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些著急,老爺子卻若無其事,我對他哭了半天,他只說了一句話:‘你還不瞭解小朋友?犯法的事不會做,害人的藥不會吃。’然後就繼續他們的飛行約會。”李玉如在繼續說:“前不久,田姨對我說,多一些磨難對你這樣一個男人會有好處,老爺子還說你出來以後,會對我更好呢,誰想到你這個土匪竟敢用分手來報答我。”
“對不起,有些事其實我早就想到了,妖精就是我的人。”他說的真心誠意的:“其實我挺喜歡你能來找我。”
“其實我知道你根本不可能把我放走,因為你就是捨不得離開我,我對你的誘惑是實實在在的,你已經發現我們兩人無論在思維方式還是為人處事上都有著驚人的默契,這在如今的戀人關係裡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你信任我,把我當作你的知己;你喜歡我的妖豔,我也喜歡你的冷酷;我的思想就是圍繞著你而轉,我的**也完全被你這個傢伙所吸引,你不可能,也不會允許我屬於另一個男人,如果有,那個男人就死定了。所以,我生來就是你的女人,上輩子一定是的,這輩子、乃至下輩子也肯定是的,你想要背叛我,我就一槍打死你,然後再結束我自己!”
“太可怕了,我就不明白,老爺子為什麼會這麼寵愛你?”王大為喜形於色:“不過,妖精剛才的這番話說得完全正確,和我想的一樣。”
“土匪。”李玉如臉紅得像一樹三月裡盛開的桃花:“抱抱我,我可是咱爸咱**準的兒媳婦,你以後無論在何時何地都得想著我,否則的話,我可有直接上告的權利!土匪,現在聽好了,我想嚐嚐農夫山泉的滋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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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被劫持的車伕】………
有些時候,和李玉如不期而遇是一種幸福,就像那天在江城東亭小區白姨的家裡看見了那位浴後美女一樣;有時候與這個妖豔的現代美人意外相逢,就是一種負擔了,就像那次“睡了”、“看了”、“頂了”那個會誘惑人的妖精不到一個星期以後又一次意外的與她在京城見面一樣。那是兩年前的事,可在他的眼裡就像發生在昨天一樣。因為那一次的與李玉如的偶遇,使王大為知道了一個最高機密,那個機密無論怎麼說都極為重要,也許這輩子就要爛在自己和妖精的肚子裡。
“首都就是首堵,這話一點也不假。”那一天王大為無可奈何的咕嚕了一句:“想想奧運會的時候為了外國人,為了綠色奧運的承諾,車輛單雙號、工廠停工、農民工出城,難道中國人就不是人嗎?”
這已經是第三次被迫停車了,而且是在京城八車道的復外大街上。浩浩蕩蕩的車流一起了停下來,將寬闊的道路堵得嚴嚴實實的,前不見頭、後不見尾,密密麻麻的連個縫隙都不見。他們的這輛紅色寶馬和前面的那輛豐田麵包車幾乎靠在了一起了。地球人都知道,北京道路擁擠的程度早就嚴重到了無以言喻的地步,可是那個醜陋的市長先生就是不承認這一點,而且在事實面前還敢臉不變色心不跳的在中外媒體面前信口雌黃,臉皮也的確夠厚的。
他咕嚕著伸開了八聲道的車載音響,卻被一隻塗了閃亮指甲油的纖纖玉指給堅決地關上了,那隻小手美得就像千手觀音那隻拈花指,粉嫩的猶如剛出土的春筍那麼細膩和白淨。
“別這麼愁眉苦臉好不好?”李玉如總是笑容滿面的:“土匪,和你的未婚妻說說話,好不容易又有了與你這個傢伙單獨相處的機會。”
“想想真有些不可思議。”他還是有些不可思議的在咕嚕著:“在機場的時候,只要我能早一分鐘或者晚一分鐘就不會被你這個妖精看見了。”
事情的確巧得不可能再巧了,王大為剛剛在機場航站樓的前面跳下了計程車,就迎面碰見李玉如前呼後擁的一大幫人從出站口裡面走出來,真的就是分毫不差,就像是老天爺計算好了似的,就像是命運用度標測量好了似的,反正,他和這個充滿誘惑的紅衣女子真的很有緣,她一眼就看見了他,和在羊城的沙面上的那聲尖叫就拉住了他繼續前進的腳步,她的那種欣喜若狂的神情令人感動。
他是又一次到集團公司送材料,打算乘飛機直接回峽州去,她則是送走了她的大姐,想要返回京城出席一個商談。這個妖精根本不聽他的解釋,就把他強行留下了,而且命令絡腮鬍子的老任和文質彬彬的老袁把他給看著。兩位老相識笑嘻嘻的給他遞上一支菸:“既來之,則安之嘛,咱們不就可以好好喝一頓酒了嗎?”
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