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該如何如何。。。。。。。。聽得聶風暗笑不已。
第二天一早,
“聶風,你個不肖徒弟,把你師傅的房間都貢獻出去了,你還不給我滾過來。”
在師傅叫了第一嗓子下,聶風就一個鯉魚打挺地從床上翻了起來,嘴中還念念叨叨的,
“完了,完了,師傅回來了,唉,他最不喜歡別人碰他東西了。”
“風,沒事吧?”胤禛也跟著坐了起來,擔心地問到,“對了,你師傅進了房,見到皇阿瑪了?”
“那更該死,王見王,死棋!”
聶風旋風一般地衝了出去,胤禛也趕緊地穿了衣服,跑出了房門。
聶風一下樓,就見師傅與康熙分別坐在沙發的兩頭,個盤踞一方,做為自己的根據地,聶風白著臉走到兩人跟前,
“皇上!”又看了眼自己的師傅,“師傅。”
“哼!”兩人都丟了一個鼻音給聶風,
“師傅,您去哪了,徒弟回來都沒瞧見你人?”聶風狗腿地說,
“你跟蕾蕾都不在了,你師傅我總要填飽肚子吧!”意思是你師傅我出去接活了。
“師傅!”
“是師傅的蕾娃,快過來,讓師傅好好看看,呀,都瘦了!你說你師兄是怎麼照顧你的,早知道當初師傅就不讓你去找那死小子了,想死為師的啦!”
聶老頭見到是跟隨下來的聶蕾後,臉上笑得跟開了朵菊花似的,拉著自己最愛的女徒的手,就看著,見到還有一笑得溫和的男子也跟在自己愛徒身後,就小聲地問著,
“告訴師傅,你身後的男人是做什麼?”
“他是八皇子。”聶蕾如實回答,
“哦,那就是說跟你沒嘛關係嘍!”雖然他上了年紀,但看人的準頭可沒少,那小子眼神就沒離得開自己的愛徒身上過一秒,
聶蕾沉默了,可除了聶蕾在場的其他人都聽見了聶老頭的話,
“聶師傅,蕾蕾已經嫁給在下了。”胤禩打著圓場說到,
“已經嫁了!”聶老頭驚訝地叫著,“蕾娃你嫁人都沒告訴師傅!”
“師傅,我沒嫁!”
“蕾蕾,你想反悔?”胤禩痛心地說到,
“我只是你的一個妾不是嗎?何來嫁字一說?”
“我,”胤禩看了眼聶蕾,又看了眼自己的皇阿瑪,他是想過一段子求皇阿瑪把蕾蕾的份位升一升,可趕著竟然發生這種事!
“什麼,委屈我徒弟做妾?”聶老頭不幹地跳了起來,“蕾娃,這種男人咱們不要,師傅給你找個好的,師傅有個老夥計在公安部,他手下的好徒弟多的去了,你說你是要警察,還是軍人,師傅都給找來。”
“不要。”反駁聲最大的人就是胤禩。
“你個老頭,朕的兒子哪裡不好了?”康熙坐不住了,這不是擺明在撬他們愛新覺羅家牆角嗎?
“憑什麼讓我蕾娃做妾?”聶老頭也不是吃素的,對著康熙就幹上了,
“憑你徒弟品行不端,惹了我八阿哥,又招了太子,難不成你想朕的兒子們為她打一場不成?”
“不可能,我的蕾娃我清楚得很。”聶老頭可是護犢子得很,“定是你兒子們看中了我蕾娃的美貌,想爭奪罷了,你不要挑撥,我是不會相信的!一個皇帝信口雌黃,也不怕貽笑大方?”
“哼,打從你知道朕是皇帝起,你又何時尊敬過朕。”也算是康熙虎落平陽遭犬欺,不僅被人趕出了房,還要遭受他人冷嘲熱諷,這也算是另一種帝王體驗了。
“聶風,你在做什麼?跟一個男人拉拉扯扯的,師傅的臉都給你丟盡了。”
聶老頭,一轉頭就看見自己的另一個徒弟跟一個男人在眉飛色舞地,那是一個氣啊!就算知道這個徒弟最近紅鸞星動,可對方竟然是男人,那男人還瞪自己,反了去了。真恨啊!自己的兩個徒弟都被這家男人給欺負去了,能不氣傷了嗎?
“別瞪我師傅。”聶風白了眼拉著自己的胤禛,
“你們都想把師傅給氣死是不是?”聶老頭用手指指著聶風與聶蕾,
“徒弟不敢。”聶風與聶蕾都跪了下來,
“風!”
“蕾蕾。”
胤禛與胤禩也跟著跪了下來,氣得一旁的康熙是拍了拍身下的沙發,不過,幸好這不是他的大清,為了個女人(男人)就能如此?
“你們跪下來做什麼?哼,我說我的徒弟們,你們湊什麼熱鬧?”對於他們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