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擺在這兩家的對立面。這樣的後果有多恐怖,相信只要身在官場有一定地位的人就不會不清楚,江北陳家雖然還排不進前五,但只要有龍城張家的介入,陳家就有了秒殺一切對手的實力。
其實岳家和厲家就是在玩火。而且在燒別人與燒自己之間,作為縱火者的他們有著盲目的自信,認為張辰不可能會看出什麼問題。至少從張辰在酒會上收拾胡宗寶的手法來看,這個年輕人脾氣是相當的不好;而且多年流浪在外,沒有收到過良好的家族教育。在政治上不可能有什麼敏感度,面對這種公然要錢的打臉行為。怒髮衝冠是一定的了。
火中取栗固然是勇氣可嘉,但技術含量也要求極高,正所謂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幹什麼都要靠耍yīn謀詭計的人,時間長了總會掉進自己挖好的坑裡邊,機關算盡太聰明這話可不是白說的。
不過從目前的情況看來,形式還是朝著有利於厲家和岳家的方向在發展,龍城張家的張辰已經動怒了,要胡濤去把下發的公函取回來,這個訊號已經很明顯了,計謀即將得逞。
其實那份公函並沒有發給多少人,只是有針對xìng地下發到了在商界有些實力卻沒有強硬靠山的企業那裡,藍圖只是唯一的例外而已。
藍圖公司打電話讓胡濤去把檔案取回來,這一趟去了肯定會承受張辰的怒火和威脅,但是隻要頂過了這一道,接下來的可就都是大晴天了。胡正民在接到胡濤的電話後,讓他放心去藍圖取檔案,儘量把張辰的怒火激起來,然後把自己該做的做好就行了,接下來自然有人做後續的工作。
胡濤在民事局幹工作有五六年的時間了,這次好不容易有機會能夠調到其它的地方去,他當然是高興了,最好能夠調到十字會那邊去,到地方上負責一部分事務。十字會不只是油水大,也不僅僅是肥得流油,而是肥得冒油的部門,未來的生活不要太美才好啊。
午飯過後,胡濤滿懷信心地去到了藍圖大廈,本以為會見到張辰本人呢,卻沒想到只是一個普通的財物工作人員在財務部門的辦公室接待了他。胡濤一心只想著如何抓張辰的小辮子和痛腳,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被帶進了財務部門工作的辦公室。
工作人員給他的答覆也很簡單:“我們老總說了,這些企業雖然是我麼代管,但都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你們想要錢就分別到各個企業去要,我們藍圖公司愛莫能助。不過還是要奉勸你們一句,這樣的事情最好是別做,因為不會有商人願意出這樣的錢,小心激起民憤。”
胡濤心中不禁有些起火了,這些企業明明就是張辰一個人的,由自己的公司代管自己的企業,這是幾乎全京城人都知道的,打這樣的馬虎眼有意思嗎。眼看著你就要身敗名裂了,家族也會受到厲家和岳家的聯合打擊,還要和陳家混戰在一起,到時候沒落就是必然的,決然還敢這麼狂妄,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對接待他的工作人員不滿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zhèng fǔ的工作輪到你們插手了嗎,你算什麼資格,居然敢對zhèng fǔ的決定指手畫腳,小心你這些話給自己帶來麻煩。這些名單上的企業,包括你們這間藍圖公司,還不都是張辰一個人的買賣嗎,有什麼不能做主的,又不是讓你們拿百八十億出來,至於那麼不配合國家的行動嗎。
還有就是你的身份,你還沒戲咯和我這樣說話,我代表的可是zhèng fǔ,到底給不給錢也不是你能說了算的,你讓張辰出來和我說話,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就這麼不把zhèng fǔ放在眼裡。zhèng fǔ培養了你麼這麼多年,事到臨頭卻不知道感恩和報答,你們這是白眼狼的行徑,你讓張辰來和我說話,我看看他敢不敢也是這麼和我說。”
工作人員還沒有答話,就聽到財務辦公區域的大門被開啟了,張辰帶著宋武和沈憲波,還有安鎮忠等幾個護衛隊員進來。看了看裡邊的一干人等,最後把目光停留在了胡濤的身上,眼神中濃烈的威壓氣息讓胡濤一陣陣地緊張,完全沒有了剛才面對工作人員時候的張狂。
這時候胡濤才真正體會到,傳說中的張辰居然能夠給人這麼大的壓力,完全不是自己之前想的那麼簡單,這個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面對的。
張辰冷冷地盯著胡濤看了十幾秒鐘,才語氣不爽地向接待胡濤的工作人員道:“這是什麼人,不知道公司的規定嗎,財務部門嚴禁外人進入?”
工作人員低頭道:“對不起張總,是我違反規定了,但是這位先生子陳氏民事局和十字會的人,就是來找我們要錢的,負責接待的是財務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