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掛時起了床,
“我又不用跟著去上朝,做什麼也要起這麼早?”聶風打著呵欠問著,整個人懶洋洋地斜著頭靠在胤禛的肩頭,
“不要胡鬧,今天你要去欽天監,還是早點去應個卯。”胤禛卻也是不想聶風去那個欽天監的,
“哎!你說你爹做什麼要我與蕾蕾起那個鬼欽天監啊?”
“我看我是越發放縱你了,什麼話都敢往外冒。”胤禛作勢要拍聶風的嘴,偏給聶風側頭給躲了過去,胤禛卻有惱了他似的一直伸手去打著他,兩個人都直立著身子,一個伸手去抓人,另一個歪著身子搖著頭四處躲藏,一時間屋內原本低靡的氣氛少了許多,
而一旁守在門口的棋雲與貴子都低著頭守在門口,連一眼都不敢往裡看,怕是胤禛與聶風之間的那點事他們是知道的最清楚不過了,但他倆誰都不敢往外冒一個字,那可是要出人命的啊!棋雲先不說,他打小就伺候胤禛,整個王府裡除了高無庸,就算棋雲是死心塌地的了;而貴子,他覺得聶風公子人好得沒話說,自己做什麼要出賣他呢?他又不是傻子,跟在公子好吃好用,公子又是王爺的貼心人,終是沒了他缺少的東西。
“棋雲,快來伺候你家爺洗臉啊!”聶風見胤禛一心想拍自己的嘴,急得叫棋雲過來解救。
胤禛這才停下手,看了眼聶風,眼中的擔憂顯而易見,
“好了,我知道了,不會再亂說話了,”聶風明白了胤禛的意思,“這不是在你面前才放肆些嘛。”
“以後少說得好。”但聶風的話還是讓胤禛很受用的,“棋雲,打水去,貴子,伺候你家爺淨臉。”
當聶風,與聶蕾到達欽天監時,那些個當值的官員也已經到了。欽天監的眾人頭一天就接到了宮裡來人報,說第二天會有兩個人過來學習,原本以為是宮中的哪個年輕皇子一時性子起了,跑過來玩幾天,卻沒想到僅是兩個陌生的年輕公子。沒錯,因為聶蕾做男子打扮,而她又一臉“生人勿進”的官司相,就更沒人上前說話,
“咳咳,各位大人好,我是聶風,她,是我弟弟,聶雷,打今個兒起咱兄弟就來欽天監學習,有不便之處,請各位大人多多海涵。”聶風拱著手對著跟前的大小一眾官員說著,
“哦,是聶家兄弟啊!”
聶家兄弟,在場的所有官員都不清楚,但他們可清楚的知道跟在他們身後伺候著,可是四王爺家的奴才,不看憎面也要看佛面不是,想清楚了,稀稀拉拉地幾個人開始一個一個,向聶風與聶蕾兩人打招呼。
“吵什麼啊?”一個不甚高興的聲音在廳外叫了起來,
聶風轉頭看了過去,就見一人穿著繡著孔雀的官服,趾高氣揚的站在辦公廳的門口,
“監副大人!”眾人見到是欽天監的老二來了,都微微彎腰行禮,
“這是?”孔雀大人走了進來,斜睨了眼聶風與聶蕾,
“大人,”主薄走上,略低聲地在孔雀身邊說著,“他們就是昨個兒宮裡派人來說的兩位。”
“哦,就是他們啊!”孔雀頭點了點,“即使是這樣也不能如此喧譁。”
“監副大人是吧,”聶風走上前對著他說到,“我與弟弟頭一天來,不知規矩多有冒犯,還請恕罪。”
“恩!”孔雀也在主薄的指引下,見到陪著聶風與聶蕾的哈哈珠子是四王爺府上,也就收起了幾分囂張,態度也客氣了許多,“你們都會些什麼?”
聶風與聶蕾互看了一眼,
“我們對陰陽之術頗有涉獵。”聶風回答到,
“陰陽之術?”孔雀深看了眼聶風與聶蕾,
“大人,陰陽生目前還沒人。”主薄說著,
“既然如此,你們對陰陽術瞭解,那麼以後陰陽生就有你們暫代好了。”
監副孔雀最後做出定奪,就給聶風與聶蕾安排了工作。陰陽生,專卜吉兇,辨禁忌,為皇家的婚喪大典擇日之類,也還算是和了聶風與聶蕾的專業。
欽天監目前還沒有專門需要辦的差事,所以也較輕鬆,聶風與聶蕾頭一天更是無所事事,也沒人給他們找差事做,所以不到午膳時他倆就離開了欽天監回去了雍王府。剛想踏進府裡的聶風,見聶蕾偏過頭看了看隔壁的府門,對了,昨天康熙是有叫師妹去見那個生了病的八爺吧。
“師妹,你是不是要去見八爺?”聶風問著,
聶蕾沒有回答,
“康熙帝不是要你今天去看看嗎?你還是去瞧一眼回來吧。”
咱不能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