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寧死不屈,怎麼也不肯對爹爹招供,所以爹覺得沒臉,所以才到如今也不出來?”
不落毫不掩飾他眉宇間的焦急,和對森羅的些許不滿。
琅燁這回沒有再吭聲,因為這顯然不是他能回答的問題,而且主子也未必希望他回答,不管怎麼說,森羅也是主子的爹爹,主子說得了森羅的不是,自己這個奴僕卻是說不得的,這個道理他還不至於不明白。
好在他們擔心之時,那巨大的結界突然消失了,森羅也從那洞開的門洞處走了進房,只是他忘記消除他身上強烈的血腥味道了,是以,當他一進房間的時候,那本就不是睡得很安寧的冷紅袖倏地就睜開了眼睛,還沒等不落開口,她就已經轉過身子,緩緩的坐了起來,“森羅,你把那人殺了?”
夢羅無言的低下頭,訥訥的道:“那,那個傢伙不識好歹,說話刁鑽不已,我,我一個控制不住,就把他給,給那個了,冷紅袖,你,你不會生我的氯吧!”
說著說著就抬起了頭快速的補充道,“誰讓他破壞我們的新婚夜?”
冷紅袖的眉頭頓時如山峰聚起的看向森羅,想要從床上落地,但是卻因為劇痛的折磨,身子很無力,差點摔回床去,好在不落和琅燁扶住了他,冷紅袖卻推開他們,自己扶著床柱站好,簡直不敢相信她居然有需要人扶著才能站著的一天,這個孩子真的非要折磨人到如此地步嗎?
看向森羅的眼神就更加帶了幾分複雜,“森羅,你知不知道你只要一撒謊,你的眼睛就閃爍不已,不敢直視我?”
“冷紅袖,我——“
“我要答案,不要搪塞和謊言!”雖然站著都嫌吃力,但是冷紅袖卻還是站得筆直,不容許自己這麼軟弱的沒用模樣。
“夠了!我是男人,我是一家之主,殺一個闖進來破壞我們成親大好日子的人算得了什麼?以前殺人的場面你又不是沒見過!不許再問了,看看你的身子,都這麼虛弱了,你還跟我擺什麼威風,我們是夫妻,有些事情你要相信和堅信我說我做法是正確的,就如同我不會質疑你做的任何決定,你明白了沒有?”
森羅一邊嚴肅著表情說著,一邊大步的走了過來,抱起冷紅袖,強制性的把她的身子放回到床上,隨後自己就在他床沿坐了下來,緩緩的帶著憐惜的把手摸向她的臉頰“我走了,孩子又折磨你了?還痛嗎?”
似乎沒想過森羅之前那麼大聲的吼她,再看到此刻區別去之前的嚴肅,而用溫柔的語句問她時,她反射性的就是搖頭回答道, “不痛了!”
“不痛就好!對不起,昨天沒有陪你一起睡到今天睜開眼睛,以後不會了,以後每一天都抱著你一起睡到自然醒,你說可好?”
冷紅袖再度點頭,“好!”
“現在肚子餓了嗎?我讓琅燁給你去熬碗米粥,還是你想吃點別的嗎?”森羅成功的用裝出來的冷臉,暫時擺平了冷紅袖的疑問後,立即得意的把目光落到琅燁身上。
琅燁和不落都有些驚訝,森羅竟然敢對冷紅袖大小聲,而且平時那麼不假人辭色的冷紅袖,非但沒有重重的給森羅一巴掌,反而安靜下來。甚至還顯出難得的幾分柔順來,果真是問世間情為何物,只不過一物降一物,卻原來森羅對冷紅袖用這一招也是管用的。
所以怔忪中的琅燁,冷不防聽到自己的名字被森羅提到,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壓根就沒聽到森羅說得到底是什麼。
好在冷紅袖很快的就搖頭,“現在不用去熬米粥,我還不餓,你先去洗澡,換件衣裳,把身上的味道去了,我聞見了就會想要嘔吐!”
森羅這才見到冷紅袖本就白的面容,更白了幾分,頓時起身“是我疏忽了,我這就去,落兒,你在這裡陪你孃親,紅袖,我很快就回來。”
“嗯!”
不落應了聲,森羅幾乎立即就跑了出去,而看到他出去,很想要告訴森羅關於冷紅袖肚子裡孩子的事情的森羅,也立即跟了出去。
用心語喊道,“森羅,你等等!我有話告訴你!”
之前那該死的東西的破爛屍體,已經被他處理掉了,此刻森羅一邊用法力逼除身上的血腥味,一邊挑眉問道,“你想說什麼?”
“關於冷紅袖肚子了的孩子。”琅燁也不拐彎抹角,頓時就直撲主題。
“孩子?那孩子有什麼問題?琅燁你想說什麼?”
森羅其實也很頭疼,這個孩子如此折磨冷紅袖,他比誰都著急,說難聽些,若非這孩子是他和冷紅袖的骨肉,他又怕傷了冷紅袖的身體,否則的話,這個孩子早就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