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文大喜說：“真的？您真的辦公司了？”

張昊點頭說：“先仍然幹老本行！我需要有人能給產品質量把關，將來我會重用你。”

李素文笑得眉毛都差一點要飛掉了。

張昊笑說：“明天公司見，我還有事，只能送你回去了。”

趙夢玉家，張昊和趙夢玉爸媽一起吃晚飯。

趙局長邊喝酒，邊笑問：“公司準備得怎麼樣了？”

張昊笑說：“一切就緒，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趙局長好奇問：“什麼意思？還欠什麼？”

張昊笑說：“訂單！防彈衣訂單！”

趙局長大笑說：“明天你到n市去找汪局長，前幾天他到我這裡來過，我把你準備生產防彈衣的情況跟他說了，他一口答應購買你生產的防彈衣。”

張昊好奇問：“生意來得也太容易了吧？”

趙局長笑說：“汪局長是我同學，加上我受傷引起了相關部門對防彈衣的高度重視，我省公安部門已決定換裝一批防彈衣。”

張昊大喜說：“行！我連夜請人做投標材料及合同，明天一早，我就到n市去找汪局長。”

第28章　第一個大單

n市省公安廳某部室內靶場，一批警察正在向套著張昊生產的防彈衣的胸靶進行著射擊測試。

張昊和汪局長隔著玻璃牆觀看著。

汪局長個子不高，已謝頂，一副極為精明神態。

汪局長說：“張老闆，我和你丈人雖然是同學，但這是公事，我必須公事公辦，質量經檢測合格，還必須走程式，由採購部門聘請專家紀檢及有關人員組成採購小組和你進行談判。”

張昊問：“有幾家公司來投標？”

汪局長輕輕搖頭說：“張老闆，看來你是商場新人，要學的還有很多。”

張昊沒有理解汪局長的話外音，小聲問：“不會就我一家吧？”

汪局長小聲說：“我給你創造了一個非常好的條件，我們採用的是談判招標方式，又叫議標方式，因為你的產品質量效能是國內最好的，所以，我們只邀請了你一家公司。不過，即使是議標，在我們內部仍然得走公開程式，採購談判小組由各部門人員組成。”

張昊內心中充滿喜悅，小聲說：“下班時，我們約個地方見個面，在車上也行。”

汪局長心領神會說：“行！我也確實需要對你囑咐兩句的。”

投標檔案都是由詩琴幫著做的，沒有她幫忙，說實在的，張昊要連夜做份投標檔案出來，是不可能的，這需要專業知識和經驗。

豪華會議室，一面坐了十幾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員，汪局長坐正中。

張昊這邊就兩人，除他外，另一個是詩琴。

詩琴是內行，見多識廣，她故意把價格定得很高，給對方留下了很大的砍價空間。

採購小組翻開檔案，所有人都看得很認真。

張昊和詩琴忐忑不安坐著，心中沒底，很是緊張。

半小時後，汪局長請採購小組向張昊提問。

一位老警察說：“張老闆，我們看了效能指標，也看了剛才測試的資料，您的防彈衣確實超乎想像的好，很多指標超過了美國生產的用杜邦公司生產的凱夫拉防彈纖維製造的防彈衣，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是您這種防彈衣，利用的原理是什麼？假如損壞了怎麼辦？”

張昊說：“防彈的關鍵是把高能物質衝擊時產生的強大能量御掉，不讓它對人體產生傷害，我主要在鋼片質量和鋼片組合方式上進行了研究，找到了解決辦法。總重量只有三斤，可以抵抗目前常規使用的各類槍彈的射擊。保修期五年，只要不是人為故意破壞，有損壞的防彈衣一律免費更換。”

又一位專家說：“您的品牌名稱為龍鱗甲，有武俠的意味，很好。只是價格過高了，五千元一件，我們沒有這麼多預算。”

張昊點頭說：“鋼材是特種鋼，生產技術全世界獨一無二，質量絕對保證，便宜沒好貨，好貨不便宜。”

汪局長笑說：“質量效能大家都沒話說，價格必須降下來，不然今天的談判沒法繼續。”

張昊說：“可以，那就四千八，我讓利二百元。”

汪局長搖頭說：“我們這裡共十三人，你讓了我二百，其他人呢？也一人讓利二百元怎麼樣？”

張昊嘖嘴，嘆氣說：“十三人，一人二百就是兩千六，要嚴重虧本了，您總得給我口飯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