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皇上呢?”
一句話驚得李順目瞪口呆:“王爺,皇上昨兒不是去您府上了嗎?怎的……”
李順只覺得自己的猜測似乎快要成真了,就說昨天晚上開始,眼皮子老跳,他就說要出事兒啊!禹王來找皇上,那就說明了皇上並不在禹王府中,那一夜未歸,是去了哪裡呢?而最關鍵的是,連傅寧都沒了蹤跡,這這,這可如何是好哇?
從迴廊過來的三公主和尹秀芝也趕了過來,正好聽見了禹王的問題,尹秀芝與三公主驚訝至極,對視一眼後,由三公主出面詢問:“你說什麼?皇上昨兒沒回來?”
李順連欲哭無淚的時間都沒有,驚恐的原地打轉,禹王脾氣火爆,哪裡受得了李順的婆媽,一掌拍在他頭上,怒道:“問你話呢。怎麼那麼費勁呢?一句話的事兒,皇上昨兒是不是沒回宮?”
李順給禹王打懵了,太監總管的帽子都掉在了地上,戰戰兢兢的點了點頭:“是,是。皇上昨晚的確沒回宮。”
剛說完,又給禹王一巴掌拍了過來:“你這總管怎麼當的?皇上沒回宮你居然什麼都不說?你這眼裡還有沒有皇上了?”
三公主附和:“就是,你當的什麼差?混賬東西!”
李順給左右夾攻,倒不覺得有多羞愧,現如今他更擔心的是皇上到底去了哪裡,按理說有傅統領在皇上身邊保護,皇上本身武功也很高,應該不至於出什麼事兒才對,可不出事兒,為什麼連個訊息都不傳回來呢。
“滾滾滾,懶得跟你說,趕緊的調動御林軍去城裡挨家挨戶的搜。”禹王著急下命令。
肅王在一旁聽了之後,也忍不住補充一句:“當務之急還是要先通知大臣們吧。這件事非同小可啊,總得讓大臣們都知道才行啊。”
禹王和肅王這麼一合計,推開了擋路的李順就要往太和殿裡面去,李順這才反應過來,趕忙竄了上前,攔住了禹王和肅王的去路,顫抖著賠笑:
“這,二位王爺止步,太和殿乃御上軍機房,沒有通傳,外人不能隨意進出。”
一句話之後,又給禹王扇了一巴掌,李順連著給打了三回,臉頰都腫起來老高,牙齒流血,模樣狼狽不堪,卻仍堅守著崗位,說什麼都不讓禹王和肅王踏入太和殿一步。
“狗奴才,給我滾開!皇上一夜未歸這麼大的事情你知情不報,已經是午門斬首的大罪,如今還敢阻攔我等,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禹王打衝鋒,將所有罪責全都怪到了李順頭上,說他知情不報,這可是殺頭的大罪,李順哪裡敢認,當即解釋:
“殿下不要為難奴才,奴才不是知情不報,皇上從前也有過一夜未歸的情況,曾特意吩咐過奴才無需大驚小怪,今兒情況特殊,沒有人回宮通傳,可這,這並不能成為兩位王爺闖太和殿的理由,奴才受皇上命,守著太和殿的門,若是要進去,便是要從奴才的屍體上踏進去才行,否則,皇上回來知道了,奴才也是個死啊。”
李順一邊解釋,一邊已經讓值守的御前侍衛攔在了太和殿前,御前侍衛聽命傅寧,職責就是保護皇上安全,和阻攔未經通傳的人入太和殿。
禹王又想動手,就聽一旁一道柔柔涼涼的聲音傳出:“哼,還是個忠心不二的奴才。皇上回不回來,你這條小命都快保不住了。”
說話的是尹秀芝,只聽她一開口,禹王都安靜下來了,還不住配合點頭:“是,不管皇上怎麼說,你這攔路的狗奴才,本王都能要了你的命!還不快給我滾!”
李順說什麼也不肯讓開,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一道笑嘻嘻的聲音從迴廊那頭傳了過來:
“喲,這一大早的,可真夠熱鬧啊。”潘辰滿臉的笑意,從迴廊那頭款款走來,身後跟著月落和辛冬,再後面便是冷峻高大,一身黑色勁裝的傅寧。
看見傅寧,禹王的臉色才稍微一變,但瞬間就恢復過來,因為他的探子昨天已經有過彙報,說傅寧與祁墨州走散,暗自找了好久似乎都沒有找到,所以禹王有理由相信,傅寧在宮裡,但祁墨州肯定不在。心裡雖然清楚,但對潘辰,禹王可不能像對李順似的,動輒打罵,收斂了鋒芒,打算靜觀其變一會兒。
倒是肅王,目光在潘辰和傅寧身上轉了轉,當即也做出了回應:
“熱不熱鬧倒是不奇怪,可一大早上,德妃娘娘與傅統領自同一處走來,才更叫人覺得奇怪吧,莫不是昨晚自一處過的?”說完了,還與一旁的冷哼的禹王對了一眼,存心要讓潘辰和傅寧難堪,順便還想搞個大新聞。
對於肅王殿下曖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