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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原本擠得滿滿的四張桌子,竟然空出三張,所有人都湧到一張桌前。

氣氛空前的熱烈,人人神情狂亂,兩眼發直,嘴裡不斷催促:“你快點,大夥都等著呢。”

裡頭的人只顧呼呼地順著粗氣,壓根就不理會。

還有人等不急,索性就自個在那裡搗鼓著。

夏雷瞭然:“瞧你們那點出息!不就是戚爺玩剩的女人,至於麼?”

“嘿嘿,二少,這個真是***……”賭徒甲心滿意足地繫著褲帶,把他往裡頭推:“去試試,反正又不花錢,不玩白不玩~”

“老子嫌髒!”夏雷說著,眼睛還是忍不住往裡瞟了一眼。

看著那修長白嫩的大腿,以及遍佈在曼妙身軀上的青青紫紫,深深淺淺的噬痕,凌亂的漆黑的長髮蓋住了臉寵,櫻唇裡塞了異物,臉上,髮絲,胸腹間遍佈的紅紅白白的濁物……

那樣的淫糜,頹廢,卻又極度的勾魂攝魄……

轟地一下,眼睛也直了,呼吸也粗了,全身的血都滾燙了起來,身體某個部份更是漲得厲害。

他三步並做兩步,衝到桌旁,仗著身手好,力氣大,三兩下把人推開,提槍上馬,大力衝撞,撞得桌子都快飛起來。

“好!”大家轟然叫好。

忽然,她的頭髮不知被誰撥開,露出一張豔麗絕美,滿是絕望的臉寵。

杜荇!

四目相接,夏雷頓時如遭雷殛,象被人打了一悶棍,當場沒了氣勢。

“切~”眾人轟笑:“原來是竿銀樣蠟槍頭!”

“滾!哥哥讓你看看,什麼是真男人!”賭徒丙把他拖開,衝了上去。

夏雷失魂落魄,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桌上,轟地一聲,厚厚的楠木桌子,竟生生被他打得凹進了一個槽!

蕭絕,一定是蕭絕。

幾乎是不用考慮,夏雷就把目標鎖定了蕭絕。

這一定是他為了報復大哥把杜蘅賣進窯子,實施的報復!

除了他,再沒有人有這麼大的膽子!也不會有第二個人有他這麼陰狠的心腸,毒辣的手段!

竟然敢讓平昌侯的女人,淪落到被一隻閹狗玩弄,被一群賭徒汙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雷握緊了拳頭,頭也不回地衝出了賭場。

恥辱!

這絕對是生平最大的恥辱!不血此仇,誓不為人!

“二少,不是說玩通宵,怎麼這麼快就走?”賭徒甲追上來:“兄弟們也只是隨便開開玩笑,那女人實在太***了,哥哥也沒把持住,三下五除二就交待了,又不止你一個……”

“滾!”夏雷揮拳,將他揍得飛了起來。

“哎呀~”賭徒甲跌了個狗吃屎,捂著下巴嗷嗷叫:“夏雷,老子操你姥姥!不就是二萬兩銀子嘛,多大點事……”

夏雷猛地轉身,眼睛瞪得象銅鈴:“你他媽再說一個字?”

賭徒甲嚇得掉頭就跑,吱溜一下躥回了賭場:“老子惹不起,躲得起!”

夏雷悶著頭在山路上狂衝了半柱香,被冰冷的夜風一吹,漸漸清醒過來。

不行,不能就這麼走了。

參賭的不乏世家子弟,萬一其中有人認出杜荇呢?到時平昌侯府的臉可就丟光了,夏風就再也無法在臨安立足!

何況,明天是夏風承爵的大日子,絕對不能讓這個蕩貨壞了他的名聲!

得留下來,處理善後事宜。

這麼一想,他便放慢了步子,先去找了輛馬車停在暗處,又在屋外等待了個把時辰,裡面的人終於都玩得盡了興,總算有人把杜荇象垃圾一樣扔了出來。

他警惕地四下打量,確定附近沒有人,貓了腰溜過去,把人抱起往車廂裡一塞,駕了車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太康二十二年正月十六,夏風承襲了夏家的爵位,正式成為了第六代平昌侯。

讓人始料不及的是,第二天一早,他便孤身一人,悄然出了臨安,不知所蹤。

當天晚上,大薊到了楊柳院,求見杜蘅。

“大薊?”杜蘅滿臉訝異:“她找我做什麼?”

“不知道,”白蘞搖頭:“看她的樣子,好象挺著急。”

“讓她進來。”杜蘅想了想,道。

“別理她!”紫蘇很不高興地噘著嘴:“準又是大小姐惹了麻煩,在夏家呆不下去了,來求小姐出面。小姐又不是長輩,犯不著管她的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