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事厲南爵知道。

那女人發病的時候，沈思齊還親自和沈擎去了趟古鎮。

陸陽解釋，“就君曄他媽媽，就是馮濟和苗秋麗生的的那個女兒。”

“也就是說，君曄和顧小姐是表姐弟。”

說到這裡的時候，陸陽升騰起一陣的自豪。

陸陽總覺得，自己無意間幫了厲南爵一個大忙，幫厲南爵除掉了一個情敵。

“挺好，也過完年了，公司快調工資了吧，你跟財務說下，把你工資翻一翻。”

顯然，和陸陽想的一樣，厲南爵很滿意這個訊息。

“謝謝厲總，謝謝厲總。”

厲南爵真的是，太大方了。

陸陽以為他會給隨便加個幾千，又或者其他。

獨獨沒想到，厲南爵竟然直接翻一翻。

艾瑪，太爽了。

果然抱住顧淺大腿是對的。

因為太高興，陸陽握方向盤的手都在抖，車子也跟著抖。

厲南爵深深看一眼陸陽。

陸陽嚇的脊背一寒，忙扶穩了方向盤。

在陸陽以為他要收回成命的時候，厲南爵沒說話，只低頭繼續看那報紙。

陸陽鬆了口氣，繼續說，“厲總，還有個訊息關於何小柔的。”

“你說。”

“就何小柔啊，以前是c國人，好像是周家的下人，專門伺候周萬芳的。”

厲南爵面無表情，“繼續。”

“然後沈立不是救了個被車禍毀容的女人回來嗎，後面那女人瘋掉，就一直是何小柔在照顧的。”

厲南爵挑眉，“你確定？”

“不確定，當年沈立的院子一直不讓外人進去，沈家沒人見過那女人和何小柔，然後我去問沈立，他也是顧左右而言他，似乎不怎麼願意提那個女人的事情，也不願意提何小柔的事情，但是我聽說齊少小時候經常去找那女人玩，沒準他知道呢。”

沈立現在是總統了，他不願意說的事情，陸陽很真沒辦法。

但是沈思齊的話，和厲南爵關係這麼好，沒準真能問出點什麼。

“不過齊少那會年紀還小，可能見過也不記得了。”陸陽說。

厲南爵，“去會所。”

“是，厲總。”

陸陽拐了個彎，往相反的方向離開。

會所。

沈思齊正趴著，一個技師正在給他推拿。

“齊少，厲總來了。”

服務員話音落下，厲南爵邁步進了房間。

厲南爵使了個顏色，服務員盡數退出。

沈思齊有些驚訝，要知道，厲南爵可是天塌下來都不會主動找他。

要找，也是他去找他。

沈思齊掀了掀眼皮子，而後裹著浴巾坐起，眉眼彎彎笑說，“有事？”

“認識？”

厲南爵將一張何小柔的照片扔過去。

沈思齊拿起來看了眼，又看看厲南爵，開口，“當然認識。”

“你確定？”厲南爵來了興趣。

沈思齊一臉認真，“這不是你岳母嗎，我肯定認識啊。”

厲南爵：……

也是，何小柔以前經常來厲園，沈思齊確實見過她很多次。

“她以前是不是照顧過你伯父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厲南爵問重點。

“你說芳姨啊，這個真沒印象，我那會還小，只記得我芳姨長什麼樣，沒記住那些下人。”

沈思齊說的是實話，沈家那麼多下人，他那會還小，哪能一個個都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