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雖然離老前輩的等級還要差老遠,相當老前輩至少也得在三十幾年以後了,但是他在玉石行業的名聲確實要比老前輩還顯赫,如果他願意給人畫線,老前輩們的門庭會冷落很多的。傳說中張辰就沒有賭垮過一塊毛料,也沒有切錯過一刀,很多時候都是一刀下去直接切漲,玉肉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傷,這是所有的老前輩都沒有做到過的。
在緬甸的翡翠行業裡,有一大部分人不知道聯合國秘書長是誰,或者美工總統是誰,但是卻沒有一個不知道玉師是誰的,如果有人問出“玉師是什麼人”的問題,絕對會受到所有人的嘲笑,連玉師是什麼人都不知道,還好意思在翡翠圈子裡混嗎。
張辰已經被定義為翡翠行業的傳奇人物,從垃圾毛料裡解出了史上第一塊玻璃種破雲青,還有一sè三種的祖母綠翡翠;第一個解出了翡翠現有全部顏sè的玻璃種,解出了最頂級的龍石種翡翠;他現在就是賭石暴漲的保證。
被安排來解石的工人們聽說他們是要給玉師工作,一個個的都興奮的跟什麼似的,這輩子想要達到玉師那樣的高度基本是不可能了,想要和人家套近乎都有點距離太遠夠不上,能夠在玉師的手下工作一段時間,那說出去也都是很有面子的事情,我是幫玉師解過石的人,這在翡翠行業是一種認可,一般的選手哪有這樣的資格呢。
張辰的時間有限,而且也不是什麼特別好的毛料,裡邊也許會有幾塊能出好料子的,但是絕大多數還是比較普通的內在,他也就不仔細觀察了。
畫線之前釋放出意念力,把面前的毛料全部覆蓋了,一塊一塊地畫過去,全部都畫在緊貼內部翡翠的地方,一刀下去直接見肉,卻不會對翡翠有損傷;偶爾有形狀奇怪的翡翠,他也會多畫兩條線,對跟在身後的賭石師傅簡單交待一下解石時候要注意的地方。
四十個專門為張辰安排的解石工人都圍在場地外圍看著,對這位被神化了的賭石界第一人除了崇拜就是崇拜了,別說看張辰解釋了,就是看著他給毛料畫線,那都是很精彩的。
什麼叫高手,這就是真正的高手,每看一塊毛料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一條線就被很果斷地畫了上去。而在眾人的心中也都是絕對堅信,只要順著那條線切下去,你一定能夠在第一刀之後看到翡翠,這種強大的信心是對所有玉石行業從業人員老師的尊敬,沒有誰可以提出反對。
兩千多塊毛料畫線用了一天的時間,張辰還親自解了三塊內在是玻璃種的毛料,每一刀切下去都是那麼的完美,只是簡單的切過之後,裡邊的翡翠就已經差不多現行了。用砂輪略微擦一下,一塊乾淨清澈的玻璃種翡翠變出現在眾人眼前,三塊不大不小的毛料一共沒用了一個半鐘頭就全部搞定,讓現場的眾人著實開了一回眼。
第二天開始,張辰就沒有再去解石現場,三個賭石師傅跟著他已經有兩年的時間,也是時候讓他們直接負責一些事情了,總是放著不用也會讓他們產生自卑感,張辰培養他們就是為了在以後派上大用場,可不能在發揮作用之前就被廢了。
承經大師的事還需要兩天的時間來處理,張辰在酒店待著也很無聊,乾脆出去到市面上逛一逛,緬甸曾經是英國的殖民地,遺留下來不少的老物件兒,興許運氣好還能碰到什麼好東西呢。
二十多個中方的同盟會成員,有一部分是親自在解石現場待著的,還有一部分不去的,也因為天氣的原因不願意到街上去逛,只有張辰和盧俊義兩人倒也自在。
吳瑞泰家族的這間酒店在新城區的繁華地帶,出門就是商業區,緬甸的經濟還屬於比較落後的國家序列,除了特產之外並沒有什麼值得購買的東西。張辰和盧俊義在前邊走著,後邊是六大金剛和盧俊義的保鏢,一行十幾人漫無目的地逛遊著。
走著走著,一間畫廊引起了張辰的主意,倒不是這間畫廊多麼有品味,多麼吸引人,而是畫廊的門口處爭吵著的幾個人比較有意思。
張辰並不是一個喜歡湊熱鬧的人,但是卻對畫廊門口的那幾個歐美人提起了興趣,那幾個人正是在公盤的最後一天想要落張辰的面子,最後卻搞出了五連垮,自扇耳光的傢伙。
幾個人正圍著一個人爭論著,對方只有一個人,手裡抱著一幅外框已經破損了的油畫,幾個歐美人對著那油畫指指點點,從表情裡就能看出那種不屑和嘲諷。
張辰豎起耳朵注意聽了一下幾個人的話,應該是在批判那個緬甸當地人手裡的畫,嘲笑他拿著一幅垃圾作品來畫廊銷售,結果被畫廊老闆趕了出來。
其中一個有點酒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