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嬌羞老鴇狀:俺這麼平這麼平的鍋,您老橫的下心下得了手嗎嗎嗎?!
劉大登時氣血上湧,衣服泫然欲泣的樣子。我捂著嘴巴奸笑,哦呵呵呵。
趁著劉大愣神,我發起了絕地反擊——XXOO麼?山不就我,我就就山,老虎不發威,當俺是hello kitty?
我心一橫牙一咬,瞄準目標決不放鬆,猛的往劉大O裡插進了我的X!
是了,就是這樣。我一時沒有把持住,終於深深的埋入了劉大的身體……
是了,就是這樣。劉大幽深的黑色森林,有著溼潤的液體包裹住我的粗壯……
是了,就是這樣。劉大的雙眼開始迷濛,兩頰上爬上淡淡的紅暈,閃爍著情 欲的色彩……
是了,就是這樣。我終於終於做了這件事!我終於把我的手指插進了劉大的鼻孔裡!
一時間天旋地轉,時光倒流,我們好像回到了鴻蒙初開,整個世界只有我們兩個,我們的眼裡只有彼此……
咳,彼此的鼻孔和手指。石橋整理收集製作
這時我背靠的門板猛的傳來一聲震動。
“羅立!”跟嚎似的,大哥你忙著投胎?我剛腹誹完才想起這個聲音的主人——分明就是財主嘛!這速度這效率,我心裡一甜,頗有些飄飄然了……不過,要不是財主本身如同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一瞬間我幾乎以為哥斯拉重生進攻地球了。
“財主!”我大叫一聲,太好了太好了,我簡直要熱淚盈眶了。一高興就把手指抽了出來,不過也沒有繼續插著的必要了,劉大已經被我剛才的舉動深深震撼,言語不能。
我剛要跳起來,聽見背後轟隆一聲響,我剛要振臂高呼,卻被巨大的黑色的身軀整個的壓在了下面。
我的鼻子猛的往地板上一撞,唔,沒有最平,只有更平了。
是了,就是這樣了。我好不容易擊退敵軍,就被自己的同志給乾死了——財主不知用了什麼辦法,把門板整個給推倒了,他成功破門而入的同時,大大的門板埋葬了靠著門板小小的我……
果然,男人是不可靠的,尤其是財主一樣的男人——
這是葬身門板底下,晃悠悠正要暈過去的我,腦子裡唯一閃現的執念。
(39)
財主把我從門板下拖出來的時候,我殺他的心都有了。搞沒搞錯,我躲過了敵軍的槍林彈雨,最後差點葬身於同志的無間道。
而財主只是看了我一眼,手一橫,把我劃歸到他身後。
財主的力氣很大,牢牢的扣住我的手臂,肌肉繃得很緊,看起來讓人膽戰心驚。身體有微微的顫抖,好像是因為匆匆趕來氣息不勻,好像是因為害怕和擔心,想來想去,好像都是因為我。
一邊厚臉皮的揣測著,一邊心裡泛起一絲甜。好像雪山頂忽然融開的雪水,一下落入湖心,淡淡盪漾的波紋,讓人舒心的暖。
劉大彎腰拾起丟落在一邊的衣服,披上,乾脆坐在地上,我懷疑如果遞上一根牙籤,風度翩翩的劉大就能剔牙。額,剔牙。
劉大瞥了眼財主:“差點就吃到了。哎。”鳳目裡面充滿了挑釁,嘴角猶掛一絲笑。
財主忽然笑了,看起來頗為雲淡風輕,輕鬆練達的很。
但我知道,這丫一定在裝,手圈的那麼緊,就差把我扣進他的身體裡。
財主一字一句的說:“不可能!”
渾身冷意森然,好像冬天裡憑空出現的大冰山,連劉大這樣氣場強大的神,好像也籠罩在財主的陰影裡。但財主扣住我的手心,溫度卻灼熱的嚇人,燙著我的手,好像要烙進心裡。
劉大嗤了一聲,很是不屑。“不過,還是有實質性突破的。”劉大嫌我死的不夠快,不疾不徐的加了一句。
實質性突破,還是——實質,性突破……我不能控制的想歪,體外射那啥,或者是各種千奇百怪的體位,都是性突破啊……在這個連按摩也算性 行為的年代裡……財主那顆黃腦袋裡一定想歪了!
想可憐的我,只是戳了戳劉大的鼻孔啊!
果不其然,財主的臉色很不好,好像被撒了一層漆漆黑的煤渣,面沉如水仿若包公。
我現在才發現,劉大原來是人模狗樣的無賴,信口雌黃面不改色,自己完蛋一定要找個墊背,我在心裡默唸,媽——扣上左手拇指,媽——扣上左手食指,叫——扣上左手無名指,我——扣上左手小指,不——扣上右手拇指,要——扣上右手食指,罵——扣上右手無名指,人——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