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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如姐姐的舊識,不如到府上坐坐吧。”婉兒開口,“婉兒好準備些糕點茶果,你們兄弟兩好好敘敘舊。”知道陸成和唐宛如的事的婉兒,更明白這大眾廣庭之下不是說這件事的地方。

廖泗安斜著眼睛向上挑,嘴裡拖長了音:“這就是新夫人?陸少爺果然好福氣。”

“你到底是誰?”陸成的視線緊緊的停在了廖泗安的臉,對方知道他的情況,他應該也有印象才對。可是為什麼翻遍記憶,就沒這麼一個人呢?

“我是宛如的相公。”

宛若晴天霹靂,震得陸氏夫婦半天沒回過神。

“你胡說八道什麼?”婉兒最先激動的反駁,“如姐姐已經過世多年,你怎麼敢對故人不敬?”

她知道唐宛如對陸成意味著什麼,哪怕如今她才是陸成的妻。她是成哥哥少年青澀時期全部的美好,哪怕是過世,也容不得有一丁點的髒水濺到她身上。

“誰說她死了?”

沒有…嗎?對於一個無故失蹤的女人,說她辭世才是最好的保護。陸成也明白她可能還活著,沒想到…

“成哥哥,這人就是瘋子,不用理會。咱們回吧,孫兒還等著咱們帶醉鴨回去呢。”

廖泗安瞳孔一縮:“你有孫兒了?怎麼可能?!”

“為何不能?”婉兒反問道:“你這人說話好沒道理。你家母雞不下蛋,就埋怨別家的母雞抱窩嗎?”

“婉兒——”似無奈又寵溺的語氣,這話說的也太粗魯了。

婉兒立刻不好意思的衝陸成吐了吐舌頭。

“你個女人。還真是敢亂說。”廖泗安黑著臉,“小心我上衙門告你誹謗。”

“那我也得先告你胡說八道。造謠生事。”婉兒像保護雞仔的雞媽媽一樣,充滿了戰鬥力。

哼,廖泗安冷笑,“我胡說八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他是個天閹嗎?”用口型說出“天閹”這兩個字,廖泗安好整以暇的雙手抱胸,有些得意地想兩個人挑了挑眉。天閹對於男人來說那就是絕症,怎麼還會有女人心甘情願做他的夫人。還有子嗣,這就值得考榷了。

這麼私密的事情他都知道,他到底是誰?陸成的臉發白,身子僵硬。沒人知道他是怎樣度過那段灰暗的日子的,廖泗安雖然沒有直說,在他看來也是莫大的侮辱。

胳膊肘傳來一股大力,陸成轉頭,就看見嬌妻正一臉擔心的看著他。

陸成一笑,整個人也就放開了。他可以侮辱他,卻不能汙衊他的妻兒。他先是安撫了一下婉兒。才正色道:“兄臺,你我素不相識,更談不上得罪與否。為何出口傷人?還請慎言。凌州城哪個不知我往陸成孫兒都四歲了,你如此詆譭我和內子,到底有何居心?今天你不說出個青紅皂白出來,休怪陸某不肯罷休。”

“難道陸老爺有什麼奇遇,然後雄風大震?”廖泗安嗤笑,言語裡的調侃遺漏無疑,“那怎麼不見再添一子半女?”

“全凌州城都知道是我傷了身子…”婉兒最受不得有人誣衊陸成了。對她來說,陸成不僅是她的夫,更是恩人。

“這是我家的家事。不足與外人道哉。”陸成也沒了好臉色,甩袖轉身就走了。

不管是真是假。廖泗安很羨慕陸成身邊有這麼一個女人陪伴,以前是宛如。現在又有個叫婉兒的。他怎麼就那麼好運,廖泗安忍不住紅了眼眶。

“客官,畫像好了。”後面傳來一個老頭的聲音,雖然很淺,但廖泗安還是能感覺到話裡隱隱的不屑。作為一個全程目睹整個事件的人,老頭對廖泗安很沒有好感,陸老爺為凌州城的老百姓做了多少好事,居然被人懷疑有暗疾,這根本就是汙衊

做什麼,他被一個老頭鄙視,憑什麼?老子給錢就是大爺,給你捧場就是賞你口飯吃,你居然還對老子使臉色。不過他也不是毛頭小子了,自然知道輕重緩急,只沉著臉把銀子放在攤位上,拿過了畫。

“小老兒找不開。”老頭捧著十兩的大銀錠子說道。

“賞你的。”廖泗安說道:“免得你以為這世上就陸成一個好人。”

老頭的臉色不大好看,他又不是叫花子。

廖泗安沒理會這麼多,買了漿糊,找了個頗為顯眼的地方,把畫像貼了上去。誰知道這是陸家的告示欄,大家還以為是陸家又有什麼招工或是喜事,湊近一看,才知道是尋人。

嘿,沒勁。

有人當即就走了,有人卻津津有味的圍攏著細看。

唐宛如便在其中。

剛剛目睹廖泗安和陸成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