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股被yao了……哎呀呀,疼……”
“孃的,我看雪獅就是太囂張了,簡直不把我們黑鳶放在眼裡……等我回去了,哼,看我不帶著兄弟們一把端了它的窩。”
噝噝的吸著冷氣,那個被yao到pi股的倒黴蛋也咬牙道,“是,咱得快,不然非被那些玄蜂搶先了不可……那個水桶肚子裡的東西可不是用來唬人的!”
“說的也是,”尖利聲音沉吟道,“不過依我看,後來的狼跟貓不是小角色……希望能擋得住玄蜂,待到咱們搬了兵過去,哼哼,就漁翁得利……”
“對,那咱趕快走吧……”說著艱難站起身,扶著同伴的手就走。
被yao了pi股的黑鳶一瘸一拐埋著頭走路,眼睛一直盯著地上,盯著盯著,就看見了一雙白色的繡鞋,鞋面上繡著金色的花,鞋尖沾著一團黑紅色的泥。
“打劫……”白色繡鞋的主人在路中間叉腰吼道,“你你你……不對,你你,趕緊把錢交出來!”
兩隻鳥明顯一愣,黑灰的翅膀耷拉在肩膀上,嘴喙淡黃se,腳丫子也是淡黃se。
莫非這就是傳聞中的鳥人?!
“你誰啊?”尖利聲音把黎末從頭到腳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掃視了一圈,揚著下巴不屑道。
黎末一張臉上全是泥巴,抹得亂七八糟跟唱大戲似的,鏗鏘帥氣的一甩頭,“我就是你們er奶奶。”
啥?er奶奶?!
倆鳥人臉都綠了!
“對,就是你倆er奶奶,最近幾天生活過得不充實,準備出來掃蕩點兒銀子花花,你倆今兒運道背,剛巧被er奶奶我掃蕩到了……孩子們,er奶奶也是迫不得已的,於是,你們趕緊爽快些,交錢不殺!”
“你丫頭嫌命長是吧?”破pi股誇張的瞪著眼,繼而又眯著眼睛道。
黎末嘆一口氣,作語重心長狀,“孩子們,er奶奶先不說你們大逆不道了,你們修養在那兒擺著,壘起來就蚍蜉那麼點高,er奶奶也不指望你們能高尚到哪兒去,可是德行敗壞到這種程度,你們的er奶奶也就是我看著痛心啊,你說你們怎麼能那麼不懂事呢……”
倆鳥人聽得眼白直翻,其中那個尖利嗓門兒的乾脆一巴掌就給黎末呼了過來!
孃的,他實在聽不下去了,這瘋子到底打哪兒來的?!
可是明明他的手都到了那張髒兮兮的臉門兒前了,結果卻什麼都沒打到。仔細一看,那張笑的都要爛了的髒臉還在原地動都沒動啊!!
懷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尖利嗓門兒小心翼翼的後退一步!
撞鬼了!
“呔,大逆不道,”一手過頭,一腿撩起,擺出一個京劇經典造型,黎末猛地一側頭,橫眉怒目,“給我跪下受死。”
倆人無比默契的垂下頭,明智的決定不予理會!
對待瘋子最好的招數,就是不要搭理,越搭理她就越來事兒!
三尺之遠,倆人像躲開某種不潔之物一樣繞開她遠去……
黎末滿頭冷汗,僵化。
“唉……”嘆一口氣,黎末懊惱道,“剛才好像太過了……”
抬起手,認真的看著自己的手指,指尖一團淡金色的光,旋繞著盤上來,盤成蚯蚓的造型,彎彎曲曲的朝著倆鳥人的背影賓士而去。
“蚯蚓多好啊,吃土拉土又不汙染環境……”
黎末邊自言自語邊向兩個變身物種走去。
翹起手指,黎末小心翼翼的把兩套壓在蚯蚓背上的衣服提起來扔開。不要問她為什麼倆鳥人衣服沒跟人一起變化,要怪就怪他們沒有獻身jing神,如果他們肯陪黎末演一場“山大王打劫惡小人”的戲的話,黎末保證他們變化之後是穿著衣服的……
“說,”隨便撿一根木棍,黎末戳戳那個破pi股的頭,“你們剛才說狼跟貓,到底怎麼回事?”
破pi股被黎末戳得噝噝吸氣,慘道,“誒別戳……我說……”
黎末笑mi眯點頭,雙腳併攏坐在地上,“嗯乖仔,說吧,前因後果故事梗概一併交代。”
偷偷momo瞥了黎末一眼,才答道,“是……迷障森林消失了很久的雪獅忽然又出現了,我們兩個聽到風聲就想跑來抓捕……”
怕怕的瞥黎末一眼,又道,“我們運氣好,一來就碰上了,於是就和雪獅大戰了三百回合……額,三回合……”
“哦?“黎末勾起唇角,笑得格外欠扁,“然後被人家yao了pi股?”
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