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的狼非要看,那狼也是有意思,剛跑山裡去了,三郎也跟去了,這孩子,都十六了,還皮呢!”
秦氏笑著,夏雪歌想,這大概就是長嫂如母吧,夏子夏一開始和秦氏也是沒打算入贅的,只是當年梁氏折騰,硬是折騰出這個事情,而那時候的夏子秋也才九歲,還是孩子,所以對比自己長了八歲的秦氏有種母性的依賴。
至於大郎三郎,只是到了夏家村才這麼叫的,一般的時候,兩人還是叫本命,畢竟他們是姓秦不姓夏,只不過在夏家村裡,為了好區別。
幾人有說有笑的,三郎沒一會也回來了,瞧著有些不開心,一定是沒追上小胖!
“三叔,你回來了……”
三郎笑了笑。夏子秋點點頭。
“三叔,你家那狼是哪裡來的,我看怎麼比狗都溫順!對了。我回來的時候,遇上大舅娘了(夏子夏入贅。男方女方親戚稱呼與正常的婚配是倒過來的,這裡大舅娘指的是孟氏),聽說是他兒媳婦的孃家人來了。”
三郎笑著,並沒有當回事,而夏子秋和夏雪歌臉色確實怪怪的,倆人心裡都在想,要是讓蘇媚荷爹孃看到自己的女兒變成現在的樣子,恐怕老宅這回可是熱鬧了。那蘇媚荷到現在為止都是安分做小的樣子,但是也是有些心眼的,村裡現在可都是說梁氏折磨人,但是沒人說蘇媚荷的不是的,但是夏雪歌也聽說過,蘇媚荷揹著梁氏和夏老爺子,偷偷的把二郎的工錢拿了去買尺頭了,這雖然在現代沒什麼,可是這可是古代,這樣的事情。說好聽的,是蘇媚荷被壓迫,可是卻是實打實的玩私的。是不守婦道的表現!
蘇媚荷要是真的安分,是萬萬不會這樣子的!
夏子秋爺倆臉色奇怪,夏子夏夫婦倒是好奇了,夏子夏問到:
“子秋,怎麼了,臉色怪怪的,你好像有什麼事?”
“沒什麼,二哥,你回過……老宅了嗎?”
夏子秋原本是想說回家的。但是想到夏子夏如今是秦家的人,還是改了口。秦家只是讓孩子姓秦,而沒有要求夏子夏改姓。已經是很寬了,而這點,秦氏和夏子夏也是知道的!
而一聽回過老宅沒有,夏子夏和秦氏就明白了。
“子秋,莫不是那婆娘折騰二郎媳婦了?”
夏子夏說著,他對梁氏頗有怨言,叫娘是叫不出來,就算是叫,也是相見的時候做做樣子,夏子秋點點頭,道:
“不只是折騰,那二郎媳婦……你沒看到,我今天看到了,差點沒嚇著,瘦的嚇人,村裡人都說是脫了像的鬼呢!”
“……”
夏子夏你和秦氏都嘴角抽抽,夏子秋能形容這樣,那蘇媚荷過得肯定不好!而對此,夏子夏確實皺了眉頭。
“老三,你怎麼不管管,二郎……怎麼也是咱們家的嫡長孫啊!”
夏子夏說著,夏子秋也知道為什麼,道:
“二哥,你可別小瞧了這二郎媳婦,這孩子,奸(土話,指滑頭)著呢,剛嫁過來的時候給老宅就穿出了下馬威的事情,讓那梁氏被村裡人擠兌了好幾天,能安分道現在?二哥,你就看好吧!那蘇家的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這不是過節又不是什麼大事的時候,也不是看閨女的時候啊,這時候來,怕是就是那二郎媳婦搞得,我看啊,那孩子,八成就是想一招掐死人!”
夏子秋說著,夏子夏和秦氏對視了一眼,他們雖然是住在縣城,但是這夏家村的事情也是有聽說過的,尤其是二郎媳婦的事情,他們聽說的更是多,夏子夏這到底是夏家出去的人,秦氏也不是霸道的,有的時候知道夏子夏關心夏家,自己就會讓人去打聽,這蘇媚荷夫妻倆也是知道的,以前就是個有主見的,這要是真安分,還真是不太可能!
“老三,你是說,二郎媳婦是想一下子掐死梁氏?”
秦氏說著,梁氏比他也大不了幾歲,叫婆婆那是不對的,夏子夏入贅他家,叫別的敬稱?那也不對,乾脆點,秦氏隨著夏子秋和夏子夏,叫梁氏!
“我看可能是這樣,老四媳婦懷孕四個月了,這富態了不少,二郎媳婦也是新媳婦,心裡肯定不平衡,她又不是沒心眼的,我跟爹說過好幾次梁氏偏薄,可是每次都是管用幾天而已,之後還是偏薄,我看二郎媳婦是想一下子把梁氏治過來!”
夏子秋說著,秦氏也點點頭道:
“是啊,都是新媳婦,那老四媳婦說來也算不上是家裡的媳婦,只不過是面子上的罷了,二郎媳婦有事嫡長孫媳婦,能沒想法嗎!”
秦氏說完,屋子裡的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