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就能賣十幾億的東西,那得賺多少錢啊,比開稀土礦還要賺錢,那買賣要是我的就好了。
唉,不過也只能想想了,那老闆據說是市長的親戚,咱可比不上人家,能把現在的買賣做大就好,這也是一年賺不少錢的生意。
想起這個熟人介紹的生意,中年fù女的臉上就滿是笑意,心裡正美著呢,電話就響了。
電話剛接通,裡邊就傳來兒子的哭聲:,“嗚嗚,媽媽,剛,
剛老師問我嗚知不知道誰把嗚圓明園給燒了,我說我不知道,也不是我燒的。完後老師就罵我,還說如果弄不清楚到底嗚嗚是誰燒的,明天就不讓我上課了,嗚嗚,媽,這可怎麼辦啊?
女人聽兒子委屈地說著,就開始心疼兒子了,這個孩子沒什麼學習的天份,將來出人頭地肯定是沒什麼指望了,好在家裡能給他留下足夠的家產,幾輩子也hua不完的,只要他別那麼敗家就能穩穩妥妥地過渡到再下一代。
今天是來工商局領新公司執照的,順便再請那處長吃牟飯,也好拉近一下關係。心情不借的女人也沒有多考慮,只是關心兒子,問道:圓明園被燒了?兒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媽媽,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老師問我,我只是說我不知道,也不是我乾的,同學們就都笑我。嗚嗚”
女人還是有點不大相信兒子的話,如果和他沒關係,老師會點名問他嗎,該不會是闖了禍怕家長罵他才說謊的吧。再次問道:,“你和老媽說老實話,到底是不是你燒的,還是你和同學一起點的火?”
,“哇”那邊小胖子哭聲更大了”“媽媽,真的不是我燒的,我都沒有去過那個圓明園,我怎麼可能去那裡玩火呢,真的不是我乾的啊,媽媽,嗚嗚”
女人聽著兒子的哭聲,心裡也不舒服,管他是不是呢,就算是又能怎麼樣,大不了賠錢就走了。千萬別把兒子嚇著了,這孩子本來就膽小,真要嚇出個毛病來,那就完蛋了。
趕緊出聲安慰道:,“你別怕兒子,可能你們老師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就是詐唬稱們呢,這不是她下課後就走了麼,也沒有抓住誰一直問啊。兒子你別哭了,就算是你燒的也不怕,咱家有的是錢,大不了讓你爸給他們賠點錢就走了。”
電話那邊小胖子的哭聲還是沒止住,女人又接著安撫道:,“乖兒子,不哭了啊,媽媽下午就到你們學校去,跟老師說清楚這件事,實在不行咱們就不在這兒上了,媽媽給你找更好的學校,乖啊。媽媽現在要去辦事,就不和你說話了,你別怕,天大事都有老媽給你頂著呢。”
巧掛了電話,女人就被張辰給攔住了,接著就生了之後的事情。
看著張辰幾人在那裡興致勃勃地說著什麼,女人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剛剛在停車場裡她被眾人圍著一頓討伐可是大丟臉面。雖說最後她使出一貫的撒潑伎倆得以脫困,可那種被人圍攻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這口氣怎麼能就這樣嚥下去呢。
看了看身旁那位收了自巳錢的處長,這時候一口一個王夫人地叫著,討好之情溢於言表,何不借他的手收拾一下那個小子呢。
隨即吧嘴巴湊在那處長的耳邊,小聲道:,“申處長,有件事想請你幫我個小忙,那邊有幾個小東西剛剛在停車場對我有些不恭敬,可你看我一個女人家家的,又不能自降身份和他們去理論。你跟下邊的人打個招呼,好好為難為難他們,也讓我出一出心裡這口惡氣,只要能出了這口氣,我一定會記得申處長你的好。你家丫頭申暢這就要結婚了吧,我這做長輩怎麼也不能小氣了,包個五萬塊錢的紅包表表心意吧。”
這位工商局的名叫申仲,其實也不是什麼處長,只不過是資歷比較老,在工商系統幹了一輩子了,眼看再過兩年就要退休了,所以才提拔了他一個昏處長,為他爭取一點退休待遇。稱呼一般的昏職幹部,都不會帶那個,“昏”字,再副人家也是幹部,聽了多少會有些不舒服,難免將來給你小鞋穿,所以大家也就都主動地稱呼某某處長,某某局長什麼的。
這位申處長一聽有五萬塊的紅包,自己只不過是需要幫著這個女人去為難一下幾個小青年而已,這錢來的也太容易了。兩眼一放光,看了看張辰他們,已經有了計較。
這種在機關上混了一輩子的老油條,有的是歪門邪道和整人的辦法,根本不用明裡針對你,只要隨便找兩個藉口,就能讓你忙活上好幾天,到頭來依舊是一無所獲。
申仲從內部的通道進入到註冊大廳的辦公區,找到負責企業變更專案的組長,和對方耳語婁代了幾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