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恆朝他瞥了眼,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去吧。”他的聲音無波無瀾,但何冉意會到了,先行去了。何冉在浴室裡放好熱水,然後正泡在池子裡時,謝行恆推門進來了。
謝行恆身上只掛了條毛巾,何冉在他下腹掃過一眼,笑了笑,娃娃臉十分討喜:“再等等,馬上好了。”
話音剛落,只聽嘩啦一聲,謝行恆自行跨進浴缸。
“謝哥。”何冉輕聲喚著。
兩人的面板摩擦著,謝行恆伏在他的身上,輕巧在對方身上撫弄邊道:“叫行恆。”
身下的人忍不住發出一絲呻吟,帶著銷魂的語音:“行恆,恆!”
謝行恆的手指在他的身下輕彈:“去床上。”
兩人連水珠都沒有擦乾淨,邊抱著邊往床上去,剛步出浴室的門,不知誰的腿絆到毛巾,然後何冉首先摔了下去,謝行恆巧巧托住他的腦袋,在他的耳旁道:“這麼急。”
何冉將心上人的胸口兩點含在口中:“就是。。。。。。”
房間足夠大,地毯足夠軟,謝行恆再不猶豫地將自己深深埋入對方身體。
房內呻吟不斷,直到雙雙都發出一聲滿意地聲音,謝行恆懶懶地趴在了何冉的身上。
房內的燈光本就調節到最低,若有若無的光芒給這個房內增添了不少的曖昧色彩,就在這時,房內突然發出一個聲音:“謝少。”
“誰!”何冉反應迅速,想要起身。
“都不要動。”
何冉在下面,清楚地看到一個人影從藏身處出來,黑洞洞的槍口指著自己兩人,他不由地緊緊保住了身上的人,口中擠出三個字:“程警官。”
程倉石看著兩個赤條條的人聲音很平靜:“我希望你們都不要動,否則另一個肯定沒命。”
“你想怎麼樣?”謝行恆沒有回頭,他輕輕貼上何冉的臉,和對方的摩擦可以讓他感覺溫暖舒適。
“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所以就來找你了。”
“什麼事?”
謝行恆此刻完全冷靜了下來,此刻房內沒有其他人,兩人手邊沒有任何東西,而剛剛的愛事讓兩人都放鬆了警惕,而那過後正是男人最為無力的時刻,時機選得太好了。但是程倉石是怎麼透過外面的警衛進來的,不是裡面出了內奸,就是外面的人全死了。但是外面的人沒有一個發出警報,只有內賊才有可能。
謝行恆所料不差,在那之後的日子裡,他大舉追殺白烈,而後者儘管早已跑路,但是東躲西藏十分辛苦,到最後依然沒有逃過。
不過,此刻要最要緊的不是追查程倉石怎麼進來的,而是應付眼前的局面。
“謝少,毒狼走私毒品軍火,那麼多的錢都哪裡去了?”程倉石始終都想不明白,謝行恆是如何將這些大量的錢給光明正大的用出去的。
謝行恆腦中飛快地思考,聽聞此言笑了笑:“程警官難道幼稚得連洗錢都沒有聽過嗎?”
程倉石聲音一如既往:“據我所知,謝少只涉黑,又有什麼機構能承擔得起毒狼這麼大量的資金出入。”
謝行恆輕笑,吐出兩個字:“沈柯。”
程倉石心中稍驚訝,立刻反駁道:“血口噴人。”
謝行恆沒有反駁,他悠悠道:“你既然明白,就不必多此一問。”
程倉石心中種種念頭流轉,這個名字總能帶給他震撼。仔細想想,如果是沈柯,那麼當初謝行恆想要對付白家,而斬夜的人又恰好襲擊,反而助了謝行恆一臂之力,這裡可以說得通。但是基地呢?沈柯為了對付基地還請了僱傭兵,那是實實在在端了基地的。
可見,謝行恆是在騙他。
程倉石想了想,道:“那個拍賣會也是他替你洗錢的方式?”
謝行恆心裡暗贊他聰明,竟給他一猜就準,但臉上卻輕蔑一哼:“程警官,信不信是你的事。”
黑道有黑道的規矩,今天他若洩了密,以後日子不好過。
對方沉默了片刻又問道:“那實驗室呢?”
“什麼實驗室?”
“你拐賣兒童,然後拿孩子來研究的。”
謝行恆沉聲道:“殺人我殺得多了,我拐孩子幹什麼?”
謝行恆始終背對著程倉石,他向兩人靠近,何冉見狀,忽然一個打滾,自己翻身到了謝行恆的身上。這個動作讓其餘兩人嚇出冷汗。謝行恆直接罵道:“小兔崽子你想幹什麼?”
豈料何冉緊緊抱住了謝行恆的頭:“要殺先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