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的走動,以防有人犯上作亂,弄得百姓不得安寧,但是自古以來再多麼苦難的生活,百姓總是能夠熬過來,一年能有幾個三十夜?大家都開始忙著準備年貨,不管是富人,還是窮人,家中都多少有些餘錢,買了貨物,以便過年時所用。武林中人自然很少有人為這種事而煩惱,他們如果還愁吃喝,就用不著四處閒逛,找人打架,比武,甚至經常出入煙花流巷之間。
中午時分,三匹快馬疾馳在官道上,這條官道是直通杭州城的路途,平時的時候,行人也是不少,如今卻是少得可憐。天上雖然沒有下雪,但是寒風撲面,空氣十分的乾冷,叫人也不好受,這三匹快馬上的人卻是穿得十分的隨意,中間那位是一個英挺的少年,肩頭斜背一把大刀,腰間插著一把短簫,身後還揹著一個包袱,他的身上穿著一件藍衫,這麼冷的天氣,他穿得是如此的單薄,也不怕冷,可見他身體的堅實。如果仔細瞧他懷中衣襟的開口處,就會發現那裡約為高鼓,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懷內,並有毛茸茸的小半截尾巴翹出來,顯得有些有趣。
另外兩人卻是兩個女子,左首那位看年紀不過十七八歲,身上穿著一件白衣,外罩一件青色的大批風,她的身材顯得十分的動人,該凸的地方就凸,該凹的地方就凹,尤其是一對傲人的雙峰,隆起的角度居然是那麼的有弧度,當你抬頭去看她的臉蛋時,卻又令你對剛才你所想到的任何邪念感到羞愧。這是一張什麼樣的臉呵,那猶如新月的彎眉,大大的眼睛,高挺的瓊鼻,鮮紅的小嘴,就像神來之筆,從天外飛來,搭配在她得臉蛋上,居然是如此的完美,她的臉上透出一種神聖的氣息,令人不知不覺間將她視為仙子一般的人物,心中不敢再生出任何邪念,你要是對她有一絲異樣的眼神,那就是對她的一種不敬。右首那個女子年紀要小一些,身上也是罩著一件大批風,不過她的大批風是紅色的,就像一團火雲一般,她的手裡拿著一把寶劍,柳葉彎眉,鳳眼,小巧的玉鼻,櫻桃小嘴緊緊的抿著,合在一起居然是一張極有性格的俏麗臉蛋,雖然她不是什麼絕世美人,然而也算的上是一個不可多見的佳麗。
他們一男二女騎在快馬上,只聽那左首的女子含笑說道:“方郎,如今你騎馬的技術進步得很快,要不要我們來比一比?”那少年聽了,臉色一變,趕緊將韁繩牢牢抓穩,雙腿夾穩馬腹,道:“龍姐姐,你不要開我的玩笑了,說到騎術,我怎麼能與你和龍月妹妹相比,我還是慢慢的來吧!”右首那個女子嬌笑道:“看不出你還有些自知之明,跟本姑娘比騎馬,你還是一個三歲小孩子呢!”少年聽了卻是嘿嘿一笑,算是預設了。
大約行了十里路程,只見得前面的大道上出現了一個小鎮,他們三人騎馬而過時,只見這個小鎮上十分的蕭條,方劍明看到這裡,心中暗歎了一聲,突然前面不遠的大道上猛地跳出兩條人影出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三人急忙一勒韁繩,只聽得那跪在地上的一個白髮老太婆哀求的道:“好心人,這孩子已經兩天沒吃飯啦,求求你們行行好,賞一口飯吃!”少年急忙翻身落下,見她們二人衣衫襤褸,僅可遮體,把那個小姑娘拉了起來,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放到了她的手裡,道:“小妹妹,你拿著吧!”小姑娘“撲通”一聲,又跪在地上,“砰”的一聲就給少年磕了一個頭,低聲細氣的道:“謝謝大爺,謝謝大爺!”少年急忙把她拉了起來,旁邊那個白髮老婆子也被兩女拉了起來。
少年嘆了一聲,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杜老夫子的話說的正是這個啊!”那白髮老婆子和小姑娘又向他們三人說了無數感恩的話,這才離開,三人翻身上了馬背,那右首的女子說道:“這一路行來,天下的窮人都把你當作了財神爺,你也不知道送了多少銀子出去,你身上又不是藏著金山銀山,怎麼可以接濟得完他們!”少年將馬放行,道:“龍月妹妹,我也知道我這樣作,顯得有些不自量力,然而我見得一個便要接濟一個,這樣我的心才能放得下,你看那個小姑娘瘦骨嶙峋,極為的可憐,我怎麼忍得下心不去理會!”
左首那個美人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眼神,讚許的看了他一眼,道:“方郎,我也很贊成你的想法,不過,你要知道,這世上的窮人遍地都是,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光憑你一人,無疑是‘杯水車薪’,於事無補,他們拿了你的銀子,轉眼就會被朝廷的虎狼之輩搶走,更令他們痛苦,還是照樣受凍捱餓!”少年聽了這話,雙眉一豎,道:“那些狗官真不是東西,只會盤剝百姓,對於惡人卻是畏懼得很,皇上怎麼也不管一下!”左首美人道:“自古以來,能有幾個好皇帝,方郎,當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