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
“財主小寶貝,俺錯了俺有罪,小的給你認錯小的給你磕頭~”
“惡不噁心?”
“噁心!”我重重點頭。
財主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一時間,我倆相顧無言。
“伯父伯母喜歡什麼?”財主在攔下一輛計程車後,終於開口。
“為什麼不叫爸媽?哎哎,李某人害羞了~”我的地盤我做主,我的男人我調戲~
“現在的小姑娘,真是不得了哦。哪像我們當年……”
其實,有計程車的地方就會有的哥,有的哥的地方就會有想當年……我狠狠的掐了一把財主:“背借我用一下。”
財主一臉小媳婦樣的把溫暖厚實的背轉向我,一面很謙虛羞澀的答道:“習慣了就好。”
我低調的、默默的更加是受傷的(!)把臉藏在李若愚的背上蹭啊蹭:“有這麼埋汰媳婦兒的麼有這麼埋汰媳婦兒的麼?你就不能讓著我點麼?!”
“媳婦媳婦,欺負欺負——小夥子記住了啊。”後視鏡裡的當年哥,笑的憨厚又老是。但是,當年哥,我還是恨你一萬年。
李若愚從背後環住我,無奈的口氣:“別鬧了。”
瞧著委屈樣裝的瞧著委屈樣裝的!
李若愚要買禮品賄賂他岳父岳母。當年哥很憨厚的搖手讓李若愚去買,然後笑眯眯的說我受點累耽誤點時間。
我賴在車裡不肯出去,怨念無比的靠著車窗。在財主那邊吃了憋我很rp的想從當年哥那裡討回來,於是不鹹不淡的來了一句:“師傅那您就別打表嘛~”石橋整理收集製作
當年哥口音和石妍有點像,大概是東北人,聽到我的話氣得,一個勁兒的“你這丫頭咋能這樣呢這樣呢這樣呢……”
我的快樂很輕易的就建立在了當年哥的痛苦上,我開啟手機,迎面而來的第一條簡訊就是“H市歡迎您,歡迎來到詩化江南,絲綢之鄉H市;balabala……”我很和樂的看完,順手回覆了一個:“已閱,自動回覆系統辛苦了。”第二條簡訊是琦琦發來的,確切的說,是第二三四五六條都是琦琦發來的,特別長的長篇大論,被中國移動毫不猶豫的五馬分屍了。我很快的掃了一眼,心裡卻好像被貓踢下櫃子的毛線球,一邊糾結一邊不停的往下掉。
我看完,匆匆的點了刪除鍵。這時候財主也剛好進來,手裡大包小包的,用下巴使喚我往他左邊的兜裡掏。
石妍說的沒錯,我就是財主的天使——天天使喚的人。
是一包煙,紅白相間的包裝,在H市的坊間很尋常。
“給師傅的。”財主繼續使喚我,我愣了愣,不情願的往前一遞:“吶。”
“謝謝小夥子。”哼。有奶就是娘!
“謝謝小姑娘。”
“啊,不謝不謝。”好好的謝我幹嘛。我瞪了李若愚一眼,小小聲說:“他這裡也沒菸蒂也沒煙盒,你怎麼知道?”
“看的出來,你不會明白的。”
還是鄙視我是吧?
“哼,你還財主呢,這麼便宜的煙也送得出手?”
“貴了他不會要。”
“沒事送人東西,非奸即盜!”
“我送咱爸媽東西,大概是奸了?”李若愚曖昧的笑了笑,像只八爪魚一樣樓住我,當年哥從後視鏡裡欲蓋彌彰的看了一眼,活活的笑的很開心。
剛才因為琦琦簡訊產生的陰霾,也散去不少。
琦琦在簡訊裡說,財主有狂躁症,求我千萬別把他甩了,不然他們一個公司的人都跟著遭殃。
還說,自己老闆對越親近的人,有的時候越沒有信心,症狀也越明顯。有的時候自資訊爆棚,有的時候又自卑的像個大王八,所以之前七夕夜和李若愚的狗血烏龍事件、X城密室危情事件,琦琦說,還讓我見諒——說財主,只是在找安全感呢。
我摟住財主的脖子,手不自覺的撫上財主的眉心,財主的身體一僵,任我施為。眼睛不自然的避開我,看向窗外。
窗外雨瀟瀟,車子靜靜的行駛著,好像黑漆漆的河流裡,矯健遊過的白龍。
我眯起眼睛,乾脆蹬掉鞋子在財主的懷裡窩成一個球:我的男人,其實也是個很脆弱呢。
他為誰得了這個病已經不重要了,現在生殺予奪的權利可在我手裡……誰能治好他,才比較厲害吧?呵呵。
我很惡趣味妄圖穿著棉襪用大腳趾夾他,不出意外的接到一記白眼。
心裡忽然癢得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