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怪你了,你瞧瞧你這樣子,老繃著一張臉,好象我隨時要吃了你似的,你讓人家看了會怎麼想?”
“我管他怎麼想。”
“那那那,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這樣能成得了什麼事。”
“那你想讓我怎麼樣。”
“好好配合呀,咱們卿卿我我、遊山玩水,這看上去”
“去什麼去。去你的,想得美!”
紅娘子難得露出一抹羞澀的風情,一身紅裝把她健美的身材勾勒無比動人,那撐衣欲裂的酥胸隨著她的動作湧動著。
秦牧看了。不禁脫口吟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
紅娘子從他的眼神能看出,他所謂的“山水”是何意,在他毫不掩飾的灼熱目光下,這次他竟然不意思再怒叱,乾脆賭氣起身離亭。
秦牧抄起一壺酒,隨之起身,牽過她的一隻手,並肩行於山水間。紅娘子甩了兩回。沒沒能甩脫他的手,秀眉又豎了起來
***
滁州一帶。秦軍收復也不過三月,許多州縣的行政構架只是草草搭起來,對地方上的管理其實還很薄弱。
又加上北方有大量的難民湧來,情況就更加亂了。離滁州不過二三十里的大林山上,夏承德嘶咬著一隻剛烤熟的肥鵝腿,咬得滿口流油。
自從受多鐸派遣,混入難民中南來,可謂是忍凍捱餓,連夏承德這個主將也多日不聞肉味了。
為了不引起秦軍注意,他的三千人馬分散混入難民中南下,到如今山上也只聚起四百多人。
今天大夥分散下山搶掠,收穫不錯,夏承德手上的肥鵝就是剛搶來的。
“呃!”夏承德咽得太急,噎了一下,他伏身到旁邊的溪水裡,牛飲了一通,才長長地舒一口氣。
“將軍,照我說,咱們派人混進來安縣城去,到了晚上裡應外合,把來安奪下來也未必不行。”旁邊的周重山似乎是受夠了這種苦,帶著一腔怨氣說道,他是當初在松山跟著夏承德降清的人,一向被夏承德當著左膀右臂看待。
夏承德搖頭道:“來安可是有兩秦軍駐守,那麼容易奪嗎?再說了,奪取來安做什麼?滁州離來安不過幾十里,咱們一但奪取來安,滁州的秦軍半天就能殺到,你想被困死在來安城裡嗎?”
“可咱們這忍飢挨凍的撐著幹嘛?”
“幹嘛?當然是襲擊秦軍的糧草輜重,現在秦軍的糧草都是在揚州終轉,咱們晚上就出發,晝伏夜行,隱伏到揚州附近再說。”
“將軍,再過去可就是沒有這樣的山林可藏身了,萬一被秦軍發現怎麼辦?”
“危險也得去,不然咱們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去,王爺會放過咱們嗎?”
倆人正聊著,有個手下飛奔上山來,喘著大氣向夏承德說道:“將軍,將軍小的打探到一個重大訊息,秦牧秦牧來了滁州。”
夏承德一驚,急聲追問道:“秦牧來了滁州?帶來多少人馬?動向如何?”不光是夏承德,旁邊的周重山也大為焦急,只道是自己暴露了。
“將軍,秦牧只帶來兩千人馬,他是來他孃的,秦牧是來會他的好相好的,那個那個守清流關的紅娘子,聽說長得很美,和秦牧有一腿,小的聽說秦牧來滁州之後,立即去找那個紅娘子,倆人遊山玩水,好不快活,小的回來的時候,聽說他們正在琅琊山的醉翁亭”
“等等,你說秦牧帶著紅娘大在遊山玩水?”夏承德表情複雜,有疑惑有欣喜。
“是的將軍,小的遠遠能看到他的王旗,還有那紅娘子總是一身紅衣,這個遠遠也能看到。”
“他身邊帶著多少人馬?”
“出遊時只有兩三百人,不過都是騎兵。”
夏承德一聽眉頭直皺,他現在身邊也只有幾百人,而且都化裝成難民的樣子混過來,自然不能騎馬,武器也是比較容易隱藏的短刀為主,弓箭都極少。想要擊敗秦牧兩三百騎兵那是痴心妄想。
何況想想就知道,秦牧帶在身邊的些兩三百人,肯定是身經百戰的悍勇之輩,別說人數相差不大,就算是自己的三千人馬都集結起來了,也未必能奈何得了人家。
“重山,你親自帶些兄弟去,把情況打探清楚些,記住,小心些,切莫打草驚蛇,暴露了行藏。”
“是,將軍。”
周重山等人本就是難民的樣子,根本不用再打扮,分散混到滁州附近,分頭打探。
到了黃昏,周重山趴在城邊的樹叢裡,親眼看到秦牧與紅娘子帶著兩三百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