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盛氣的差點沒衝上去掐死她。

好在他哥最近失戀，沒心情管他。

競標失敗後，厲南盛騙他哥是偶然，是巧合。

厲南爵也真信了，也沒細究。

本來這事都要過去了，唐羽突然說要告發他。

厲南盛哪能不慌。

那可是上百億的專案。

電話那頭，唐羽說，“三千萬。”

“三千萬，你怎麼不去搶。”

厲南盛想過唐羽會獅子大開口，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大開口。

“老子把你盛世的模特全包了都花不了三千萬好嗎。”

厲南盛也是有脾氣的。

三千萬，堅決不給！

死都不給！

唐羽，“厲總，好巧啊。”

電話那頭，厲南爵淡淡嗯了一聲。

我艹！

巧合嗎？還是唐羽故意的？

厲南盛秒慫，小小聲幾乎貼著話筒說，“成交，唐小羽你……你給老子等著。”

唐羽，“你哥開車去公司了，好好表現。”

厲氏集團和盛世傳媒一向有合作。

厲氏集團最近有個產品代言人合同到期了。

厲南爵親自來盛世傳媒挑選合適的模特。

離開的時候，恰好在車庫裡遇到了唐羽。

不過厲南爵看起來很忙的樣子，也沒怎麼搭理唐羽，直接和陸陽上了自己的商務車。

豪華商務車上。

陸陽看了眼後視鏡，問，“厲總，那個產品，你要不要考慮下讓顧小姐代言？”

今天在盛世挑選了很久，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模特。

故而陸陽多問了一句。

厲氏集團是大集團。

和別的公司不同，厲氏集團挑選代言人不是挑火的，而是挑合適的。

厲氏集團做產品一向的原則是，與其在代言人身上多花錢，不如在產品開發上多花錢。

厲氏集團一向是靠產品過硬的質量留住客戶，而非明星效應。

所以挑選代言人的時候，厲氏集團的傾向一向是沒成名的藝人居多。

厲氏集團的產品面向的是高階人群。

產品代言人名氣可以不大，但氣質必須高階。

所以用模特做代言人，顯然比明星好很多。

是以厲氏集團和盛世傳媒建立了長期的合作關係。

可眼下這款產品，明顯很有合適的人選。

顧淺的話。

厲南爵想了下，還確實挺符合的。

顧淺身高有一米七二，幾乎能和模特相媲美。

長相的話，化妝後偏高階。

“這事，你和她溝通下。”

厲南爵做出了決斷。

知道厲南爵最近和顧淺吵架，不方便親自出面，陸陽應了聲，“是。”

想起了什麼，陸陽看一眼後視鏡，說，“對了厲總，你之前不是讓我打聽何小柔和周萬芳的事情嗎。”

厲南爵的視線從平板電腦移開，問，“有訊息了？”

“嗯，確實有了。”

以前，陸陽也調查過周萬芳和顧淺的關係。

可那會，陸陽調查的方向單純從周萬芳身上，所以沒查出什麼。

可從何小柔身上著手後，陸陽還真查出了不少訊息。

陸陽單手開著車，然後從車抽屜裡拿出一份老舊的報紙。

厲南爵接過報紙，疑惑看著陸陽。

陸陽解釋，“你看報紙最後連載小說那個板塊。”

視線下移，厲南爵看向報紙最角落的板塊。

板塊標題赫然是“《保姆》原創作家專訪。”

而作家頭像，赫然是“周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