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件事情前後過了一遍,張辰覺得並沒有什麼破綻或者yīn謀的味道,這樣該市一個完完全全的意外之喜了,花了五千塊撿到了這麼大的超級大漏,還是張芷蘭這個對古玩不甚瞭解的外行人,這事說出去絕對會成為古玩行的一個奇談。
想到這裡。張辰抱著張芷蘭親了一口,道:“媽。您這是好人有好報啊,這就證明您平rì裡善事做得多。有了好事自然是僅著您先得了。您知道嗎,這些東西可都是古玩行里人人想要的寶貝,誰鑰匙能得到其中的一件,那都誰睡覺笑醒的。”
說著把盒子裡的那隻鼻菸壺拿起來,給張芷蘭解釋道:“媽,您看,這隻鼻菸壺可是不簡單的很呢。這是清代乾隆的御製鼻菸壺,代表了當時的最高工藝水準,現在市面上最盛行的都是銅胎琺琅,那是因為其它的瓷和琉璃等材質無法和銅胎琺琅在藝術上相比,但是這隻可就完全不一樣了,這隻可是玻璃種帝王綠材質的,光是這一點就不是其它鼻菸壺能比的。
而且您看這上邊的雕工,不但外邊的紋飾jīng美,這鼻菸壺的裡邊還內有乾坤呢,製作的年代和作者就要從這裡邊找了。你用這個放大鏡來看,看這裡,‘西湖十景風光,乾隆三十八年御製’,順帶著還雕刻了一首乾隆御詩呢。
頂級的鼻菸壺作品在故宮和首博等幾間大的博物館院都有收藏,以前拍賣過的裡邊,都是在幾百萬的價格。而這隻鼻菸壺的雕工算得上是jīng品中的jīng品了,又打著御製的名頭,材質是頂級的玻璃種帝王綠翡翠,雕工則是刻畫的山水玲瓏,妙至毫微,裡邊又增添了一首御製詩的內容,雖然這詩的確不怎麼樣。
這鼻菸壺才多大啊,能在這上邊把山水雕刻的這麼漂亮,又在裡邊刻字,比起其它的鼻菸壺來,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絕對的絕頂佳作。”
說完又拿起一件嬰兒胳膊粗細,十公分左右長度的竹雕小物件來,這應該是一件裝東西用的小竹筒。在竹筒的中段有一條明顯的分割線,把上面的雕刻內容分成了上下兩幅畫面,上下分別雕刻了四幅仕女圖,每一圖邊上還有一首七絕。作者的落款並不在畫面內,而是落在了竹筒的底部,採用了二字方印的款識,內容是“宗玉”的園隸書。
張辰把底上的款識給張芷蘭看過後,道:“媽,您看這個小竹雕的筒子,應該是放一些小玩意兒的,作用雖然不大,但卻是實打實的名家之作。就這個‘宗玉’,名字叫做顧珏(jué),是清代一個很厲害的竹雕大家,他的每一件作品都要一年到兩年的時間才能完成,所以他的作品本來就不多,而流傳到今天的就更少了,就這一件的價值就要在千萬左右,或者還要更高一些。”
聽到這裡,張芷蘭都有些頭大了。她自己的買賣已經是按百億來統計了,兒子的買賣也是很大,光是一個博物館就花了近百億出去,按說對錢應該是沒那麼敏感了,只不過是一個衡量的數字而已。
而且平常也總聽到兒子和兒媳。還有侄女他們在嘮叨這些,動輒就說哪件東西價值幾百上千萬,據說兒子的博物館裡即便是上億甚至數億的東西都有。他也倒沒覺出什麼。可是在她聽到兒子說她隨便買回來的一件東西,而且還是一個雕刻的帶蓋小竹筒,居然就價值千萬,讓張芷蘭對自己已經形成了幾十年的觀念突然間有點接受不了了。
抬起頭看著張辰的眼睛。問道:“兒子,你說這些不是在和媽媽開玩笑吧,怎麼媽媽花了五千塊買回來的東西,這才說到第二件,就已經價值一千多萬了。如果是你們買回來的。媽媽很容易就能相信,可這要是媽媽自己買回來的,確實有些不敢信了。”
張辰笑著跟張芷蘭說這都是真的,她的確是撿了一個超級大漏,拿出煙來點了一支,去拿茶壺泡水,讓寧琳琅繼續給張芷蘭說一下其它的幾件東西。
寧琳琅坐在張芷蘭身邊,從盒子裡拿起一件鑲著金線的核雕。把核雕裡邊那顆來回滾動的珠子穩定住了。指著珠子上一個笑道幾乎很難看見的“夏”字,道:“媽,您能看到這個‘夏’字嗎,這就是明代宣德年間的核雕第一高手,也是歷史上的核雕第一高手夏白眼的標記。”
張芷蘭的身體這兩年經過張辰的調養,已經完全或服了青chūn活力。不必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差,在某些如視覺、聽覺等基本功能上。比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還要強上不少呢。
見張芷蘭點頭說能看見,寧琳琅才又接著道:“這個夏白眼能在一枚橄欖核上雕刻出十六個小孩子。每一個小孩子只有半粒米那麼大,不但能把眉毛眼睛都做出來,就連表情都很明顯,被人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