的凸凹有致,鼓騰騰的胸部將綠色的比甲頂的向外突起一個驚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