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人在統治期間最大的民族經濟交流就是吧全國各地的黃金都搜刮到大都去,讓馬可波羅看看蒙古人的錢多人傻,寫下一本遊記替他們吹噓,以便引來日後的歐美列強洗劫中國。
而他們統治下最大的文化交流,就是讓所有人都留了一個紗傻不啦嘰的阿三頭,人們起名字也只能以數字為名,大家相互之間喊名字都跟報數似的,真不知道這叫什麼文化。
社會的進步是隨著文明進步的,封建社會時代的科技和文明,絕對孕育不出資本主義或者社會主義。而蒙古人的文明還屬於早期中等奴隸社會,一個這樣落後的文明來領導當時世界最先進的文明,還能夠讓社會有什麼樣的進步,這才是史上最荒謬的事。
但是現在主流社會的形態就是這樣,所有的一切都要說大說好,一切以穩定發展和官員屁股下面的椅子為重,很多實話是不能夠說出來的,即便是歷史也只能按照之前的歷史來算,不同的聲音還沒叫響就會被塞了啞藥。
現在遇到這樣一件事,遇到了這樣一些可以改變歷史上某些記錄的文物,難免就會讓人想起相關的一些歷史記載和事件,發出一些感慨和不憤也就是在所難免的了。
張辰也算得上一個憤青了,而且是一個民族自豪感極強的憤青,只是在很多時候因為需要面對不同的換進和圈子,而沒辦法顯露出他憤青的本質。
現在聽到有人這樣說,心裡也有些唏噓,但是當著唐韻這麼多工作人員的面,他做為老闆同樣不能表現的太激憤,那樣只會讓生出事端的可能性變大。
附和著安慰了幾句之後,就打發眾人先去休息了,明天起來還要繼續“南海一號”正式打撈前的淤泥清理工作。淤泥中夾帶著很多或完整或破損的文物,每一鏟的淤泥都要經過嚴格仔細的分辨之後才會被處理,一天兩班倒的工作強度之下,休息不好可是不行的。
壓抑著內心的憤懣,張辰在打撈現場繼續待了兩天之後,對淤泥的清理工作做了進度部署,這才又帶著六大金剛之三的安鎮忠、崔正男和韓奎,暫時離開“南海一號”打撈工作組,帶上新打撈道的十幾件未來的國寶級文物向京城折返。
還專程到當年發生海戰的海域去看了看,對著曾經雕刻著“鎮國大將軍張弘範滅宋於此”,現在卻已經是被炸燬了的崖山石壁緬懷了一陣,才又吩咐開動遊艇繼續前行。
這一次來南海參與打撈,麗娜也被張辰帶上了,他實在是受不了工作之餘沒有一杯上好的咖啡來調劑心晴。他自己也不能時刻準備給自己煮咖啡,麗娜最近一段時間的工作也很辛苦,讓她放鬆一下的同時,也能幫幫自己。
聽著張辰在崖山石壁前念念叨叨的說了一氣不知道是什麼的話,她只是在後邊跟著看的時候聽到有“張弘範”這個人的名字,而張辰在這之後就顯得有些情緒不大好。
出於一個管家對老闆的關心,麗娜還是決定找到張辰問一下,端了一杯威士忌交給張辰,問道:“先生,您自從在那座山壁看過之後,心情就變得不怎麼好了,這可不是一件讓人感覺很好的事。也許我不該多嘴,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問一下,我聽到你又說起‘張弘範’這個人,他和您有什麼關係嗎,到那裡去是不是為了紀念他?”
張辰相對有些小鬱悶的心情被麗娜的問題一下子就給擊散了,雖然她能夠說流利的普通話,這兩年來在中國也學習了不少的知識,甚至能夠用天津話和別人交流,但是對於這麼久遠以前中國人都不一定有多少知道的歷史,還是無法做到有什麼瞭解。
“no,no,no,麗娜,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張辰把頭要的跟撥浪鼓似的,澄清自己道:“我雖然姓張,但是‘張’在中國是一個很大的姓,就像你們英國的smythe、jones、s是三大姓氏一樣,姓張的人在中國有差不多快要有一億人,我和這個張弘範是半點關係都沒有的。
我們剛才在的山壁叫做崖山,是中國古代的一個七百多年前戰場所在地,當時的中國屬於是宋朝,不過已經是最後時期了,宋朝的最後一支抵抗軍隊在崖山被蒙古人打敗,而當時帶領蒙古人進軍的將領就叫做張弘範。
張弘範作為蒙古人旗下的漢人將領,帶領蒙古人打敗了自己的民族之後,命人在崖山的山壁上刻‘鎮國大將軍張弘範滅宋於此’以彰顯它的戰功赫赫。雖然她並沒有能得意很久,在他刻上那些字的第二年就死了,但是他留給後世的傷痛卻是難以撫平的,當時所有的宋朝遺民都會在經過那座山壁的時候掩面哭泣,這些人的淚水不只是為了已經滅亡了的國家,也是在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