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落在顧雪胸前，唐羽邪肆勾唇，“呵，確實成年了。”

“不過顧雪，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並不是你想像中那麼完美，那麼無私。”

唐羽總覺得和顧雪相處有點奇怪。

來之前他一直沒明白過來哪裡奇怪。

現在知道了，顧雪一直把他當恩人，當好人。

這也是為什麼唐羽覺得有點彆扭的原因。

明明，他唐羽一向就不是什麼老好人。

顧雪罵他花心，罵他摳門唐羽都能接受。

可是偏偏她總是一副把自己當大好人的態度，讓唐羽很不自在。

說的直白點，被人這麼崇拜著。

第一次會覺得膨脹，新鮮，久了就覺得累。

為了維持她心目中的完美形象，天天得端著，累都累死。

索性，唐羽直接把話挑明瞭。

張口在蘋果上咬了一口，唐羽懶懶靠在病床的床沿上，笑說，“顧雪，你要認清一點，我唐羽不是什麼老好人，真想清楚了？當我的女人，可能第二天我就會拋棄你，我唐羽一向不會在一個女人身上花太多時間。”

“想……想清楚了。”仰頭，顧雪楚楚可憐看著唐羽，“我……我是真喜歡你，羽哥哥。”

“真想清楚了？”

把話說出，不用繼續裝老好人，唐羽覺得渾身舒坦多了。

“真想清楚了。”顧雪點頭。

“行，那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你成年沒有。”

唐羽的視線赤裸裸落在顧雪的病號服上。

“羽……羽哥哥。”

唐羽的話直白的可怕，顧雪貝齒咬著的唇泛著白，顯然在做心裡鬥爭。

“怎麼？不樂意？”像是早料道，唐羽也沒生氣。

“行了，好好讀書，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別想這些有的沒的，先走了。”

將咬了一半的蘋果往垃圾桶一扔，唐羽邁步就想走。

“羽哥哥，我……我可以的。”

背對著唐羽，顧雪當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剝落在地。

顧雪很瘦，四肢纖細修長。

她的胸不大，但是形狀很好，很青澀，就像剛盛開的花骨朵，小腹下未曾被採擇過的地方更是成熟女人沒有的純。

病號服盡數滑落在顧雪腳踝處，顧雪赤腳一步步自唐羽身後走來。

光著身子，顧雪自唐羽身後一步步走來。

伸手，自背後圈住唐羽的腰，顧雪說，“羽哥哥，只要你喜歡，我……我都可以的。”

話落，顧雪的手一點一點自唐羽襯衫的縫隙滑入了男人的胸膛。

難得顧雪這麼主動，按照往常，唐羽肯定直接撲了她。

可是此刻，唐羽卻是半點心思都沒有。

以前唐羽只覺得顧雪純的可愛。

但是這會，唐羽有點不高興。

宋溪把眼角膜捐給她，自己又支助她讀書。

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她想的不是好好讀書，卻是這些情情愛愛。

他撩顧雪是一回事，顧雪主動又是另外一回事。

唐羽是有點喜歡顧雪，但他喜歡的是剛從大山出來，純純的那個顧雪。

不過，如果她自己都這麼自甘墮落。

那麼，他成全她，也不是不可以。

女人嘛，多一個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