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這樣才能減輕重量,增加滑翔翼的升力。
劉柱子被林亭這麼一刺。就像是被人拿錐子刺到屁股一樣,整個人立馬彈了起來,他卻不是去找林亭,而是狠狠地說道:“我去找副提督。你們等著。”
“站住!柱子,你想幹嘛?還嫌副提督不夠忙嗎?”劉柱子的隊長萬清流喝斥道。
劉柱被喝住,怏怏地說道:“隊長,可咱們也不能就這麼耗著呀?大夥都在拼命。就咱們閒著沒事,瞧瞧那些傢伙,都神氣成什麼樣子了。看著我就來氣!隊長,要不這樣吧,我把滑翔翼拿上來試試,相信我,一定能起飛的。”
“對對對,雖然都是用火箭彈,但在甲板上用和在天上用,感覺就不是一個事。隊長,要不咱們試試吧。”
“是啊,咱們又不是沒練過夜間起降,不就是風大點嘛,未必就不行。”
“隊長,咱們在天上,要打敵人頭就打敵人頭,要轟敵人屁股就轟敵人屁股,多爽快!呆在這甲板上,敵人不靠上來,咱們就只能挨炮彈,卻拿人家沒辦法,能把人急死!”
“就是,他孃的,與其被轟死在這甲板上,老子還不如死在天上呢!”
一群海軍航空兵,紛紛跟著劉柱子鼓譟起來。在海軍中,他們無疑是最驕傲的一群,平時羨慕死別人,一旦升空,幾乎是想怎麼虐敵人就怎麼虐,那感覺爽得跟六月天喝冰水似的。
可如今,大夥只能把火箭彈從滑翔翼上拆下來,窩在甲板上挨炮彈。因為火箭彈的射程有限,敵我雙方炮戰之時,火箭彈往往夠不著那麼遠的距離,只能乾瞪眼。
萬清流這一隊航空兵,計五十人,在原先一戰中有八人犧牲在甲板上,但卻沒有機會發射幾枚火箭彈,那感覺別提有多窩囊了。
萬清流自己何嘗不是很難受,見手下士兵如此激動,他索性站起來說道:“都別嚷嚷,我再去指揮艙看看,你們老實給我在這兒待著,沒有命令,誰敢瞎折騰,我扒了他的皮!”
“隊長快去,快去!”
“預祝隊長這回馬到成功”
就在這時,前面遠處突然傳來緊急的鼓聲,萬清流等人對秦軍中各種鼓聲的含義都很清楚,一聽前頭傳來的鼓聲,不禁紛紛驚起張望。
“怎麼了?怎麼了?”
“前面好像沒有敵艦啊,怎麼突然讓停止前進呢?”
“都別嚷,前面不會無緣無幫通知停下,快準備戰鬥。”
“喏!”
此時,走在二十多艘戰艦最前方的一艘飛剪式戰艦“蕪湖號”上,已經亂成了一團,戰艦剛剛撞上了暗礁,很多人在重重一挫中摔倒在地,才剛剛爬起來。
大秦的戰艦,雖然都設計有融水艙,但如果是猛然撞在暗礁上,使龍骨斷掉的話,後果一樣會非常嚴重。
“快檢查艦艏,檢查艙底受損情況,快點!”艦長周興民大步奔出指揮艙,疾聲大呼著。
整艘戰艦不斷傳出咔嚓的怪音,聽著讓人心驚肉跳,士兵們呼叫著,有的衝向艦艏,有的衝向下層艙室。
領航的蕪湖號一發現觸礁的資訊,後面的秦軍戰艦上也頓時忙作一團,紛紛調帆減速,以免繼續撞上來。
中間的寶船上,一股不祥的預感漫上柯宸樞的心頭,前面的蕪湖號觸礁恐非偶然,他們是綴著荷蘭人的戰艦而來的,敵人沒有觸礁,而蕪湖號觸礁了,這豈止是湊巧而已?
秦軍對這片海域不熟悉,柯宸樞憑直覺認為,自己這回恐怕是被敵人引入了絕地。
“傳我命令,舟山號,薇山號為首,分別從兩側探索,命令所有戰艦立即入進戰鬥狀態!”
“喏!”
柯宸樞的命令才剛剛傳達出去,東側和西則的洋麵上,都有燈火亮起,不用懷疑,此時此刻在這大洋上突然有燈火出現,那一定是敵艦無疑。
一時間,所在秦軍戰艦上的軍鼓都轟響起來,所有士兵急吼吼地衝向自己的戰鬥崗位。真是禍不單行,接到柯宸樞命令負責向東探索航道的舟山後,很已快也傳來了擱淺的警報。
柯宸樞大恨,一拳擊在桌上,參謀柳青山等臉色急變,北面和東面都有暗礁,那西面呢?而且舟山號才剛剛探索出去一點,又傳來擱淺的警報,那足以說道這一片海域是何等的危險,這分明就是一片死地,是荷蘭人精心選擇,費盡心思引他們來的死地。
“老柯,怎麼辦?”任重一臉凝重地問道。
柯宸樞說道:“大家不要慌,這裡暗礁如此之多,荷蘭人就算非常熟悉這片海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