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他那天遇到顧雪的時候，她身上穿的衣服，確確實實就是影片裡這一身。

不過直接拿這個影片去警局，確實還不夠資格指證顧雪虐童。

畢竟影片糊成這樣，說是誰都可以。

厲震鴻看出來是顧雪了，可他的助理卻沒看出來。

而厲震鴻也沒有要說出來的意思。

許是顧雪眼尾的紅痣和那人有那麼一絲相似。

即便知道可能是她做的，厲震鴻也本能想護著她。

所以最終，厲震鴻沒有和助理說監控裡那人是顧雪。

面上厲震鴻什麼也沒說。

可心裡，厲震鴻對顧雪歷來單純善良的認知，已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樓下一陣喧鬧的聲音。

書房隔音很好，可厲震鴻還是隱約能聽到厲母的笑聲。

“南爵回來了？”厲震鴻問。

助理，“沒，是雪兒小姐來給夫人過生日了。”

“雪兒？”

也是這會，厲震鴻突然想起來，厲母認了顧雪當乾女兒。

“董事長，你要不要下去？”助理問。

助理並不知道影片裡虐待秦月的女人是顧雪。

助理對顧雪的認知，還停留在她是單純、善良、勵志的山裡走出的大學生。

視線落在膝上型電腦裡的監控，厲震鴻斂眉，開口卻是，“讓她來下書房。”

“好的董事長。”

樓下。

顧雪帶了一堆禮物過來，有吃的也有穿的。

厲母高興到不行。

“雪兒，你真是，你賺點錢不容易，人來就行，怎麼還給乾媽買這麼多東西，真的是，多浪費錢。”

厲母嘴上嫌棄著，手卻老實接過禮物。

厲母傻白甜了一輩子，沒別的愛好，就愛買買買。

厲母買東西不挑貴的，只挑獨一無二的。

而顧雪帶來的這些東西，恰好全是獨一無二的。

厲母很高興，越發看顧雪順眼起來。

“給乾媽買東西怎麼能說浪費呢。”

顧雪笑說，“還有啊乾媽，我現在是明星了，有錢了，不浪費。”

一聽顧雪這麼說，厲母這才想起來，顧雪現在確實是二線明星了。

最近一段時間和顧雪出去逛街，總能遇到她的粉絲要簽名。

每次那些粉絲問厲母是誰，顧雪都介紹說是她乾媽。

最近一段時間，厲母實打實當了一回星媽，虛榮心小小得到了滿足。

“對對，雪兒現在是大明星了，你參加的那個綜藝乾媽每期都有走追，表現真不錯。”

厲母笑眯眯誇到。

顧雪，“真的嗎？”

厲母，“當然是真的，你在《驚魂》裡表現真的特別棒，乾媽特別喜歡。”

厲母話一出口，顧雪臉色刷一下煞白的厲害。

正在玩遊戲的厲南盛，“媽，你夸人能不能走點心，《驚魂》是我嫂子的節目，人家那是《逃亡》。”

厲母：……

厲母臉色笑容很尷尬，“哦，對對，是《逃亡》，乾媽記錯了，不過乾媽真有一直在追。”

厲南盛，“媽，你良心不會痛嗎，每次看《逃亡》十分不到就躺沙發那呼呼大睡，還叫一直在追。”

厲母：……這誰生的，可以塞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