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起來,“我。我一定要稟報師門,請行罰長老替他們主持公道,你等著!”
堂堂大乘期修士,居然在一個元嬰修士面前表現得如此不堪。可見,這個大乘期修士,已經被徐仙給嚇破了膽,連跟他動手的念頭都興不起來。
徐仙卻是沒有準備過放過他,冷笑著跨前一步,他擔心這貨是裝的。
“你你想幹嘛?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知不知道我的父親是誰?你最好不要動我,否則的話,我你”
“真是個廢物!”
雲端之上,黑衣人就著黑葫蘆喝著酒,緩緩搖起頭來。
“既然烏道友覺得此子是個廢物,不如讓給老道如何?”
就在這黑衣人搖頭自語的時候,在其身旁不遠處,空間傳來一陣波盪,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那,那人身穿玄色道袍,袍背繡著八卦陰陽魚,揹負一柄天青色長劍,腰間懸著個黃色的酒葫蘆,一臉笑呵呵的看向那黑衣人。
烏吉山人聞言,眉頭不由挑了下,道:“那就不勞呂道友了,山人自決斷!”
那負劍老道哈哈長笑一聲,道:“烏道友有所不知,那小子與老道我有緣!”
“那真是不巧,他與山人亦是有緣!”烏吉山人哈哈一笑,末了又道:“呂道友門徒無數,貴教天才更是數不勝數,就不必與山人爭這小子了!莫非,呂道友想與山人切磋切磋?最近幾個元會,山人一直沒有好好松過筋骨,咱們擇日不如撞日”
那負劍老道聞言便搖頭道:“烏道友莫急!此子自有根腳,以你之身份,還不足以當其師尊。更何況,若是飛仙老祖知道他的來歷,估計也不會想得罪某些人!”
“哦?那山人倒是願聞其詳!”
“他是我天庭兜率宮門人!”
烏吉山人聞言,眉頭不由挑了下,接著不動聲色地笑了笑,“以何為證?”
“以他認識老朽為證!”負劍老道一捋長鬚,呵呵輕笑起來。
烏吉山人聽到這話,心裡便已清楚,這個老傢伙,沒有騙他,因為這種謊言根本就隱瞞不了。只是,這樣一根好苗子就這麼簡單被人帶走,他實在有些不太甘心。
“忘了告訴你,他現在是我飛仙門的弟子!”
負劍老道哈哈笑道:“烏道友真會說笑,相信從現在開始,飛仙老祖也不敢將其當成飛仙門的弟子看待了吧!他老人家,不是一直都在警惕著我天庭的磣透嗎?”
“你真是氣煞山人也!”烏吉山人一拍座下雲朵,數萬裡雲海齊震,瞬間迸散開來,雲捲雲舒之間,萬物都在震顫。
“烏道友莫動氣!老道只是說出了實情!此子從我們的故鄉出來,流落在外,也是時候回家了。且你飛仙門門庭廣大,也不缺少這樣一個弟子。烏道友又何必為了他這麼個小小元嬰修士而讓飛仙老祖不開心呢!你說是吧!”
烏吉山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末了雙眸一翻,道:“呂道友雖然說的極好,但若想帶走此子,卻沒那麼容易。忘了與呂道友說明,此子可是我那師尊專門要求我等關注的物件,所以,恕本山人不能答案你的要求。若是呂道友想強行帶走他,那就請先過了本山人這一關吧!”
“烏道友所說的,應該是為了那絲鴻蒙之氣吧!”負劍老道一捋長鬚,呵呵輕笑起來,道:“回去敬告飛仙老祖,我家師祖邀其前往謫仙崖一聚!”
烏吉山人聞言,眉頭一跳,轉身看了眼負劍老道,末了點了點頭,閃身離開。
看到烏吉山人離開,老道呵呵一笑,一步跨下,來到徐仙的面前。
而此時,徐仙已經將那個想要恐嚇他的大乘期修士給做掉了。如此膽小,居然能夠混到大乘期,也算是個異數了。若徐仙真是元嬰修士,倒也罷了。可偏偏他這個元嬰期的修士,完全擁有大乘境初期的戰鬥力。
結果可想而知,這個被徐仙給嚇破膽的大乘修士,不這麼窩囊地走了。
對此,徐仙倒是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在他看來,這個大乘修士,根本就是一路用丹藥法寶堆起來的廢物,只要風雨大一點,這堆廢物自然就塌了。
誰去管他老子是誰呢?在這個競爭殘酷的修仙界,本身實力不行的仙二代,其實也就只能欺負欺負一些廢物而已。想欺負天才,小心回頭被天才滅族!
在修仙界,這種事情,那是屢見不鮮!有些修士年少時被欺負,然後幾個元會或者幾個劫量之後,曾經欺負人的那個家族,一夜之間被人滅了族的事情,不在少數。
所以說,在這修仙界,要嗎就別隨