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恐怕我們就沒有機會撤離了”闕宣隱隱感覺到從後方的傳來陣陣的馬蹄聲
“是啊,地公將軍,現在就等你一句話”
“將軍,你下決定,咱們是撤退,還是死戰到底”
“數萬道眾的性命如今都掌握在師父你的一念之間”
……
“嗖”
就在這一陣換亂中,廣平城內的劃過一絲明亮的煙花
雖然現在是白日,煙花並不吸引人,但卻能讓城外的張寶等人察覺出來的這異樣的煙花
“那是什麼?”闕宣眼尖一眼,就瞧到城內的煙花,詫異的回問張寶
張寶被闕宣打斷思路,眸底突然劃過一絲驚喜,有回頭聽了聽身後的風聲,然後若有所思的高抬手臂,喝道:“準備”
聽到“準備”這兩個字,闕宣和身邊的黃巾道眾神色一怔,屏住呼吸,聆聽著張寶的命令他們都清楚,現在朝廷的援軍到了,他們即將要面對很大的壓力,可以說他們的生死都在張寶的一念之間
“攻城”張寶緊緊地咬住這兩個字,拳頭都被他攥出青筋
“攻城?”身旁眾人大驚失色
“師父”
闕宣還未多說,便被張寶打斷,衝著闕宣道:“你坐鎮這裡指揮部分人抵抗身後的漢軍,其他人跟我攻城”
“師父,怎麼能讓你親自上陣?”闕宣一急,道:“怎麼也應該由我去”
“大家放心,只要咱們死攻城門,就一定能破城,婕兒動手了”
聞聽“婕兒動手了”,眾人神色一變,沒有想到廣平城竟然有自己的內應
“少主?”
……
“剛才是誰放煙花”
城內的白馬老卒也早就發現了這一絲的異常,機警的靠到近前,問道
“他們往那邊去了”
“多少人?”
“幾十個”
“幾十人?”白馬老卒一怔,臉色驟變,廣平城的敏感讓他們不敢大意質疑
“咱們要不要追過去?”
那老卒回身瞧了瞧一旁的五百義從道:“分為五隊尋找,你們每人各帶一隊,尋找到奸細”
“諾”
“對了,留下十個人在此隨時聯絡大家”
“諾”
四百多白馬義從立刻分成五隊下去尋找城內的間隙
他們的人影剛剛閃掉,從角落裡走出幾個百姓模樣的人
“喂,回家”一個老卒警惕的發覺從面前,一聲不吭,低著頭走過來的幾個人,及時出言制止
那幾個人卻聞也未聞,依舊不停的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
老卒相當機警,猛地拔出寶劍,衝著身旁的幾個同伴高聲喊道:“快去報告將軍,敵襲”
“敵襲”兩個字尚未出口,那幾個人已經同時拔出寶劍衝著他們殺了過來
所幸,白馬老卒真不是一般計程車卒,能在第一時間做出反饋,有人立刻朝著張頜的方向報告訊息,而另一方向,聚集在城門下,帶著眾人死命的守著廣平城門
“——殺”
張婕兒扯掉頭上帶著的氈帽,從黑色的衣袖下急的抽出長劍,對著面前的白馬老卒,突然出手
“乒乒乓乓”
張婕兒出手飄若驚鴻,雖然每一招看似綿軟無力,卻處處出人意料,寶劍往往出人意料的出現在對手的意想不到的地方
是個白馬老卒都是從戰場上磨練出的老卒,他們崇尚的殺伐果決,出手快而絕,卻不是其他手段,在戰場上同敵人拼死,他們可以借用一往無前的氣勢,讓對方束手待斃,但是眼下,他們卻像是面對面袋,綿軟而又使不上力
一時間,十名老白馬義從,就讓張婕兒殺了兩個,要不是這白馬義從在河東經歷過太多的特訓,恐怕也不會堅持到現在
“不行,大家一定要堅持到張將軍來”
為首的一名老白馬義從剛剛喊完這句話,張婕兒的長劍就突然插入他的胸膛,老白馬義從見此狀,雙目嗔裂,雙手用盡最後的力氣,用力的向自己的胸腔插去,偏偏在最後的時候,老卒用自己的身體抵住張婕兒的劍鋒,讓張婕兒的劍怎麼也拔不出來
“還等什麼?殺”
一聲嘶喊,身旁的白馬義從紛紛殷紅了雙眼,朝著張婕兒幾人殺去
“妖孽,今日絕對不能讓你就這麼跑了”正在眾人殺的難解難分之際,從城內跑出一身纏繃帶的人,正是受了傷的徐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