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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去,阮流煙閉上眼睛再不肯睜開雙眼。視線落在女子瘦尖的下巴,東方恪忽然有了憐惜的感覺,抖動的眼皮洩露了女子的緊張,他眼角瞥到,竟低頭覆上了女子眼皮。

溼軟的觸感從眼皮傳來,阮流煙強忍住噁心的感覺才抑制住自己沒有推開對方,驀地喉嚨傳來一陣惺甜,緊接著四肢百骸傳來密密麻麻的陣痛感,這讓她忽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東方恪專心而又細膩的吻著對方,直到發現身下女子不對勁時,阮流煙已經渾身冒汗抖的厲害,她呼吸急促,攥住他衣袖的手指隱約可見青色。東方恪一愣,隨即托起她的身子帶入懷中,“你怎麼了?”

☆、002 丟失玉釵

“老臣參見皇上。”太醫趙淙巖恭敬請安。

“不必多禮,”東方恪低沉的嗓音自帳中傳來,話中的急迫察不可聞,“你上前來把脈,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阮流煙只覺身子越來越痛,渾身就像是在那豎起萬千銀針的門板躺著一般。迷糊間聽見東方恪吩咐,她縮了縮身子,不肯伸手出來。東方恪豈容她任性,大手桎梏住她手腕,按住她一隻手出了帳子,方便御醫診治。

趙太醫依言上前,已有跟隨的小太監按照李得詔的指示放了黃花梨木寬椅過來,他在寬椅坐下,小太監連忙將他手中藥箱接了過去。女子外露的手腕纖細,趙太醫目不斜視的伸出手搭在她手腕二厘處,一手捻著鬍鬚細細診脈。

“怎麼樣?”待趙太醫收了手,東方恪登時冷聲追問。懷裡的女人一直在發抖,將自己的嘴唇咬成了青白色還不肯出聲呼痛,不知怎的看在眼裡竟讓他覺得異常刺目。

“請皇上恕罪,小主的病太過古怪,臣實在一時診斷不出…”趙太醫起身,躬身回道。

“你說什麼?”東方恪一瞬間提高了聲調,臉色陰沉的嚇人。

趙淙巖豈是診不出阮流煙的“病”,只是阮流煙心疾的症狀與中了‘驚蟄’症狀太過相似,此毒發作時便是全身忽冷忽熱,如針扎般讓人疼痛難忍,而驚蟄乃是西域一代的奇毒,在中原實屬難見。

他也是僅在醫書上有看記載一二,如今婉儀病體,又是在深宮皇城,他豈敢貿貿然稟報。面對東方恪怒意,一時間趙太醫汗如雨下,躬著身子暗暗叫苦。

阮流煙扯他的衣袖,嘴唇哆哆嗦嗦道:“皇上,嬪妾的病乃是舊疾,打小纏身,趙太醫診斷不出實屬正常。嬪妾歇一夜便好了,皇上萬不要怪罪趙太醫。”

“多謝小主開恩。”趙太醫連連躬身道謝,“小主是否覺得胸口憋悶,老臣可開兩幅方子給小主平心順氣,以緩解小主心疾之苦。”

“有勞趙太醫了。”阮流煙勉力回答。

趙太醫感恩的退下去,茗月隨他去取藥。折騰了一圈還是無果,東方恪揮了揮手,示意李得詔也退下去。

李得詔識趣的掩上了房門,待屋內的人都走淨,阮流煙鬆了緊繃的神經。忽感身子更強一陣的刺痛襲來,她終是忍不住痛吟出來,若不是東方恪緊緊桎梏住她的身子,恐怕她早已痛的滿床打滾。

餘下的時間,無論阮流煙多痛,東方恪始終緊緊抱著她的身子,因為疼痛,她身上的衣衫均被汗水浸透。

“啟稟皇上,踏雪宮差人來人報,小皇子病了,吵鬧著要見皇上…”

李得詔隔著房門的通傳聲傳來,阮流煙意識清醒了些,透過迷濛的雙眼去瞧東方恪,東方恪同時低頭瞧她,拉了拉他的衣袖,她道:“皇…皇上還是去踏雪宮看看,小皇子要緊,嬪妾這裡沒事的。”

“別再說話了。”

東方恪眼神沉沉,撫著她臉龐的手掌火熱,門外李得詔的身影依舊躬著,還在等候回稟。

沉默了一會兒,他將阮流煙身子放平躺在床鋪,“朕一會兒再來看你。”

“好。”阮流煙對著他微笑,被褥下的手指緊握,直到對方整理好衣物出的門去,她這才閉上眼睛,所有的自制頃刻瓦解,呻|吟著在床鋪翻滾起來。

“二小姐!”

茗月進的屋來,關上房門匆匆撲倒床前,從袖中取出硃色匣子,顧不得去倒水過來,她將手中藥丸遞至阮流煙唇邊,“藥,藥在這裡…”

阮流煙被她扶著,蒼白的嘴唇不自覺抖著,就著她的手吞下了藥丸。茗月將她放下,幾步倒來茶水,重新將她扶起,許是嗓音太乾,她又就著茶水飲了兩口。

藥效起了作用,蝕骨的疼痛逐漸散去。阮流煙臉色依舊蒼白,兩鬢的秀髮被汗水打溼,有幾縷不聽話的髮絲緊緊貼在面頰,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